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被指抄襲問題,熊貓想說一句,我承認本書中有半個情節是用是《大劍師》,但只是半個,中間過程都是不一樣的。還有就是一些人名,熊貓喜歡的,都有加進去。不過這和抄襲沒什麼關係。至於其它的情節被指抄襲,那啥,說真的,如果用了,我大可直接的承認,但我連那書都沒看過,從何抄起。有些雖然看過,但我真的沒想抄。這一點,見人見智吧。最後,感謝那些用訂閱,還有月票支持熊貓的兄弟,愛老虎油!)
“你真幸運!!!”
聽完蘭迪的講述,白洛一臉的不可思議。
把‘生意’做到那個……傢伙的身上,居然還能完好的回來,白洛只能說,蘭迪的運氣簡直好的逆天了,又或者是走了狗屎運。
據專業人士統計……
截止目前爲止,帝都裡招惹了那個傢伙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基本上都是現世刑I報!
芙麗婭如此,亮斯特如此,龍歌如此……
甚至,就連歌戰,撒貝寧,龍騰公爵,艾森豪威爾這些大佬,也同樣如此……
此番蘭迪還能夠完好的回來,的確已經創造了‘奇蹟’!
並且……
還是唯一的!
白洛的這一句話,自然說到了蘭迪的心坎裡去,聽得他頻頻點頭。
從,四環,那個如今已經徹底變做了‘雷區’的,危險,區域一路飛也似的趕回來,蘭迪連家都沒有回,就直接跑到白洛這裡,爲的是什麼?
還不就是爲了把心裡的恐懼給倒出來,聽幾句老朋友的這和安慰?
說起來,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幸運到家了。
自從聽到艾利森返回報告,金幣送還,對方沒有追究那時起,蘭迪的一雙腿都是軟的,回來的時候連馬都騎不了,只能乘坐馬車。
不過,那和在世界末日裡揀回一條命的幸福感,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暗自感謝幸運女神。
“他知不知道你纔是幕後老闆?”
看着蘭迪一臉的慶幸,白洛此時也顧不得別的,只能給好友潑了盆涼水。
根據他對某個人的瞭解,那種秋後算帳的可能,並不能被完全排除。
如果那傢伙知道真正的幕後老闆是蘭迪,那蘭迪的未來便十分讓人擔擾了。
天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會跳出來找茬!
至於找茬的結果~~
蘭迪只要想想排在他前面的幾位‘前輩”就有參照了。
“還好我發現的及時,沒有直接與他打照面。之後的事情都是艾利森出面辦的,他應該不知道我就是幕後老闆!”
仔細回憶了一下,蘭迪最終對這一點加以了肯定。
這瀏是讓一旁的白洛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就好!”
不過,他立刻又想到了其它的問題,不由得開始對蘭迪做出提醒。
“對了,你小子最近消停點,別再有尊沒事往第四區那邊跑了,小心撞上那傢伙。還有,爲了安全起見,你馬上把那傢伙在第四區的消息,放給你在那邊的手下,讓他們把眼睛睜大點,別招惹到那個‘瘟神”明白嗎?”
“放心吧!這些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保證不會有人撞到那個‘瘟神’的手裡。”
“這就好!”
聽到蘭迪已經安排了下去,白洛不由得又多鬆了一口氣。
葉大‘瘟神’的入住,連帶着給他也帶去了很大的壓力。
再怎麼說”四環,那片區域裡的、生意”他也是有‘股份’的。
這要是炸了,那他估計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切自然小心爲上,安全第一。
接下來,兩個人繼續商量了些許對策,打算以備不時之需。
而就在兩個人頭對頭商量得正起勁的時候,外面有人來報,麥斯大少到了。
至從與紅晴,芙麗婭分道揚鐮之後,白洛,蘭迪,麥斯三人的關係就更近了一些,三人也彼此成了對方家中的常客。
只不過,今天並不是聚會的日子,蘭迪與麥期這接二連三的突然找上門來,就讓白洛有些不淡定了。
莫非,麥斯也與蘭迪一樣,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白洛不敢怠慢,趕緊讓下人把麥斯大少給讓了進來。
“我發現歌戰大統領手下的黑蛇,今天鬼鬼祟祟從城外接進來一個黑袍人。”
剛剛落坐,麥斯就直接開口,吐出了這麼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消息。
而偏偏就是這樣一個……消息,卻讓白洛連同蘭迪一同皺起了眉頭。
麥斯口中歌戰大統領的手下,黑蛇,他是幹什麼的,三個人都是再清楚不過了。
平素裡歌戰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由黑蛇負責的。
可以說,他就是一個……殺手頭子,專門負責爲歌戰尋找合適的刺客殺手,對付一些明面上無法解決的人。
這次黑蛇親自出馬,從城外接人,明顯是歌戰那邊又有什麼刺殺動作了。
只是……
不知道這一次他要對付的又會是誰?
“他媽的,帝都這才消停了幾天,就又要亂起來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歌戰這一次的目標,絕對是一個馬蜂窩!”
“白洛,你說的……是他???”
白洛一句話,直接驚呆了兩個人。
如果事情的結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可真是捅了一個馬蜂窩!
而且……
還是超大的那和……
“我交待你的事情辦妥了?”
帝都黃金地段”二環,統領俯。
歌戰正流連於兵器房中,手中輕輕擦拭着一柄寶劍。
他的身後,則垂手站立着一個面容黝黑的精幹男子。
歌戰的話,正是對他而說。
“回大統領辦妥了,他已答應出手,就在這兩天!”
微微躬身,那面容黝黑的精幹男子恭敬的回答。
“這一次,我定要那葉淳死無葬身之地!”
“噶蹦,一聲,歌戰用力之下將手中的寶劍捏成了兩段。
“可是……”
咬咬牙,那面容黝黑的精幹男子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大統領,屬下有一事不解?”
“哦?黑蛇,你有何疑惑?”
歌戰皺眉。
心驚膽戰地看了面前的主子一眼,黑蛇熟知主子的脾氣秉性,不敢再有猶豫,直接把自己想問的問題一口氣都說了出來。
“大統領,那葉淳現如今已經得到公主認可,身份已然非同小可我們現在動他,會不會弓火燒身?而且“那葉淳連龍騰公爵都能打敗,本身實力怕是極強,我怕單憑那個人,根本殺不了他!”
“弓火燒身?”
隨手將手中的斷劍拋掉歌戰不屑的笑了。
“火是的確會引來的但卻燒不到我!論仇恨,我又哪裡比得過剛剛被廢不久的龍騰公爵。只要能殺了他,我自然會使手段把線索弓到龍歌那裡,讓他來背這個黑鍋。到那時,公主要追究也只會追究龍歌,又哪裡會懷疑我。而沒有了這兩個對手,我娶公主便又有機會了。至於那葉淳的實力……”
說到這裡,歌戰臉上地笑容越發不屑了。
“之前對付弗斯特和龍歌的時候,他靠得是那個女人。前一段時間我們之間的場賭鬥他靠得是那愚蠢死忠手下和陰謀詭計。之後與龍騰公爵的那場決鬥,他靠得是那枚‘黃金龍鱗’。如果沒有這些,他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只知道賣弄他人力量和躲在女人背後的廢物。只要計劃得當,尋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殺他應該就像屠雞宰狗一般的簡單。如果不是顧及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怕瞞不過她的感知我自己都能廢了他,又何須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請那個人出手。”
“說到智慧,我真是欽佩統領大人,統領大人想的,永遠比屬下想的要細膩長遠。就好比這一次那個葉淳與龍騰公爵的決鬥賭局,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統領大人是如何在最後那一刻轉念,把兩萬金幣壓到那個葉淳身上的。”
恭敬地微微躬身,黑蛇釋疑之餘,還不忘大大地向自己的主子拍上一計響亮的馬屁。
說起來,黑蛇的確有些不解,爲什麼上一次決鬥開始之前,主子要把兩萬金幣壓到他最想讓其死的敵人身上。
而在此之前,主子已經在龍騰公爵的身上,壓了整整十萬金幣。
“黑蛇,你要給我記住,想做大事,就不能像龍騰公爵和艾森豪威爾那樣只被眼前的仇恨矇蔽住。我雖然仇不得立刻讓那個葉淳死,但我還沒有蠢到因爲這個就把辛苦得來的金幣,全部扔到陰溝裡去的步地。商務大臣喬布斯那老傢伙圈錢的眼力何其高明,我又怎會不對他多加註意。在開賭時,那老傢伙先是一口氣壓了三十萬金幣在龍騰公爵身上,但在最後,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卻又偷偷壓了十萬金幣在那個葉淳身上。以他的性格,這樣做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相信最後獲得勝利的那個人是葉淳。之前壓的那三十萬金幣都是在迷惑那隻懂得跟風的蠢貨而已。所以,我也跟着他壓了兩萬金幣。只可惜,我當時怕這老傢伙玩花樣,只謹慎的壓了兩萬金幣在那小子身上,不然,就也能大賺一筆了。”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歌戰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後悔的神色,顯然是在後悔當時自己的謹慎。
否則,現在他也是坐擁百萬金幣的鉅富瞭然而,現在的結果卻是,他輸了十萬金幣,卻嘉了二十萬金幣。
這一輸一贏之間,只賺了十萬金幣的,差價”
這就比喬布斯那些贏了百萬金幣的傢伙遜色得多了。不過,歌戰也並非一個,善於,後悔的人,很快的他就抹去了這絲後悔的神色,又重新回到了那和處變不驚的鎮定神態。
而直到這時,一旁的黑蛇才知道這裡面的和和,深感這些政壇大佬的狡猾與恐怖。如果不是主子多長了一個心眼,那現在多半也就像那些傻瓜一樣,拱手把十萬金幣送人了。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十萬金幣……
足足能讓一個兵團,三個月衣食無憂的十萬金幣““黑蛇,這幾天你辛苦一下,留在那個人身邊。如果他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我不希望最後產生什麼差池。”
思緒終於重回到了眼前的‘大事’上,歌戰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黑蛇可以退下了。
然後,他又從兵器架上拿起了一把彎刀,慢慢地擦拭起來。
至於黑蛇則應了一聲,倒退着退了下去。
像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幹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三天後,帝都,四環,區域,一座地理位置偏僻的宅院裡。
葉淳坐在花園的涼亭之中桌面上是一壺早已冷掉的茶。
他的身後則站立着鐵塔一般的倫克。
雖然因爲兩次賭博的關係,使得倫克的左手缺少了兩根手指。但倫克卻渾不在意,還反倒覺得這樣很酷,經常和人顯擺自己的,光輝戰績”
對此,葉淳已經無語到了極點,最後不得不打消了夠買‘重生藥劑”爲他斷指重生的念頭。
此時,已經進入了整個冬季最寒冷的時候。
外面,也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漸漸將整今天地變成白茫茫一片,銀裝素裹。
可偏偏葉淳卻依舊穿着一襲單薄的金邊白衣,坐在那裡,全神貫注地看着手中的一封信件,臉上顯露着淡淡地微笑。
信件是獨立團三巨頭之……納倫親筆所寫,內容走向葉淳彙報獨立團最近的近況。
這樣的信,前不久葉淳已經收到了一封。
那時正是大元首下令將獨立團從赤月領調回不久……
只不過,那封信是一封巫術傳信,簡單的很,而且也並不是獨立團中三巨頭任何一人親筆所寫。
而這一封,卻是貨真價實納倫所寫,剛剛纔被倫克興沖沖地送入葉淳之手。
因爲,獨立團己經在這段時間跨過了近半的路程,進入了中央領。
相信再過不久,葉淳就能再次見到這些可愛的傢伙了。
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不見,葉淳還挺想這些傢伙的。
“哈哈,團長,您這都已經當上師團長了!還是加強師團的師團長!乖乖,兩萬人,卡隆,納倫,約若夫那三個傢伙是怎麼弄出來的!這也太嚇人了!”
伸着腦袋在葉淳的身後,同樣看着信,在只有葉淳與他兩個人的時候,這傢伙還是挺隨便的,一點也不似其它部隊裡的那些下屬,一跟在上官身邊就小心得要死。
“再多的人,我也還是一個團長!”
微微一笑,葉淳用信紙敲了敲倫克的腦袋,然後擡手拿起已經徹底涼透的‘冰紅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爲什麼還晃團長?”
倫克被敲之後,立時一愣。
不過,他隨即反應了過來。
“哦,可不是麼,咱們獨立團的編制就是一個旗團,人再多,也還是旗團的編制,團長你自然還是團長了!”
“笨蛋!”
葉淳笑了。
“就是我真做了師團長,軍團長,甚至兵團長,也還是團長!”
“爲啥啊!都當那麼大的官了,爲啥還是團長?”
以倫克的智商,這可真叫一個果斷不懂啊!
“哈哈,師團長,軍團長,兵團長,去掉了第一個字,還不都是團長?所以,就算是有一天,我真做到了那個位置,你們這些傢伙,也還得叫我團長!”
“”
這回輪到倫克無語了!
連他都沒有想到,團長竟然會和他開這和玩笑。
不過,他笑點低,感到的只有一陣冷風。
“主人,茶都涼了,還是請喝熱茶吧!”
清冷中帶着些許嫵媚的聲音傳來,葉淳轉過頭,正看到尖尖不,應該是夜叉端着一壺新茶,嫋嫋而來,轉眼見便閃到了他的面前。
“夜叉,你醒了?”
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是開心,如今的葉淳,已經真正把夜叉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再見到她時,自然十分驚喜。
要知道,夜叉平時都在沉睡中提升力量,除非必要,葉淳也不好總做打擾。
這一次她主動出現,倒是讓葉淳小小的驚喜了一下。
“是的,主人!力量又有所突破,所以就自巳醒了!”
親手爲葉淳倒滿了茶杯,夜叉恭敬的回雜。
在葉淳面前,夜叉表現的更像一位全身心投入的女僕,倒是尖尖,現在反倒放開了一些。
不過,葉淳自然不會因爲夜叉表現的像女僕,就真把她當做女僕。
現在的夜叉與尖尖一樣,都是他葉淳的女人……
當然”……
還有那遠在黑獄帝國懷胎待產的彩鱗……
“力量又提升了?有時間切磋一下,看這一次提升了多少!”
微笑着喝了一口夜叉親自敬上的香茶,葉淳隨口提意的一句切磋,立時便讓夜叉的眼睛亮了起來。
只要想起能又一次被主人打敗,她的身體便無法控制的熱了起來。
那和被打敗,匍匐在主人腳下仰視主人的快感,也是一波接一波的涌上了他的全身,讓她幾乎無法自拔。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絲危險的感覺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心裡,並且如水紋一般越散越大。
“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美好的心情被打斷,夜叉的臉色立時變得如寒冰一般。
“咦?你這女人有古怪,上次明明連半點力量也沒有!現在居然能發現我!葉老弟,你身邊可真是藏龍臥虎啊!”
一聲輕咦,似乎顯得很意外。
隨後,只見四周的空間微一扭曲,一個高大的人影便出現在了亭臺之外,彷彿之前他就一直站在那裡,從未移動過。
而那一襲看上去倒似與《黑客帝國》裡的尼奧有幾分相似的灰黑色立領‘風衣”卻份外刺激着葉淳的視覺神經。
再加上那一頭狠狠直立的黑色短髮,葉淳又哪還認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
“戰王庭!!!”
“難得葉老弟還記得我!”
戰王庭依舊一臉微笑,一副鄰家大哥的親切模樣。
“你這一次又來幹嘛?”
葉淳現如今早非吳下那蒙,話語之間,自然遠非它日可比,底氣十足。
然而,戰王庭的回答,卻險些直接讓葉淳的蛋碎了一地。
“受人之託,取你性命!”
“尼瑪!還來!!!”
剎那間,葉淳毛了!
貌似,數月之前,這貨就是聽到的這句話。
而且,聲音語調,完全沒有半點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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