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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雷切大人,陛……陛下死了!”
身爲捕火城最高,同時也是深受新皇帕格利烏信任的軍事長官之一,雷切上將剛剛率領手下的軍隊到達貪民區的外圍,就從先一步到達這裡的一位將軍口中得知了這一噩耗,腦袋當場‘嗡’的一聲,完全變成了一片空白。
陛下……死了?
擁有巔峰‘武聖’實力的新皇,帕格利烏死了?
這……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當初就連人類世界,三大帝國第一強者雷禪大帝,都沒能奈何得了這位新皇陛下。
如果新皇陛下死去的消息是真的,那麼這個殺他的人,實力又得是怎樣的恐怖。
難道……
這傢伙還是‘武神’不成!
雷切上將實在想不出,這個世界除了‘武神’之外,還有誰能殺得了以成就巔峰‘武聖’的帕格利烏。
這……這簡直太可怕了!
“陛下……是被什麼人殺死的?”
過了半晌,雷切上將才冷靜下來,強迫自己做出最理智的判斷。
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個殺死新皇帕格利烏的人是誰,殺死新皇帕格利烏的目地是什麼……
以及,他是不是雷禪大帝那個陣營的人!
因爲。能殺死巔峰‘武聖’實力的帕格利烏,就表明對方擁有毀滅整個黑獄帝國的能力。
而一旦帝國覆滅,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最直觀的反應就是……
他們這些原帝國大員,高等貴族。全部風光不在,失去往日的榮耀光環。
更有甚者,這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人,還將遭受牢獄之災,成爲可悲的戰犯,從此在監牢中度過餘生。
如果不出意外,他雷切上將閣下,在帝國覆滅之後是必然要‘享受’這個待遇的。
那位性格殘暴的雷禪大帝。絕沒有那個心胸放過他們這些位高權重,與他做對的人。
“抱歉,雷切大人,我……我不知道!”
出乎雷切上將閣下的意料。那位將領結巴了半天,最後居然吐出了這樣一句讓雷切上將閣下想要抓狂打人的答案。
“不知道?”
這個答案讓雷切上將閣下直接驚了。
同時,隨之產生的還有一股濃濃的憤怒。
“你們的眼睛都是出氣用的嗎?”
暴吼一聲,雷切上將一把就抓住了那名將領的領甲,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如果不是還想從他嘴裡得到答案。雷切上將此時真是把他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
“雷切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因爲殺死陛下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它通體紫色。可以隨意變化大小,幻化外型。我們趕到時。剛好看到它變成一張大口,兩口就吞下了陛下的‘鬥嬰’。隨後,連陛下也被它吞噬了。我們幾萬雙眼睛雖然都看到了,可沒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不信大人可以隨便找一個人來問問,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那將領明顯被雷切上將眼中暴發出的那股憤怒和殺意給嚇到了,說話的時候語速快得出奇,竟如連珠炮一般,只用了短短的幾秒鐘就把話說完了,彷彿生怕說得慢了就被雷切上將扭斷了脖子。
而似乎是爲了證明那名將領所說是真,就在那名將領臉色蒼白的把話說完之後,他身後的很多將領與軍官居然都同時點起了頭,並且集體臉現恐懼之色,彷彿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不是人?”
聽到那名將領的敘述,雷切上將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現在,他有些理解這些傢伙爲什麼一個個只是堵在這裡,沒有人一個人衝進去的原因了。
很明顯,面對那樣一個可怕,且又未知的‘生物’,去再多的軍隊,也只有被吞噬的份。
而且,還很有可能會直接激怒對方,讓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來。
“陛下爲什麼會突然來這裡?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思緒轉了一圈也沒有理出一個頭緒,雷切正心亂如麻的時候,一絲靈光突然閃過他的腦海,讓他把握到了整個事件的些許關鍵。
熟知新皇帕格利烏性格的雷切上將現在已經清楚的知道,這一切的源頭必然就來自於這個原因。
這裡,一定有什麼強烈吸引新皇帕格利烏的東西。
否則,以新皇帕格利烏的性格,是斷然不會如此突兀跑來這裡的。
一隻最下等的貪民區,卻引得皇帝陛下駕臨,這不是很奇怪嗎?
要知道,新皇帕格利烏可沒有視察貪民區的‘親民’愛好和習慣。
在新皇帕格利烏的眼中,那些骯髒低下的貪民,根本就只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螻蟻,死活都無所謂。
“我不知道!”
讓雷切憤怒的是,那將領的回答居然與之前如出一轍,完全就是一問三不知。
可能是看出雷切上將的臉色不太好,有再次發飆的跡象,那名將領的話峰突然一轉,吐出了一個讓雷切上將覺得很具有參考價值的消息情報。
“雷切大人,我的確不知道陛下來這裡的原因,陛下來之前也沒有和任何人說明。不過,當時陛下與很多大臣在一起,那些大臣都看到陛下突然變得很高興,還說什麼‘終於找到了’,然後,陛下就離開了,中間沒有多說一句話,也沒有帶一個人!我們是在接到命令之後。才急忙趕來的,剛剛趕到就看到了陛下隕落身死的一幕。”
“陛下當時很高興?還說‘終於找到了’?”
眼眸之中亮起了一絲光亮,並且漸漸眯起,雷切上將並不是那些外臣。而是新皇帕格利烏的心腹,自然知道一些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能讓新皇帕格利烏高興,還說出‘終於找到了’這種話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前任女皇凱瑟琳!
也就是說……
新皇帕格利烏之所以來到這個貪民區,完全是因爲他在這裡發現了前任女皇凱瑟琳的蹤跡。
至於新皇帕格利烏是如何發現的,雷切上將倒並不關心。
因爲,以新皇帕格利烏巔峰‘武聖’的實力,自然有其方法。
“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這裡果然是最理想的躲藏之地。我們在最初搜查過一次之後,又哪會想得到,凱瑟琳陛下竟有膽子殺個回馬槍,就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真是好膽量。好智謀!”
看着眼前這片破敗低矮的貪民區,雷切不由自主的喃喃低語着,語氣之中滿是複雜。
直到現在,他才晃然大悟。
可他悟是悟了,但悟到之後。卻更讓他震驚了。
前任女皇凱瑟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可怕的未知‘生物’,居然有能力斬殺‘武聖’巔峰實力的新皇帕格利烏。
這簡直比雷禪大帝纔是幕後主謀更讓雷切上將震驚。
“這……這是要變天了嗎?”
此時此刻,雷切上將的腦袋裡就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不過,說起來斬殺新皇帕格利烏的可怕未知‘生物’不是雷禪大帝那一個陣營。而是凱瑟琳女皇的,倒還算得上是一個壞消息中的好消息。
至少。凱瑟琳女皇也是黑獄人,眼前大敵當眼。以她的心胸,應該會選擇先抵禦外敵,然後再秋後算帳。
而只要在這場戰爭中表現得出色,並且完全投向凱瑟琳女皇那一邊,向她表明自己的忠誠,他雷切上將也並非沒有機會逃過一劫。
“雷切大人……您剛剛說什麼?”
雷切上將剛剛的低語聲音雖低,但先前那名被他問話的將領就在他身前,自然聽到了一切。
同樣,他也不是一個不長腦子的白癡,這稍微一轉腦子,就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因由。
至於他那句追問,更多的只不過是發自本能的震驚而已。
但他沒想到的是……
他這一句追問,卻爲其他同僚打開了一扇震驚的大門。
“女皇陛下在裡面!”
短短的一句話,被雷切上將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而他對彩鱗這位前任女皇的稱呼,也再一次變做了‘女皇陛下’。
“什……什麼?”
雷切上將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將所有將領震蒙了。
他們一個個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集體異口同聲的發出了震驚的詢問。
“我說……女皇陛下在裡面!”
用鋒利的目光掃過人將,雷切的回答比之前更重,更有力,彷彿是要將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個清楚。
“天!!!“
一陣驚人整齊的驚呼暴起,一衆將領完全被這樣一個消息砸傻了。
衆將又不傻,推理什麼的這些傢伙也會,自然知道這個消息到底代表了什麼。
雷切上將剛剛的那一聲‘女皇陛下’已經表明了一切。
“這是……又要變天了?”
一衆將領腦子裡的念頭完全與之前的雷切上將如出一轍。
恐懼……
就如同一條突然出現的毒蛇,在瘋狂啃咬着他們的心臟和膽量。
“雷……雷切大人,我……我們現在怎麼辦?”
呆站了半晌,一將領終於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句話。
現在新皇帕格利烏以死,前任女皇凱瑟琳陛下強勢‘復出’,眼下這些先前倒向帕格利烏的將領自然人心慌慌,六神無主。
而做爲衆人的上司,雷切上將也便成爲了衆人的主心骨,帶頭羊。
“怎麼辦?”
雷切上將此時腦袋裡也是亂成一團。又哪裡還想得出什麼好主意。
可就在這時,身後不遠處響起的一聲呼喝,卻讓雷切上將眼前一亮,計上心頭。
讚美衆神!
墊背的來了!
“雷切。你倒底在搞什麼鬼!到了這麼久,居然還傻站在這裡,按兵不動,你這樣置陛下的安危於不顧,是想陛下出事嗎?你好大膽!”
“你們還想活嗎?”
雷切掃了一眼周身的一衆將領,清楚地看到了衆將眼中那強烈的生存渴望。
“既然都想活下去,那一會就都聽我的,無論我做了什麼!”
“大人。我們都聽你的!”
看到雷切臉上浮現的表情,衆將自然對接下來的事情有所預感。
不過,爲了能活下去,他們全部都點了頭。
有時候。只有犧牲別人,才能保全自己。
與自己活下去相比,別人的死活,又與他們何甘。
況且,眼下來的這個傢伙。還是讓大家集體不喜的存在。
“麥爾伯爵!”
冷冷地看着一騎馳到眼,雷切冷視着端坐馬背之上居高臨下怒視自己的死對頭麥爾,說話的口吻生硬無比,完全無視其跋扈的氣勢。
除了拍馬屁。眼前這個傢伙還會什麼?
現在帕格利烏以死,衆將想在未來的變天中活下去。正好還缺一個墊背的角色。
很明顯,這個角色就要着落在眼前這隻會拍馬屁的老色鬼身上了。
正好可以讓他下到地下去繼續爲他的新皇陛下拍馬屁。
“雷切。你好大膽!”
身後帶着整整一個師團長的重裝騎兵,麥爾伯爵的膽子自然大得出奇。
他雷切雖然也是帕格利烏陛下的心腹寵臣,但手裡的兵權,卻遠沒有他麥爾伯爵大。
這一次又正好撞在他的手裡,麥爾伯爵自然不會輕鬆放過這個機會。
就算不能真正定他什麼罪,也可以公然教訓和奚落他一番,出一口平時專門與他做對的惡氣。
只不過,麥爾伯爵沒有想到,這一次卻是踢到鐵板上了。
他想的是教訓和奚落雷切一番,可雷切想的卻是要了他這條老命。
“我大膽?麥爾,你跟着僞皇帕格利烏謀奪女皇陛下皇位,早以十惡不赦,論罪當誅,你居然還敢說我大膽?今天,女皇陛下回歸,我要帶女皇陛下剷除你這個逆賊!”
面露猙獰地冷視着被自己一番話驚呆當場的麥爾伯爵,雷切也不和他廢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飛起一腳踢在了麥爾伯爵坐下的馬腿上,‘咔嚓’一聲就將麥爾伯爵花了千金才購得的寶貝坐騎踢折了腿,哀鳴一聲躺倒在地。
而直到這時,馬背上的麥爾伯爵還依舊一臉的迷糊,沒有反應過來。
他完全想不通,眼前的雷切怎麼就突然說出了這麼一番大逆不道的話。
這傢伙難道瘋了嗎?
要知道,他身邊可是還有不少將領在場的。
這其中每一個將領,都是他這番大逆不道話語最有力的人證。
“雷切,你敢背叛陛下,公然謀反!來人……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戰馬倒下的一瞬間,麥爾伯爵便‘驚天動地’般的大叫了起來。
麥爾伯爵本身的實力雖然馬馬唬唬,但總算還過得去,勉強達到了‘強者’的水平。
這馬腿一折,戰馬一倒,他便迅速跳起,於驚呼中向後飛快的退去。
在麥爾伯爵看來,雷切此番做法簡直就是找死,他身邊的那些將領就算有被他拉攏的,可也不可能是全部。
只要他們一動,再加上自己身後這支重兵,數萬大軍的包圍下,雷切和他的叛軍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
讓麥爾伯爵震驚的是,就在他飛退的一瞬間,他眼眸裡看到的,卻是完全相反的一幕。
那些將領非但沒有緝拿犯上做亂的雷切,還反而指揮手下的軍隊包圍了上來,眨個眼睛的工夫,就將麥爾伯爵的退路給堵住了。
“你們敢跟着雷切犯上做亂!陛下不會放過你們的!”
整件事情發展到現在出奇的詭異,這讓麥爾伯爵已經感覺到了有問題。
但現在,他已經明顯沒有思考的時間和退路了,雷切的一劍,已經如影隨行般的刺到了他的面前,讓他連稍微喘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同一時間,後面震天的響殺聲傳來,明顯是自己手下的騎軍與這些犯上做亂的判逆交上了手。
“雷切,你瘋了嗎?”
眼見已經無路可退,麥爾伯爵大驚之下疾呼了起來。
他現在到真心希望這一切其實都只是雷切與他開的一個小玩笑。
可雷切手中那閃着濃濃鬥氣光芒的劍鋒,卻在向麥爾伯爵證明了事件的真實性。
“死!”
無視麥爾伯爵的疾呼發出一聲狂吼,雷切長劍一個迴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光痕,落在了眼球突出,連貼身武器都還沒有來得及抽出的麥爾伯爵脖頸之上。
只聽‘嗤’的一聲,麥爾伯爵的人頭應聲而落,被飛射而過的雷切抓在了手中,灑下了一路鮮血。
“僞皇帕格利烏與叛逆麥爾已經伏誅,餘者還不立刻放下武器,隨我恭迎女皇陛下!頑抗不降者,可是想要爲僞皇賠葬嗎?”
高舉麥爾伯爵的人頭,雷切這一聲吼叫,直接讓整個戰場都迅速安靜了下來。
那些吸懂聽從命令,完全不知真相的士兵聽到雷切這一聲吆喝,全部震驚的停止了戰鬥,一個個將目光望向了雷切所在的方向。
在這些士兵的心中,這帕格利烏不才是新上位的皇帝嗎?
怎麼這一轉眼,新皇就變成了僞皇了呢。
還有……
剛剛雷切所說的‘女皇陛下’,是前任女皇,凱瑟琳陛下嗎?
凱瑟琳陛下又回來了?
還殺死了新皇帕格利烏?
一瞬間,原本喊殺聲震天的戰場變得鴨雀無聲,所有士兵無論敵我,都徹底傻掉了。
而就在這時,早已帶着家人隱身於半空看了好一段時間熱鬧的葉淳團長,懷抱在他懷中睡得正香甜的寶貝女兒,轉過頭對着身邊與他略微保持一點距離,容貌與實力盡復的彩鱗露出了一個只有夫妻間纔會存在的調侃微笑。
同時,葉淳團長也不顧彩鱗的抗拒與反對,硬是厚着臉皮將一隻大手環上了彩鱗柔軟的腰枝,把她半拉到了自己身邊,使一家三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看不出,這些傢伙還挺有眼力價的,居然知道什麼時候反水。不過,即便再有眼力價,他們也無法洗刷之前所犯下的重罪!怎麼樣,我的老婆大人,女皇陛下,您要不要現在就下令把他們都給滅了,你老公我很願意效這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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