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幾人看到地下港口裡的潛艇也非常吃驚,隨後又進入內部參觀了一下核反應堆,雖然只能看到一個艙門,但是依然讓他們非常興奮。
觸手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接駁在潛艇的數據庫裡查找資料,看着屏幕上快速滾動的信息流衆人都是一陣頭大,這玩意兒還是要專業人士來才能玩得轉啊。
十幾分鍾後,觸手甩給殘狼一個硬盤,“還不錯,這艘潛艇裡連駕駛教材都有準備,雖然進行了一個大手術,但是操作人數並沒有增加。我們只要三十人就可以了,好多沒用的崗位根本不需要,這東西就像殘狼說的一樣,是未來的哪一天VX小隊逃命用的,不是用來打仗的。”
“觸手說的不錯,這東西只能用來逃命,那些魚雷導彈之類的也是用來自衛的。我們還需要在這裡駐守一個月,11月份我們的假期就開始了,到時候大家和我回國,我想辦法給大家找個學習潛艇駕駛的地方。這個入口必須炸燬了,鬼知道狼頭兒會讓誰來駐防。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再來這裡。”殘狼把玩着手裡的移動硬盤斬釘截鐵的說道。
回到地下研究所,鉗子麻利的計算好爆炸當量,徹底炸燬了與這個辦公室相連的暗道。
這時,衆人才返回沙灘開始向研究所裡託拽空投包。東西不多,但是重量倒是不小,十多個人用了整整一個晚上才把所有東西藏在了椰林裡,至少暫時不會被飛機和偵查衛星看到。
大體上觀測,整個小島的結構就像是一座藏在大海里的山頭一樣,除了一層大約有三米厚的砂土層之外就是堅硬的岩石,這樣的地質地貌非常適合做一個隱蔽的軍事基地。雖然面積小了點,但是不是還有地下呢嘛。而且露出海面的整個小山只有一個洞穴,安全性提高了很多。
一個月的時間,一羣半大的孩子終於把別墅後面的山洞加固好了。整個小島也遍佈了隱蔽的電子眼,可以全方位的24小時監控。
12月份馬上就要來了,這也意味着換防的日子臨近。最後一遍確認再也找不到一絲有關地下溶洞的痕跡之後,殘狼通知了狼頭兒可以往這裡駐紮武裝人員。
黑夜裡,依舊是那艘該死的潛艇接走了VX小隊的所有成員。好在這次沒有像來的時候那樣被關禁閉,兄弟們一商量,乾脆趁着現在有機會先去偷學點手藝吧。
十多個孩子兵各自散開尋找自己感興趣目標,殘狼看到艦長似乎很閒的樣子,趕緊屁顛兒的跑過去打起了馬虎眼。剩下的隊員有樣學樣開始了一次特殊的偷師學藝。
回到河內市只用了五天的時間,雖然時間不多,但是大家對整個潛艇的工作性質已經十分的熟悉,響尾蛇甚至在得到艦長的授權之後做了幾天聲納兵,讓大家很是羨慕了一陣。
登陸之後,大家扔下多餘的裝備就跑進了一家餐館,不爲別的,潛艇裡的飯都能淡出鳥來。
包間裡,雞眼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趕回國內?”
“快了。只要回到基地報備一下就可以了,我已經讓胡海給我們買好機票了。還是走正規途徑吧,省心。”旁邊的刀子咬了一口手裡的烤肉答道。
“那我們就快點動身,爭取在國內吃上明天的早餐!”殘狼一聲大吼,衆人齊聲響應加入了搶盤子的行列。
當天晚上,大家收拾行裝趕到機場登上了直飛南京的包機。心情激動的胡海則飛往了北京然後轉道山東老家,那裡有他的家人在等着一起過年。
一路上大家都很激動,畢竟除了殘狼三人,其他人已經八年沒有回國了,雖然他們大多數是根正苗紅的烈士子女,但是誰又能忘記自己的故鄉呢。
細心的刀子看出了大家的心思,悄悄的向殘狼建議先給大家放個假讓他們各自回家看看。殘狼想了想自己當初的窘狀還是狠心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想麻煩老爺子去某個監獄去撈這些荷爾蒙分泌過量的野獸。
一路上VX小隊打打鬧鬧,也幸虧是包機沒有別的乘客,否則不一定又出什麼樂子呢。
清晨,衆人在空姐心驚膽顫的眼神中走下飛機趕往了南京軍區。得知殘狼歸來的老爺子依舊早早的在大院門口耐心的等着,雖然看到殘狼帶回來了所有的隊員有點驚訝,但是老爺子涵養很好,並沒有多說什麼,一起吃過早餐之後,殘狼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走進了老爺子的書房。
“爺爺,我有事和你彙報。”習慣性的對着面前正帶着老花鏡看報紙的老爺子敬禮之後,殘狼出聲說道。
“哦,有事說吧,這兒是你家,別那麼嚴肅。”老爺子漫不經心的對着殘狼揮了揮手。
“是這樣的....”
隨着殘狼的講述,老爺子渾濁的雙眼漸漸眯了起來,一股軍人特有的銳氣隱隱透出。
“孩子,你要想好這麼做的後果,作爲你的爺爺,我可以給你託關係找到學習的機會,可你這是背叛自己的教官。你要想好啊。”
殘狼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至少,我沒有背叛自己的兄弟。”
老爺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殘狼,起身拿起了桌子上那部紅色的電話....
當天下午,衆兄弟告別老人趕往了大連市艦艇學院,那裡有完整的學習駕駛的設備,兩個月的時間完全可以讓他們粗略的學會潛艇駕駛。
一羣黃牌學員打扮的VX小隊成員第一次走進了學校,對於根本沒有上過學卻掌握着一身本事的他們來說,學校確實是個很讓人好奇的地方。15名隊員整齊的成一列縱隊走在校園裡很是吸引人的視線,他們的身上有別的學員沒有的殺氣,這種只有老兵身上纔有的氣質很是吸引了一羣女孩兒。
拿着手裡的介紹信,殘狼找到了院長很容易的分到了專門的教室和老師。
潛艇的駕駛遠比飛機駕駛要複雜是多,他們在回來的路上學到的那點連常識都算不上,偌大的教室裡,十幾名教員幾乎是單個輔導的方式教導這批特殊的學員。
好在大家都學過飛機駕駛,一通百通,教員講出來的理論也並不難理解。而且這些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孩子很明白一些淺顯易懂的道理,學起來非常認真,沒有一個偷懶的。
下課之後,衆人偷偷潛入了學校的檔案室,看似嚴密的監控探頭在觸手的操縱下全部“叛變”了,殘狼帶頭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他們要幹嘛?當然是翻看檔案了。一艘潛艇15個人根本就開動不了,這纔來翻開檔案室爲挖牆腳做準備的。
衆人挑挑選選,終於滿意的拿着幾十份檔案回到了分配給他們的宿舍。
“殘狼,這個人不錯,去年的新生,聲納兵,雖然專業課分數中等,但是檔案上顯示這哥們兒至少有三次大過處分,應該不是孬種。”瘋子遞過來一個人的檔案向殘狼建議道。
殘狼結過來翻了翻就扔到了一邊,那位就是一二世祖,估計那個所謂的“分數中等”都有水分。
一夜的忙活也只不過挑出了三個比較合格的潛艇兵,他們都是孤兒或者家境不好的學員,以後即使有機會上艇也不一定能有個好出路,還不如讓自己拉走做僱傭兵呢。
第二天,15名學員準時去教室上課學習,這樣認真的學員讓所有的教員都很滿意,甚至有的一直在打聽他們隸屬那個部隊,這讓大家有點兒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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