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作品 好孕上門 高官大人,別玩了 好孕上門 高官大人,別玩了 上卷 誰的婚姻,無緣幸福 白曼番外 07,什麼好貨色
“初雨,對不起……”白斜卿喃喃。
今天他在和弟弟白東城通話時偶然才得知,初雨遭人強暴的事,前因後果他自然是知道,瞬間那種滿腔的悔和恨幾乎將他埋沒,大雨磅礴,他沒撐傘就這麼一直走回來的,一直就躺在沙發上,直到現在高燒不清。
遭人強暴,那對於女人來說是怎樣大的傷害?
白斜卿恨死自己,若不是他對初雨故意的那番話,想必她也不會一直等在那裡,就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他的呼吸都滲入了痛苦。
崔曼被他壓着,有半面身子都是麻木的,此時那麻木已經蔓延至全身,再無其他感覺。
初雨初雨,那到底是怎麼樣的情,以至於到此還會念念不忘?
她不想懂,也不願意懂。
身上男人的擁抱還是那樣有力,她輕聲苦笑,卻止不住嘴角氾濫出的酸意,索性由着他,僵硬着自己。
迷糊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又暗了下來。
崔曼睜開眼睛,第一映入眼的就是他的眉眼,之前被他那樣壓抱着麻木到竟然睡着,此時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圈抱的方式在他懷裡。
距離真的是太近了,她心慌,開始掙扎着想要離開。
這一動,白斜卿也醒了過來。
兩人四目交接,他的眼睛碌碌的,很有神采,不像是之前那樣呆呆的。
“你……好些了沒?”此時的處境是有些尷尬的,崔曼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率先開了口。
白斜卿皺了皺眉,空氣中似乎還有酒香氤氳着,他眼角餘光掃到茶几上放着的酒瓶和棉球,他眼角不期然的一動。
她給自己用酒搓了身子?好像有些記憶的碎片,但是想不太清楚,不過因爲發燒而痠痛的感覺倒是輕快了許多。pvgi。
崔曼見他一直不說話,縮着腦袋,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卻被他拽住,再度那樣近的距離逼近。
白斜卿呼吸還有些燙,垂眼間就看到她顫動像是蝴蝶翅膀般的睫毛,還有那有些乾的嘴脣,下腹有股熱流竄着,他知道自己此時很清醒,但想要吻她的念頭卻那般的強烈……
崔曼在看着他薄脣貼近時瞪大了眼睛,不停的往後閃,他的大手擡起扣住了她的後腦,“不要……”
她的抗拒被他含在嘴裡,那樣耐心的在脣瓣上斯磨,滿足的嘆息後,舌尖一點點努力的要撬開她的牙齒。
崔曼有些不能自已,他的手也正在將她往自己胸膛裡揉,那樣用力的力道,讓她忽然想起睡着以前,他也是這樣的力道,卻帶着痛苦的喃念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身子一僵,所有的血液在瞬間也冷凍起來。
“不要!”她用力,猝不及防時她便逃離開了他的脣。
可往往就是這樣,越抗拒反而會激發男人自有的征服欲,白斜卿的眼底顏色果然深了起來,最初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去吻她,可她現在擺出這副清冷的樣子,他忽然想要的更多。
即便是相敬如賓,但她也是他的老婆,不是嗎?
他驀地翻身而起,整個人撐在她的上空,用膝蓋去頂她,大手同時抓住她的兩個手腕舉起,有些扭曲的俊容就直接俯身了過去,“不要?那你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白斜卿,你別碰我!”崔曼驚恐的瞪着他,此時的趨勢她有些控制不了。
“我偏碰!”白斜卿說着,像是要故意宣告什麼一樣,在她脣上重重一咬,血腥之氣瞬間蔓延,他冷笑,“我憑什麼不能碰,你可是我老婆!”
“放開,放開我!白斜卿,你敢繼續,你敢!”崔曼在他那雙憤怒的想要吃人的眼睛裡,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驚懼。
身子的掙扎卻抵不過他用力的禁錮,他像是用困獸掙脫牢籠的氣力,死死的困住了她。
“你這是跟我玩欲擒故縱嗎,雖然我不太喜歡,但也想如你的意!”
“白斜卿,算我求你,別這樣……”粗重的喘氣盤旋在她的四周,崔曼害怕了。
雖然已經被他要過一次,但當時的心情和此時完全不同,當時她心裡還抱有着期待,但如今,那唯一的期待也早就消磨光了。
在他一次又一次喊着別的女人名字後,她怎麼能跟他有親密之舉?更何況,他還是如此嘲弄的神情。
“夠了,別老沒完沒了,你要是不想就不會跑到我這來,現在玩什麼純情!難道說,你還是處女?”白斜卿捏着她下巴冷笑。
崔曼愣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那眼睛裡充斥着受傷的神情。
似乎是受不住她的目光,白斜卿低頭,再次吻住了她的脣,斯磨了半響,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他有些不耐,直接動手去扯她的衣物,膝蓋將她的腿頂的更開。對出心我。
崔曼不再掙扎,由着他繼續,也隨便他怎樣擺弄,眼淚無聲無息的順着眼角流下。
白斜卿感覺到她的僵硬,內心那種強烈的征服欲更加的瘋狂,力道不由的加重,擡頭時,卻看到了她的眼淚,心中驟然一緊。
從未有過的一種心碎片片的感覺侵襲着他的心臟,令他有種人生頭一遭的恐慌,所有的動作在這一秒鐘頓住。
雙臂支撐在她的腦袋兩側,白斜卿忽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薄脣微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崔曼見他不再動,顫着手指將衣服拉好,用手背去擦眼角的淚水,但卻越擦越多,最後索性不去管。
白斜卿見狀,越發的煩躁,他寧願聽到她哭出聲音,也不要像是現在這般,無聲無息的惹人心躁。
他從她的身上起來,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邊,崔曼也忙起身,縮在角落裡,雙手拉緊着胸前的衣襟。
目光瞥過,看到她此般,心裡有一股力量唆使着他說出冷狠的字眼,“呵,你以爲我願意碰你呢,又不是什麼好貨色。”
崔曼被他言語刺傷到,紅着眼睛瞪向他,咬牙冷笑,“是,希望白大少能找到個好貨色!”
隨即,她便起身,光着腳就朝着臥室大步走去,房門被甩上的聲音震耳欲聾。
她直接拽出櫃子裡的行李箱,將帶過來的東西一一整理着,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不想跟那個人待在一塊,一秒都無法忍受!
翌日早上,白斜卿醒來,洗漱之後從浴室裡出來,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等他推開了臥室的門之後,才確定了心裡的預感。
臥室內空空,沒有半個人影,她之前來這裡時拉着的紅色行李箱也已經不見。
昨晚半夜醒來時,他從虛掩的門看到了她收拾的行李箱,但他也沒有太在意,因爲他料定她不敢先回去。
可如今的事實讓他有些傻眼,蜜月行程還未進行到一半,那女人,竟然真的將他丟下了?
另一邊,已經飛回來的崔曼將行李取出,正朝着機場大廳外面走,她暗暗琢磨着,回來要去哪裡,不能回白家,也不能回自己家裡,都會被長輩追問,要是去表姐那裡的話,那個大嘴巴!
正當她費力思索時,後面似乎有人喊着她的名字,她有些遲疑的轉過身子。
“小曼,真的是你!”跑上前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長相是那種很斯文客氣的帥。
“呀,景明!”崔曼不解的看着他,直到對方將墨鏡摘下後,她才驚喜的拍手。
“剛剛出安檢的時候,我就覺得背影面熟,沒想到還真的是你,你這是去哪了?”
“我去外地有些事情,你呢,不是出國了麼,怎麼回來了?”崔曼還是很驚喜在機場會遇到他。
景明以前是她軍區裡部隊首長,兩人一直合作默契,還一直被軍區裡傳爲最配的才子佳人,只可惜,半年前先是景明娶妻退伍移民到了國外,再後來崔曼也嫁了人,這對才子佳人就這麼無疾而終了。
但只有兩人才知道,他們的關係真的就只是朋友而已,也可以算的上知己,沒有一丁點的曖昧關係。
“我回國來辦點事情,可能會待上個整月左右。你怎麼樣,聽說你也結婚了,不夠意思啊,都不說打電話通知我一下。”景明笑着說。
“結婚也是很突然,以後有機會慢慢跟你說。”崔曼眼底閃過一絲暗淡,哼哈着說完,然後又問着,“對了,你去哪?”
兩人拉着行李箱,一邊聊着,一邊往機場大廳外繼續走着,陽光暖暖。
夏日的夜晚還是會比較悶熱,好在酒店大堂裡會涼爽一些。
崔曼走到一樓大廳,就看到景明背對着他坐在那邊的休閒區,看着外面的夜色,身旁放着酒杯。
“嘿景明,怎麼不睡覺在這兒?”
景明回頭看到她,笑了下,“你也睡不着啊。”
“景明,你沒事吧,借酒消愁愁更愁!”看到他笑的有些勉強,她說着,坐在了他身邊。
景明沒說話,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到底,有心事?”
“其實這次我回來,是想要將國內的事情都處理一下,恐怕以後都很難回來了。”
“爲什麼?我記得你的岳父岳母不是還在國內麼,你們夫妻倆總歸是得回來看他們,難道他們也移民過去了?”
“其實我離婚了。”
“啊?你不是才結婚半年……”
“是啊,才半年,就吵着要和我離婚了,可能還是生活習性不同吧,相戀和結婚還是不同的兩種定義,談戀愛時都覺得是好的,一旦結婚了,就會看到對方更多的缺點,矛盾也就會滋生出來,能妥協下去,就證明彼此適合,妥協不了,那麼就得離婚了。”
“我這次回來處理完事情,就打算去加拿大了,以後就只待在那了,工作我都申請好了。”景明有些惆悵的說着。
“哎,景明,彆氣餒,人生總歸十有八九的不如意,你換個環境沒準遇到個更好的!”崔曼見狀,也是替他難過,伸手過去哥們似的親暱攬住他的肩膀。
“借你吉言啊!”景明聞言笑了起來,用頭去撞了下她的。
“行了,那就別在這裡喝酒了,趕緊上去睡覺吧。”崔曼笑嘻嘻的揉着自己的腦袋,拉他手臂起來。
“對了小曼,你不是都結婚了,這樣不回家在酒店留宿不好吧?”景明點了點頭,起身後又忽然想起一事,問着。
之前在機場出來時,她問他去哪,他說去酒店,沒想到她也拉着行李箱一塊,問她原因,總會打岔過去。
“你別操心了,我有我原因的,我就住兩天,時間一到,我就回去了。”崔曼擺了擺手。
景明皺眉的看着她,還是不太懂。
見狀,崔曼有些不耐煩,拉着他手臂就往電梯口走,兩人並排的身影從後面看上去,似乎可以以假亂真爲情侶。
璀璨的霓虹燈在眼前閃爍着,一直到那裡的兩個身影消失在電梯內之後,白斜卿的目光才轉移回來,眼睛黑的嚇人,面沉如水。
前面才接機不久的勤務兵吶吶的回過頭,看着身上還有僕僕風塵的白斜卿問,“少將,現在是送您回家裡嗎?”
“不用了,回軍區。”白斜卿閉上眼睛,嘴角冷抿成薄薄的一條線。
他不是什麼不諳世事衝動的小夥子,會下車衝過去捉姦或者幹嘛,那樣無非是給兩人家庭都抹黑添話柄,也讓長輩擔心。
但是……
想到她對自己的觸碰那樣的反感和厭惡,對別人確實主動勾肩搭背,這樣強烈的反差對比,令他着實心情很不爽。
手指用力,骨骼之間有着清脆響聲。
崔曼,你很好!
……
咳,系統我也是沒有辦法控制,反正一向就愛抽風,大家可以諮詢客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