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輪迴的恩怨,一箇中國和印度神話的較量。
兩人未曾有人佔過上風,但兩人卻也未嚷過累了倦了這些泄氣的話,而這一切也只是爲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執念,一個男人,兩個女人,幾個人世,幾個輪迴。
帶溼水眸,並不楚楚可憐但卻讓人看了憐憫,炎黃女媧在上演了一出現在版仙女下凡後如小鹿般竄進男人的懷裡,一襲被弄的滿是污垢的白衣更是皺皺的把人襯托的像一隻弱小的羔羊。
若大一個華夏只有一個男人可以有資格讓一直以來都以兇悍著稱的炎黃女媧如此的蜷曲盡收凌厲之氣,若大一個華夏只能一個男人能讓這個世人敬仰的女人泫然欲泣,若大一個華夏也只有一個男人能夠讓清如白蓮的她帶着顫抖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一個人的名字。
白伏天。
在那一戰之後時隔兩年再一次出現活動在人世,他見到的第一個女人並不是能夠稱的上是青梅竹馬的王敏慧,也不是能夠讓他大動干戈血洗福建的優佳兒,更不是那個他從五歲開始就深愛着的那一抹紅袍,那一雙如大海般浩瀚的藍色眼睛,維斯納兒,而是與他只見過寥寥數次面的炎黃女媧,這一切或許這只是上天的安排,或許這也只是老天爺給予他們一個再續前世姻緣的機會。
白伏天微微顫抖,身體做出了因爲傷口的牽扯而自然反應出來的生理反應,仰起頭緊閉着雙眼,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畏懼疼痛的孬種,他痛的只是因爲女人的痛而痛。
能夠從小就玩中藥就根小孩玩玩具一樣的從小玩到大,把脈就像玩老鷹捉小雞一樣的的炎黃女媧要想對白伏天的傷勢一探究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感應到白伏天此時脈像的紊亂和急促炎黃女媧緊張的擡起頭捉起白伏天的手腕,方纔一滴滴清淚依舊還垂落在雪白的臉旁,煞是可愛。
察覺到炎黃女媧的意圖白伏天下意識的撥開了炎黃女媧的遷遷細手,溫文爾雅的和善的一笑“我沒事,那婆娘說過段時間就好了”
白伏天一直都認爲讓自己的女人爲自己擔心並不是一
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所以方纔的唐突白伏天心裡自然是理直氣壯理由多多,所以表情也就無懈可擊的太過*真。
但是炎黃女媧這個女人當真就像社會裡那些不諳世事的女孩子那樣的一無所知?兩年前能夠在和那四個人交手之後即使不死那麼殘廢也是最好的結局了,能夠像白伏天這樣存活下來不是奇蹟是什麼?如果不是經絡迷怡的突然出現那麼結束又是什麼?那時白伏天或許已經一命嗚呼了。
炎黃女媧因爲白伏天的動作向後微退幾步,接着仰起頭愣塄的看着白伏天,輕嘆一聲,沒有去多說什麼,執拗的捉起白伏天的手不容置疑的瞪了眼還想掙脫的白伏天,待他安靜之後開始仔細的把脈聽診,她不是像白伏天所看到的那樣的沒心沒肺沒頭沒腦的女人,而且白伏天也知道她平時只是裝瘋賣傻,就和自己的母親一樣,都是那種大智若愚重劍無鋒的犀利女人,而且炎黃女媧從小到大都一直在那個老妖怪身邊耳聞目染的活着,再加上她生世的神秘,所以她也只能比劉素素要強上半分絕不會遜色一分,這一次他沒有再去推脫。
鼻子輕抽,眉頭漸漸皺起,最後整張小臉近乎扭曲到了一起,炎黃女媧本來白皙的皮膚上朦朧上一層層暗紅色的紅暈。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你的內臟已經被損壞了過半了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對你的,怎麼會這個樣子”炎黃女媧皺巴起剔透的小臉憤憤道,方纔經絡迷怡一直阻止她還以爲是白伏天已經被他照料的非常好了,沒想到白伏天的傷勢比想象中的重的多。
經絡迷怡是不是心虛了不敢給自己見他?炎黃女媧憤怒的想。
白伏天微微一怔,繼而啞然失笑,這小呢子以爲當初那四個人是吃屎的?如果不是經絡迷怡把自己像拾個破爛一樣的拾回來自己恐怕都已經把小命丟掉了吧,而現在她居然說她怎麼對自己,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扼。。”
“不要說了,跟我回家,我叫我爺爺幫你醫治”阻止住本來想要說話的白伏天,炎黃女媧狠狠的看了眼
經絡迷怡消失的方向說道。
只是在炎黃女媧轉過頭來的那一瞬間臉色顯的有些不自然,白伏天當初的情況她其實還是清楚的,她現在也只不過想找個理由把白伏天帶做,然後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也並不是因爲長時間見不到他而想的受不了那種肉麻的藉口,其實也只是擔心他的傷勢,人往往都是這樣,自己看到了,聽到了,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你要帶他去哪裡?”方纔已經走遠消失的經絡迷怡突然出現,冷冷的凝視着炎黃女媧的眸子道。
“婆娘,這。。”
“你又醫治不好爲什麼還要把他留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他的傷不能拖嗎?”再一次打斷白伏天欲言又止的白伏天,炎黃女媧雙手叉腰的轉過身來兇悍的說道,儼然是一個潑辣的小婦女在和一賣菜的吵架。
白伏天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兩個人一見面鐵定是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自己說話壓根沒機會,女人吵架果然是最讓人鬱悶的事情,還不聽勸,都是大有一副滿不講理的姿態。
“他哪都不能去”經絡迷已依然淡漠,好似忽略了炎黃女媧的存在。
“你也知道他的敵人四面烽火,你一個人真的可以應付的來嗎?”輕挑眉頭,沒有因爲經絡迷怡的淡漠而悲慟心傷,第一反應就是反擊。
“我說過了他哪都不能去”原本波瀾比驚的臉上的雙眉漸漸開始靠攏,顯然對已經有些動怒的經絡迷怡來說能夠牽扯到白伏天的事情她絕不會像老僧入定的那般的八風不動。
你們兩可以安靜一會嗎?白伏天終於忍不住的牽強的提高了聲音說道,繼而開始劇烈的咳嗽,很顯然剛剛的那句話已經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不管任何情況下都占主導地位的他就納悶爲什麼這兩個女人一到一快自己都變成了多餘的裝飾品,雖然自己長的的確有夠瀟灑風流,但也不至於淪落到做花瓶這種炎涼的角色吧?
炎黃女媧頓時噤若寒蟬,經絡迷怡先是微微一愣,繼而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眼兩年來一直對自己都是溫柔似水的白伏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