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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慕現在連肺都差點被氣炸了!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思考,以及種種不對勁的反饋,直慕現在就是再笨,也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得有些過於蹊蹺和詭異了。
再加上一衆到達現場的部下向自己形容的那個‘大人物’,直慕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有一個敵人已經混進了木堡,並且眼下這場大火,就是那個傢伙放的。
也不知道那傢伙用了什麼東西,這場火勢怎麼也撲不滅。
非但如此,那火焰見了水之後反倒還越發地兇猛了起來。
現在,直慕將軍閣下已經完全放棄倉庫裡的那些物資了,能不能保住這座木堡,纔是直慕將軍閣下現下首要關心的問題。
這場大火,已經威脅到了木堡的存在。
雖然直慕將軍已經下令糾集了數千人救火,但那火勢僅僅只是被壓制了少許,完全就沒有半點熄滅的勢頭。
“我操他媽的!居然還有人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潛進來!來人,帶上一支人馬,跟老子去抓住他,我倒要看看,那傢伙是不是長着兩個腦袋!”
爆怒的接連轟死了兩個倒黴的手下,直慕一揮手臂直接帶着一羣人沿着手下剛剛提供的信息,一路追了過去。
至於那提供信息的手下,此時此刻已經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肝腦塗地’了!
很自然的,第一個悲催的自然就是那個捱了葉淳兩計耳光的百夫長。
誰讓他不長眼睛,連是不是自己人都會認錯。
不但如此,還他媽窩囊的讓一個冒牌貨抽了兩計耳光。
這樣的傢伙,不悲催似乎都沒有天理了。
而第二個悲催的,則是那名讓葉淳詐出口令,並讓手下給葉淳讓路的千騎長。
他悲催的理由也很簡單,單憑認人不明,不遵軍規詢問對方口令這一條,就足以讓他繼前面那個百夫長之後,同樣‘肝腦塗地’了。
用直慕爆怒之下吼出來的原話說就是……
“像這樣眼睛長在屁股上,連他媽是不是自己人都分不清楚的蠢貨,還留着幹什麼?”
直到直慕帶人離開之後,那正在負責救火的千夫長,額頭上的冷汗才泉水一般地流了下來。
要知道,這傢伙可是在剛剛向着敵人透露了下半句口令的同案犯。
依着直慕將軍的性格,下場也絕不會比前面那兩個好上多少,至少都要落得一個斬手斬腳的悲催下場。
所幸,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憤怒的原因,又或是直慕根本不知道這段插曲,總之,這位千夫長同學幸運地活了下來。
並且,他打算等這場戰爭結束之後就立刻申請退役。
麻痹的!
哥他媽不跟你們混了還不行!
軍隊太危險,咱還是回老婆被窩吧!
還有那兩位兄弟,你們一路走好,等咱安全回家之一後,一定給你們立個牌子。
……
就在葉淳帶着管管離開十分鐘後,直慕帶着一大票人馬殺到了監獄,見到了監獄門口那一個個正在‘裝死’衛兵。
“人呢?那女人人呢?”
一聲憤怒的咆哮,直慕的一張青狼臉都黑了下來。
“啓稟直幕大人,那女人還在裡面!”
“還在裡面?”
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但直慕的臉色又立刻陰沉了下來,手掌一揮,自己抽出長劍就第一個向裡面衝去。
“你們這些人跟我進去看看,其他人都給我包圍這裡,連一隻蒼蠅也不許飛出去!”
“那個……直慕大人,剛剛那位大人說,在他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去,包括直慕大人您在內!”
弱弱地說了一聲,十幾個看守士兵中的一個站了出來,想好心提醒一下眼前這位明顯正處於爆怒中的直慕大人。
“不許進你媽!”
一聲爆喝,直慕揮拳‘嘭’的一聲,狠狠砸在那名看守士兵的臉上,直接就將他打了一個腦漿橫飛,慘死當場。
此時此刻,直慕的腸子都被氣得在打結。
一個膽大包天混進來的敵人,卻把整整一羣人忽悠的團團轉,甚至還能讓這些**心甘情願地跳出來和自己做對。
尼瑪的!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材料製成的!
膽子和手段爲什麼這般的巨大和高明!
難道,他就不知道害怕嗎?
旋風一般地衝了進去,直慕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對手,根本就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手段陰毒猥瑣的讓人直想尿尿都尿不出來。
而看到直慕的血腥手段,那十幾名看守士兵哪裡還敢多嘴,一個個全部呆若木雞地傻在了那裡。
一個念頭直到這時纔在他們的腦袋裡不太及時地冒出來。
難道……
難道那個全身裝備牛叉到不行的傢伙,不是自己這邊的大人物,而是敵人?
尼瑪,這也太坑爹了!
只過了不過片刻的工夫,直幕就又帶着一衆手下衝了出來,而且眼神裡的寒光和怒火又勝了幾分。
“他們一定向着出口那邊去了,都跟着我去把他們抓回來!”
直接翻身上馬,直慕提着長劍便厲喝起來。
然而,就在直慕將要帶人離開的時候,他的眼光又瞟到了那十幾名看守士兵的身上。
隨後,他冷哼一聲,冷冷地裁決了他們的命運。
“至於,這幾個蠢貨,來人,給我剁碎了喂狗!”
……
就在直慕一路‘大開殺戒’緊追而來的時候,葉淳已經帶着管管來到了木堡的堡門下。
只需要再忽悠了這羣負責看守堡門的士兵,葉淳和管管就已經安全逃走,然後坐看木堡變成巨大煙花的美景了。
“你們,給老子找兩匹馬來,老子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前線彙報,立刻給老子把門打開,耽誤了老子軍情,你們所有的人都要死!沒看見倉庫着火嗎?一羣蠢貨!”
依舊大搖大擺地站到了負責守門的千夫長面前,葉淳說話的口吻霸道得不可一世,全無半點商量的餘地,看得那千夫長一陣心驚肉跳。
幾乎是本能的,千夫長就將眼前這個裝備牛叉到不行,氣勢霸道至冒煙的傢伙當成了大人物。
甚至,旁邊還有兩名‘有眼力’的士兵已經爲兩位大人牽過了馬來。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最美好的方向發展着。
就在這時,那名千夫長恭敬地向着葉淳行了一計軍禮,彷彿例行公事一般的開始詢問口令。
當然,這自然難不到葉淳,上下兩句口令這貨都已經清楚地知道了,對付他幾乎是沒有任何問題。
“請大人說出通行口令!”
“帝國榮耀!”
葉淳自信地冷哼!
然而,聽到這句口令的千夫長卻明顯地愣了一下,居然還繼續發出了詢問。
“請大人說出通行口令!”
“難道是下半句?”
葉淳皺了皺眉,但也沒有太在意。
不是上半句,自然就是下半句了!
“武運昌隆!”
葉淳依舊自信冷哼!
然而,讓葉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萬分自信地吐出這句口令之後,那之前還恭敬懼怕自己到極點的千夫長,卻突然一把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猛地就大喊了起來。
“抓住他們,他們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