“哼!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真的很讓人討厭,光是聽見就讓人莫名的火大!我最近可是忙的很!不如你兩袖清風來的自在!”
梵鷲子彷彿能從手機裡傳出的聲音聽出傅子夫滿是嫌棄的眼神,但是又不能做什麼只能無聲的笑了笑。
“呃!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出來見一面,有些事情我想你也想和我談談,希望這一次你能把話說清楚了!我本身就和你不熟,也沒有你想的那樣欠你什麼東西!”
“呵呵!你還真敢說還真是改不了你那該死的臭脾氣!梵鷲子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最讓人討厭的是什麼?”
言語間傅子夫修長傾盡尊貴的手將手機又握緊理我一份,但是卻沒有從言語中透露出來按捺的情緒,他在隱忍着不想再梵鷲子的面前發火。
“哦?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怎麼傅子夫你好像很瞭解的樣子!那你說說看我身上到底哪裡最讓人討厭?”
傅子夫悶哼一聲,真是不佩服他不行了,梵鷲子就是這樣無論別人怎樣說他甚至是毫不留情的侮辱他,他依舊風淡雲輕的擺着一面笑,好像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能讓他真正生氣的東西。傅子夫打心底討厭梵鷲子正人君子的高尚面孔,這會讓他感到深深的噁心,對!就是噁心!從心底裡噁心!
“這麼說你是很想知道嘍!但是不幸的是我正好又不想說了,你說這可怎麼好!哈哈哈···”
·····
梵鷲子不想在理會這個變態,眉目向上一挑便將通話掛斷了。
梵鷲子不免嫌棄自己盡然想給這樣的變態打電話,當真是腦子壞掉了!
“喂?梵鷲子?····”
媽的!敢掛我電話!活膩歪了!
傅子夫怒不可遏,猛地站起一腳就將身側的椅子踹出了老遠,頓時整個劇組的人都被傅子夫突然的舉動驚鎮到了原地,不得動彈,無數眼光像幾道光束盡數投擲到傅子夫的身上,大家無疑都是滿揣着好奇。
“看什麼看!沒事幹呀!”
傅子夫怒氣爆棚衝着衆人大吼,僅僅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周圍原本站定的人又腳下生風的忙碌起來。在K樂隊還沒有誰有最夠的膽魄敢挑戰這位絕對有威嚴的男人,他就是一個堅硬無比卻萬年不爛的標杆,不可撼動的立在這個劇組。
傅子夫走後衆人才鬆了一口氣,有不少人議論紛紛,越是身處這種娛樂場合的人越是有八卦的資質。
梵鷲子站在高高的塔頂俯瞰着這座陌生城市的一切光景,太陽有些無力的垂在西邊的天邊,相比也是感到倦懶了吧!梵鷲子不假思索只憑着自己的眼睛感受着外界傳來的明亮光線。
他今天百無聊賴的在這個城市的大大小小的街道穿梭,在每個陌生的角落駐足看着人們忙碌的背影,聽着時刻充斥耳邊的聒噪,看着炙熱的太陽孤獨的東昇西落,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在他的眼中一點點流逝走掉,沒有趕上也不會感到彷徨,就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要走出來看看外面的近況,呼吸呼吸外面乾淨好聞的空氣而已。
再回去的路上,梵鷲子突然不想坐車了,雖然說這個時代有很快捷的代步工具,完全沒有必要靠體力。但今天他突然就想走着回去,這樣他能夠感受到來自腿部真是無比的力量,也沒有之前只要多少運動一點就說出現的疲勞,當真是很不錯的活力。
梵鷲子順着一條小道下了山,但即使走的路程最短,下山後也已經是黑夜十分了。
梵鷲子終於意識到自己先前太過任性了,沒有計算回家的路程就這樣毫無頭腦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下來。
正不巧的是偏偏這個時候肚子餓了,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不毛之地讓他上哪找吃的去!
走過一條巷子,之前的的小地方邊消失不見了,展現在眼前的是寬大的油潑馬路,沿着路的防線看去是一眼望不到邊的條條大道。
走了一路梵鷲子纔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冷飲攤位,真沒想到這個時間這個攤位還在。梵鷲子無奈的笑了笑,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碰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好歹能有冷飲解解渴也不賴,雖然這是對於餓着肚子的人來說於事無補,但梵鷲子還是由衷的感到開心。
梵鷲子毫不猶豫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到那裡,那個類似報停的冷飲攤位處高高的懸掛着一個燈管,正無時無刻的散發着昏暗的光,但在原處卻看得相當真切。
又是店主大叔,一樣的裝束一樣的表情看着梵鷲子。
“中國人吧!小夥子想要什麼自己拿!”店主大叔一伸手邊輕鬆的推開冰箱的門,示意梵鷲子自己取。
呃?什麼?不會吧完全把自己給忘了?
梵鷲子有些錯愕了,沒見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不久前才見過吧!是不是做生意的都這樣完全沒有過目不忘的資質,他也不覺得自己長的很大衆,而且還是一箇中國人!
梵鷲子滿臉的挫敗,付了錢抱着自己的冷飲轉身就走,就好像屁股後着火了一樣!唯恐躲避不及。
梵鷲子欣欣然的喝着冷飲,默默地向前走,沒過一步都比之前走的更快,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冷飲店的大叔莫名的在他身後笑了。
顧薛家!正燈火通明!幾乎整棟別墅的燈都被打開了!燈光順着窗戶穿過真空玻璃傾斜在庭院裡柔軟的草坪上,夏天的蟬鳴聲被阻隔在玻璃外,但依舊響徹在半空,帶着空氣震動起來。
今天爲了慶祝梵鷲子出院,他們偷偷的舉辦了一個派對,沒有邀請其他人就只有他們幾個還有梵鷲子的主治醫師,這是黑玉子提議的,畢竟怎麼樣都要感謝感謝的。
黑玉子從二樓下來,繼而又轉身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十點了,梵鷲子依舊不見回來,打電話有不同。黑玉子有些茫然了,自己請來的客人都已經走了,但不說梵鷲子不在這樣很失禮,光是這麼晚都沒有任何消息都讓人擔心。但是雖然擔心依然,黑玉子也不認爲梵鷲子會出什麼事,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也多少了解一些,不過他會拉是免不過一頓訓。
知道十一點多梵鷲子才姍姍來遲的進了家門,顧薛和黑玉子正在客廳聊着天,聽見玄關處有聲音雙雙轉頭看向這邊,他們也纔到會是誰了。
“抱歉!我回來的有些晚了!我肚子有些餓了!有沒有吃的?”
黑玉子和顧薛帶着怪異的眼神看着他,黑玉子看着梵鷲子清明無比的眼睛還有倆上掛着的笑不覺將責備的話硬硬的塞回到肚子裡。半晌才反應過來用手指了指廚房。梵鷲子心領神會,沒有在多說什麼徑直走向廚房。
“這孩子怎麼回事呀?我好想不記得他之前會這麼笑?”
顧薛原本想說梵鷲子之前到時笑的陰森森的,但是轉口就給神略了,她可沒膽子在一位母親面前開口說他兒子的不是,以黑玉子的個性肯定會把自己殺個片甲不留,光是想想顧薛都感到身後冒了一層冷汗。
“沒有啊!我們家鷲子想向來都是這樣!我們家兒子向來都是這麼帥的呀!”
黑玉子變臉的速度顧薛不得不甘拜下風,稍不留意她身上的氣氛就不一樣了,幾分鐘前還對着她氣勢洶洶的說梵鷲子一回來就怎麼怎麼着的,她就一個轉眼她已經變成了一副彷彿自己兒子是美國總統的樣子,顧薛有些招架不住雖然她說的不全是錯,梵鷲子的確長的帥,即使比他們家子夫略微遜色一點罷了,不過還是個英俊少年嗎!
顧薛將手裡的蘋果連連啃了幾口,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算是對黑玉子的話默認了。
直到顧薛將手裡的蘋果消滅乾淨只剩下一個小果核,她才起身找藉口離開了。對此黑玉子有些憤憤然,她可是剛說的起勁呢!怎麼就走了呢!
不久之後梵鷲子才從餐桌的方向出來,黑玉子正好看到他,想了想又擺起了嚴肅的面孔,家教很重要任何時候都不容忽視。
“站住!”
梵鷲子一腳剛踏在樓梯上便聽見黑玉子嚴肅無比飽含威懾的話,頓時止住了步,轉過身看着她。
“媽有事嗎?我現在很累想去早點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梵鷲子故意打了個長長地哈欠,伸展了一下懶腰,口氣中滿是不知所云。
“說!今天干嘛去了!你雖然不小了,但也不能胡來。我今天請了給你動手術的醫生,原本想要好好感謝感謝人家,你倒還跑的連個人影也不見了,這下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家的禮數不周到呢!你說我找你幹嘛!”
黑玉子很霸氣的說,字字珠璣。
“這個呀!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今天有事!在說了你壓根就沒告訴我這件事,你讓我怎麼知道呀!這件事完全錯不在我!”
梵鷲子擺擺手繼續說。
“你先自個想清楚吧!我先上樓睡覺了!晚安!哈哈哈····”
“餵你站住!臭小子!”
梵鷲子幾個閃身邊不見了身影,黑玉子氣憤的跺跺腳,地板上隨機應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