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格酒店門口已經站着一位穿着白色襯衫的男子了。
雷世榮早就在這裡等着了,這次的談判可是一個大事,不能大意。
所以在看到秦婉下車的時候,他馬上就迎了上去。
“秦總,好久不見。”
他熱情地和秦婉握手。
秦婉有些抗拒這傢伙,但是臉上的笑容還是掛着,和他禮節性地握握手,“好久不見。”
雷世榮之前就和秦氏集團談過幾次,但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利益分配一直都達不成合作。
沒辦法,實在是因爲雷氏集團的分成比例太高了。如果真的按照這麼算的話,望康的利潤會被分割掉一大部分的。
之前他見到秦婉的時候,就被秦婉的美貌吸引了。
說實話,像秦婉這種有韻味的女人真的太少了。樣貌是那種極爲清純的,但是氣質卻有一種成熟的風韻在。這兩種格格不入的氣質在她身上卻完美的結合了。
尤其今天的秦婉似乎打扮得更加好看了,整個人頓時就心癢難耐了。
他臨時決定了,這次不僅要把望康集團給打壓下去,而且一定要把這個秦婉拿下來。
光是看她的外表,自己心跳都加快了一倍。要是把她壓在身子下面,更是爽翻了。
沈橋看到這傢伙也不對勁了,眼神總是瞅着秦婉,但是兩人只是禮節性的握手,打招呼,他也不能說什麼。
可是過了五六秒鐘,這傢伙竟然還咧着嘴傻笑,也不放開秦婉的手。
秦婉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一下子把手收了回來,對着他說道:“雷總,咱們進去談吧?在這裡擋着門不好。”
實在是因爲沈氏醫藥那邊要讓望康和雷家合作,否則她絕對不會和他們合作的。
現在望康又不缺錢,又不缺訂單,完全是有時間爲新藥慢慢鋪墊。
雷世榮好像一下子從震驚中醒了過來,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對着秦婉道:“好好好,咱們到裡面聊。”
秦婉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傢伙看起來不太好對付。
“秦總,你今天可真漂亮。”
他一邊走着一邊對着秦婉說道。
他這話是相當不得體的,這明顯就是在耍流氓了。你要是好好地說,這是一句夸人的話,但是如果帶上了猥瑣的表情,那就讓人覺得相當噁心了。
“謝謝。”
秦婉只能假模假樣地說道,說話的時候又和他拉開了兩步距離。
但是這傢伙似乎沒有什麼意識一樣,一邊湊過來,一邊說道:“好香啊,我真的看着你眼睛都花了,心跳都加快了一倍呢。”
臥槽!
沈橋忍不住罵了,這傢伙太不要臉了。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撩自己老婆,真的把自己當空氣不成?
事實上,雷世榮確實是把沈橋當做空氣了。
他雖然不認識沈橋,但是之前瞭解過了,秦婉的老公就是一個廢物而已,雖然在一個小搬家公司裡面有個小小的職位,但是那種水平的男人在他眼裡就是一種廢物而已。
他作爲雷家的少爺,比這傢伙的地位不知道高多少呢。這種老公水平不行的女人已經被他撬了數不清了。
這種女人只要稍微的給個暗示,她們就會拋棄原來的老公。幻想着能夠嫁入豪門。
最終都會被自己毫不猶豫地踹到掉,玩玩而已,不能當真。
他覺得秦婉也是這種人,她雖然是個小醫藥公司的老總,但是老公基本上是配不上她的。
她肯定會有這種心思。
自己只要稍微撩撥一下,肯定能夠得手。
“心跳那麼快,你咋不去死呢?”沈橋說話的時候站在了秦婉的旁邊,把他和秦婉隔開,冷冷地對着他說道:“這是我老婆,別在我面前耍這些小手段。”
一個雷家而已,他自己都懶得說場面話。這種小勢力,滅掉他都花不了多少力量。
雷世榮被這麼突然間冒出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他之前以爲沈橋就是一個司機呢,沒想到他就是秦婉的老公。
“原來你就是秦總的那個廢物老公啊?你還有臉跟着秦總來?你這種廢物回家安心吃你的軟飯就行了,裝什麼裝?”
沈橋就納悶了,這些人爲什麼就願意相信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呢?難道認真去調查一下真的那麼難嗎?
只要稍微的去調查調查,就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簡單的。
“傻x。”沈橋也懶得回他話,就這麼說了一句。這種貨色,不配自己和他解釋。
聽了沈橋的話之後,雷世榮都快要爆炸了,這傢伙太囂張了,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雷總,我老公說話太直,你不要計較,咱們商量咱們的合作。”
秦婉對着沈橋眨眨眼,示意他別這麼剛,因爲生意還沒談呢。各項事情都沒有拿下來呢,現在得罪了人不好。
“好,那我就給秦總一個面子。”
雷世榮也覺得不能影響自己的計劃,如果在這塊兒把人逼急了,轉身就走了,可怎麼辦?
自己的美人兒還在那邊呢。
今天還要一親芳澤呢。
“那咱們裡面請。”
雷世榮瞅了一眼沈橋,沒有說什麼,自己先朝着一個包間走去了。
三人落座之後,秦婉先開口了。
“雷總,咱們這次的合作您怎麼看?”
秦婉想要快速把這件事給結束了,只要談判結束,趕緊離開。他總覺得這傢伙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呢。
但是雷世榮哪裡會這麼容易就結束今天的談判呢。
他已經準備了一箱子酒了。
他要用自己的酒量把秦婉灌醉,只要把人灌醉,到時候豈不是任由自己做任何事情嗎?
就算是有沈橋在,他也不慫。
他覺得自己酒量把兩個人都灌醉不成問題。
“咱們不着急。”雷世榮卻拿出一瓶白酒給所有人都滿上了,道:“咱們先吃菜喝酒。一會兒再聊合作的問題,來,我先敬秦總一杯。”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秦婉果斷地拒絕道。她現在懷孕了,是堅決不能碰酒精的。就算是這個業務丟了也不喝。
“那我只能先乾一杯了。”他很會勸酒,自己先幹了一杯對着秦婉說道:“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