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死你。”
小陳說着就要動手,他雖然表現得確實是像條狗,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說自己是狗。
“住手。”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一個一米九的壯漢朝着這邊走了過來,這個壯漢穿着一身西裝,但是西裝穿在他的身上總覺得有些緊。
那鼓鼓地肌肉都快把衣服撐破了。
“齊總?”
這時候全總看着來者奇怪地說道:“齊總,您怎麼來了?”
這個齊總正是這個房地產項目的負責人,是泰昌的人。那地位自然是比這個全總高得多。
他見了人家得恭恭敬敬的。
齊總在房地產這個圈子的影響力不小,人家打個招呼就能讓自己的傢俱廠活不下去。
“沈先生。”
齊總卻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向沈橋,恭敬地對着他說道:“我不知道您要來這裡,實在是工作失誤。”
“沒關係。”沈橋對着他說道。
他們兩人雖然在這裡輕飄飄的聊着天,但是全總現在卻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齊總怎麼和他這麼熟呢?
看起來兩人的關係還很不一般。
“齊總……您……您認識他?”他說話的時候雙腿都都在打顫。
“這位是沈先生,是我的朋友。”
齊總很嚴肅地說道:“剛纔是誰要動手來着?”
他說話的時候,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眼神在衆人身上掃過,嚇得全總不敢說話了。
認識,他們兩人竟然認識,還是朋友關係。
自己這次好像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了。
“砰。”
這個全總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就給跪了下來。對着沈橋道:“我錯了,這次我做錯了。我有眼無珠,腦子裡面灌糞了。”
他的這個動作倒是讓其他人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怎麼直接跪了?他可是納稅大戶,還有小陳在這邊幫着他,怎麼突然間就轉換了態度?
“別。我們該給的賠償還是要給。”
沈橋完全沒有一點表情,真以爲得罪了自己就這麼輕鬆地算了嗎?“錢給他。”
沈橋轉身對着對着齊總說了一句。
齊總從懷裡面掏出一張卡,丟到了全總的面前。
“三百萬,要不要查一查。”
這張卡落地的一瞬間,全總嚇得腦門直冒冷汗,開什麼玩笑呢,這錢自己敢拿嗎?
不要命了?
“不不不……這個錢我不能要。”
全總趕緊恭敬地把這筆錢遞給了齊總,整個人被嚇壞了,說道:“我怎麼敢拿這筆錢呢?”
“我的錢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沈橋這個時候在旁邊冷冷地說道:“當我是什麼人了?”
完了。
全總聽出沈橋這話裡面的意思了,自己這次好像把他得罪的比較狠。不出點血是不可能原諒了。
周圍的人可對現在的這個情況完全不瞭解,整個人都是懵着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現在怎麼變成沈橋給錢,而全總不要了?
“拿就拿。”
旁邊那個紅衣看不下去了。自己的男人怎麼這麼窩囊,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
他給錢還不敢要嗎?
小陳就在這裡,他們再厲害還敢對公職人員動手不成。
說着就把那張卡拿到了手裡面。
這個時候,全總差點嚇得靈魂出竅,自己躲着還來不及呢,這傢伙竟然還敢上去拿?
是嫌自己的企業沒有倒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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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什麼裝,你既然敢給,我就敢拿。”紅衣女人不屑地對着他說道:“嚇唬誰呢?這錢就是你的賠償。”
“啪。”
她的話剛說完,全總起身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一把把她手裡面的卡奪了回來。
“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什麼東西都敢拿?”
全總對於這種自以爲是的女人很是討厭,自己雖然寵她,但是不代表她能夠瞎替自己做決定。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這種沒有眼色的女人以後沒機會跟着自己了。
“你打我?”
紅衣女人吃驚地看着全總。她自從跟了全總之後,可一直都被悉心照顧,別說捱打了,硬話都沒有聽過一句。
現在竟然因爲這件事打自己。
“給我滾一邊去。”
全總冷喝一聲。這個蠢女人,難道看不出對方的身份嗎?竟然還敢這麼說話。
什麼情況?
秦婉在旁邊也看傻眼了,這個全總怎麼打自己人?
楊桂花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着沈橋,但是她好奇地卻是沈橋的錢哪裡來的?
三百萬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
有了這筆錢,自己的別墅豈不是已經有了着落?
“沈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衝撞了您,怎麼敢找您要錢呢?”全總馬上就認慫了,反而自己拿出一張卡,笑嘻嘻地遞給沈橋道:“沈先生,這裡有兩百萬,算是我賠您夫人和岳母的醫療費。您一定要收下。”
這傢伙倒是懂得見風使舵,發現情況不對,馬上就認慫。
“你還要給他錢?”
這個紅衣女子本來在旁邊就不服氣,現在更是不滿了。不但沒有拿到賠償,現在竟然還要搭進去一筆錢。
她覺得他們有小陳在,不可能吃虧的。
全總回頭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別說話。自己好不容易拿錢擺平的事情,又要被她挑起來了。
“既然心不甘情不願,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
沈橋淡淡地說道。
這話說得嚇得全總臉都開始抽抽了,能認識齊總的人,怎麼可能是一般人。而且齊總對他的態度那麼恭敬,肯定是大人物。
這個臭娘們怎麼就沒有腦子呢?
“哼,裝什麼裝?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打人,罵人這一條是跑不了。”
小陳也不爽地說道。這傢伙就算是這個齊總的親戚,自己也不怕。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一畝三分地。
自己平時出來,這個齊總不也得對自己禮貌地迎接?這個沈橋又是什麼東西,竟然敢罵自己是狗。
這個仇必須得報。
“過來,給我道歉。三百萬就當給我的醫療費。”他也眼紅那三百萬。那是他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看着全總送回去,心裡面簡直在滴血。
錢已經矇蔽了他的理智,已經讓他不知道分析現場的情況了。真以爲連全總都不敢要的錢,他就能拿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