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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狼沒有再說什麼,三口兩口的吃光了手上的魚肉,甚至連魚刺都被嚼爛嚥下。
看了一眼已經煮開的魚湯,殘狼左右看了看找到了剛纔扔掉的兩半椰子殼,手裡的軍刀三下兩下就剔除了裡面的果肉,兩個粗糙的碗算是基本成型了。
殘狼翻出自己的全指手套戴上把滾燙的魚湯從石塊上端了下來。,一旁的影子趕緊放下手裡吃了一半的烤魚,扶正椰子殼接了一碗魚湯小心的蹲在石頭縫上又接第二碗。
兩人不緊不慢的喝着鮮美的魚湯,誰也不再提及剛纔的話題。
傍晚,影子拍醒了正在恢復體力的殘狼,“哥們兒,時間到了,你打算怎麼做?”
殘狼摸出一粒提神糖塞進嘴裡,刺激的薄荷味讓他精神一振,看了看手腕上正散發着熒光色的軍表,凌晨兩點整。
殘狼一邊檢查手裡的裝備一邊對影子說道,“不要以爲我中午的時候是在開玩笑,那個模擬戰場恐怕真的是按照當年斯大林格勒的比例設計的。裡面的狙擊手很厲害,這次我們搞滲透,儘量摸清這個戰場的全部地形,雖然面積只有大約一平方公里,但是對方的兵力至少有一個營的編制。呃...你知道一個營有多少人吧?”殘狼停頓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按中國的劃分,呃...大約400到500”影子看了一眼比自己小很多的殘狼,竟然有點兒緊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
殘狼這纔有點兒放心,至少這傢伙還有點兒常識,“我們要儘量摸清整個戰場,找到對方的彈藥庫以及藥品堆放地,如果可能儘量多揹回來一點兒。恩...分頭行動,有問題嗎?”
聽到殘狼問這個,影子不屑的撇撇嘴,“雖然野外生存我可能不如你,但要是論藏匿追蹤盜竊這種活兒,我自認不在你之下,就這樣吧,我們抓緊行動。”
看影子如此自信的樣子,殘狼沒有說什麼,拽出一個已經空了的背囊扔給了影子,“不管是彈藥還是藥品,裝滿一個背囊就回來,被發現就趕緊撤,不用找我,我也同樣不會去救你。”說完,殘狼揹着另一個空背囊率先走出了山洞。
影子對着他的背影比了一箇中指,慢悠悠的拿好自己的東西跟上了前面的殘狼。
兩人在雨林裡快速的潛行,由於有了昨天的經驗,殘狼格外的注意周圍的動靜,生怕遇到一些不可力敵的猛獸。
一顆茂密的大樹上,殘狼碰了碰旁邊一臉震驚的影子,“夜襲斯大林格勒,現在開始,殺手先生,小心狙擊手啊”殘狼壞笑着說完,雙手一鬆從樹上悄無聲息的滑了下來。
摘掉脖子上掛着的一個已經吸飽了血的螞蟥,殘狼打開了AUG的保險順着樹下的陰影悄悄向1000米外的那座微型城市摸去。
殘破的教堂在1000米外的黑夜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殘狼謹慎的看了一眼確定好方向,然後彎下腰就像一隻大猩猩一樣朝着上午受襲的那個小溝跑去。
這次殘狼可不敢再把自己暴露出去了,他小心的摸到山溝的另一面,然後把AUG架在了一個灌木叢裡面。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上午匆匆一瞥發現的那個狙擊點位,果然不出所料,那個狙擊手應該已經換位置了。
殘狼並不着急,他耐心的搜索者着狙擊點位附近的建築,終於,一個不起眼的殘破的坦克殘骸讓殘狼發現了不對勁。昨天這裡好像是片空地!
殘狼趕緊換上熱成像,果然,一個紅色的人影正坐在坦克艙內,看那樣子應該是正在整理着手上的什麼東西。機會難得,殘狼悄無聲息的從灌木叢後面爬出來。只有大約500米的距離,殘狼耐着性子在散發着腐臭的地面上匍匐着慢慢向那輛坦克殘骸靠近。400米、300米、200米、150米、殘狼離那輛坦克越來越近,突然!一道亮光從他前面掃過!殘狼趕緊低頭,亮光持續了不到10秒鐘竟然又自己熄滅了!
好險!殘狼鬆了一口氣,趕緊快速的向自己的目標爬去,直到身體躲在了坦克下面,殘狼這才鬆了一口氣。而與此同時,又是一道亮光閃過。殘狼有些奇怪,這羣士兵腦子秀逗了?怎麼還把探照燈弄出閃光燈的效果了?
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半難道這玩意只有在這個時候纔開始亮?這樣頻閃的強光不等於是把所有的敵人吸引過來嗎?吸引?!殘狼突然明白了這個閃光是什麼意思!
耐心的趴在坦克地下,殘狼看着腕錶計算閃光的頻率,直到閃了三次之後,殘狼纔敢確定十秒一次的閃光頻率。
殘狼看了看坦克的底盤,自己只有十秒鐘的時間,拼一把!
殘狼掏出了一個消音器擰在了P99上,這是他拿一把伯萊塔M93FS和影子換來的。殘狼輕輕的爬到坦克的履帶邊上等待着下次的閃光。
一道強光掃過,殘狼不再猶豫猛的從坦克下面爬出來一個箭步竄上了炮塔跳了進去!
殘狼剛剛跳進坦克內部,又是一道強光掃過,時間剛剛好,殘狼心頭慶幸手上卻不敢放鬆,粗大的消音器第一時間頂在了目瞪口呆的敵人頭上。確實是目瞪口呆,殘狼也有些目瞪口呆,同時不免有些慶幸。
原來這個傢伙真窩在坦克裡“打手槍”,根本沒有主意外面的動靜。殘狼的突然出現着實嚇了他一跳,下面的東西也跟着軟了下來。殘狼冷笑一聲打暈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敵人,這才掏出軍刺一刀扎穿了他的肺葉,雖然有點兒麻煩,但是至少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在夜視儀的幫助下,殘狼仔細的翻了一遍坦克裡的東西,終於找到扔在一旁的迷彩上衣,翻出了一份地圖,整個小島的地圖,殘狼不禁有些興奮,有了這東西以後可就方便多了。
帶着繳獲來的地圖和一把M40狙擊步槍,殘狼輕車熟路的避過閃光躲進了一棟破舊的筒子樓裡。掰亮一個最小號的熒光棒,殘狼把他塞進了袖子裡僅僅藉着熒光棒一頭的一點兒餘光查看整個地圖,用了五分鐘的時間終於找到了這個據點的彈藥庫和醫院。
辨認了一下方向,殘狼把狙擊步槍放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向彈藥庫摸去。好在他們只是剛剛到達這個小島,所以對方的防守並不嚴密,除了那個強光的頻閃燈有些麻煩之外殘狼僅僅遇到一隊巡邏兵而已。
大街對面那個教堂就是對方的彈藥庫了,殘狼躲在一棟筒子樓裡藉着熱成像仔細的掃視着教堂裡的情況。6名守衛,要是影子在這就好了,殘狼嘆了口氣,記好對方的位置悄悄的摸到了教堂的一側,藉着一堆散落的雜物,殘狼小心的爬上了一個換氣窗。6名守衛只有兩個守着教堂大門,剩下的四名有三個已經在做禮拜用的長椅上睡着了。只有一名在一旁修剪指甲,一支M4A1擺放在離他不遠的桌子上。
殘狼咬咬牙,還是把手裡的P99插進了槍套,雖然裝了消音器只有大約12分貝左右的噪音,但是這麼寂靜的夜晚難保不會被守着大門的兩名士兵發現。
好在那麼修剪指甲的士兵是背對着自己的,殘狼像一隻貓一樣動作輕緩的鑽了進來。彩色的大玻璃正好可以擋住他矮小的身體。
咬咬牙,殘狼左手拿着P99,右手抽出軍刺慢慢向那名士兵接近。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突然停下手裡的指甲刀下意識向後看了一眼,一個矮小的男孩正拿着一把狹長的軍刺對着他!
這名士兵剛要喊叫,可惜一陣涼涼的感覺掃過喉嚨,他只聽到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喉嚨卻已經發不出聲音,模糊的視線中,一道紅色的液體從自己的脖子上飛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