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想去別的世界了。
不對,不只是想,是非常想!
她的態度非常的堅決,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至於原因,是因爲餘莎莎剛纔和千歲告狀,說餘燼不答應做她的男朋友……
簡直豈有此理!
千歲這會兒心中只有這六個字。
ψ(*`ー′)ψ
見到千歲態度如此堅決,餘燼也不問爲什麼,他只是就把嚶嚶嚶給拎了出來。
“好久不見,嚶嚶嚶。”千歲見到自己的好姐妹,於是很開心的打了一聲招呼。
“哇,千歲,你越來越漂亮了呢!ヽ(^_)”驟然被拎出來有些猝不及防的嚶嚶嚶,在緩過來後立馬迴應千歲。
“嘻嘻。”千歲心裡暗樂,不過還是要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後嘴上很謙虛的說道:“哪有啦!”
“就是有啊!(*^▽^*)”嚶嚶嚶說道,同時心裡默默地想到:本系統寶寶可真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好系統呢!
兩個好姐妹口是心非得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千歲問嚶嚶嚶:“花畫呢?”
因爲她剛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好姐妹來着。
於是嚶嚶嚶就把花畫從自己的系統空間裡掏了出來:“喏,在這呢!(* ̄︶ ̄)”
“額,臭蛇?這是……那個印鈔機系統?”花畫有些迷迷瞪瞪的,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本系統寶寶纔不是印鈔機系統!”嚶嚶嚶頓時就不幹了,她明明是美少女野外探險直播系統!
雖然到目前爲止,別說美少女宿主了,連直播都一次沒有過……
念及此,嚶嚶嚶頓時只想嚶嚶嚶。
“不是嗎?”花畫頓時很困惑,不是印鈔機系統,怎麼來錢來得這麼容易?而且還都是真的。
不過沒能困惑多久,花畫就又是眼前一黑。
她發現自己回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一個四周圍都是銀白色牆壁的地方,上空黑漆漆的,啥都沒有,像是屋子,可這地方連門窗也沒有,真是奇怪極了。
“怎麼又回來了?”花畫很納悶,然後她就想到了剛看到的千歲,於是尋思起來:“臭蛇呢?莫非臭蛇是在隔壁嗎?”
這般想着,花畫滾到了牆壁邊上,用力撞了兩下,然後問道:“有人嗎?”
沒想到真的有迴應了。
“有!”
“胡說,明明沒人!”
“但我們五個不是在?”
“可我們五個不是人啊!”
四個聲音,先後響了起來。
“你們不是人,那是什麼呀?”花畫頓時好奇起來。
“說出來怕嚇死你個小姑娘!哼哼!”一個聲音老氣橫秋的迴應。
“我也不是人呀!爲什麼要怕?”花畫對於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清晰的。
“那你是啥?”另一邊跟着好奇起來。
“我是……”花畫本想說骷髏,可是又覺得這樣太沒面子了,於是給自己起了一個自認爲很高檔大氣且逼格滿滿的稱呼。
“我是白骨大王!”花畫這樣說道。
“你和白骨夫人什麼關係?”
“那你認識猴子嗎?”
“你們兩個小說看多了吧,那都是虛構的!”
“放屁,明明看的是電影。”
四個聲音,再次亂糟糟的響了起來。
“我都說了,你們還沒說你們是什麼呢!”花畫沒關注它們說的,只是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哦,這個啊,我先說,我是心。”
“我是腎。”
“我是脾。”
“我是肺。”
花畫聽完,不由感到奇怪,她問道:“你們說你們有五個,可一直只有四個聲音,還有一個呢?它是什麼呀?”
“它是肝。”
花畫聽到這是那個自稱是“心”的聲音開口,於是問道:“爲什麼它不開口?”
“前一陣子它通宵玩遊戲,把自己給肝沒了。”
一臉問號的花畫:???
這是什麼見鬼的說法呀?
而這時,那個自稱是“心”的聲音繼續從隔壁傳過來:“不過不用爲它擔心,我們五個都已經修成了妖仙,是神魔級的存在,很快它就會死而復活。”
花畫聽前半句,本想說一句好厲害,妖仙哎!光是聽聽就感覺逼格滿滿。可是又聽到是神魔級,頓時就把話給憋了回去。
她聽千歲說過,那個來歷不明的傢伙,最無視的,就是神魔了。
想來神魔級都是不怎麼厲害的!
被成功帶歪的花畫如是想到。
“那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花畫納悶的問道,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裡,時不時的能出去下,可是又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回來。
“不知道呀。”還是那自稱“心”的聲音回答,看來這個“心”多半是一個話癆。
“那你們怎麼進來的?”花畫問。
“我們本來好好的長在一個大佬的身體裡,結果有一天那個大佬突然沒了,我們本以爲我們五個要跟着一起沒了,但隨後卻是出現在了這樣一個地方。四周都是牆壁,上空黑漆漆的,不過這裡的靈氣倒是很充沛。”話癆心說起了自己的來歷。
“你們出不去嗎?那你們怎麼玩遊戲?”花畫覺察到心這一番話中的矛盾處,便奇怪的問道。
“這個啊,每過一段時間,這個地方的上空,就會出現一個轉盤,你可以抽獎。要是抽到了,就可以去玩遊戲。”
“抽獎轉盤?玩遊戲?”花畫黑漆漆的眼洞裡,又跳出來兩個問號。
“是的!那個抽獎轉盤上只有各種遊戲,你抽到了啥,就能玩啥。不過網絡信號很差,時不時斷開,要不然的話,肝也不用把自己給肝沒了。對了,聽你這麼說,你好像是沒見過那個轉盤呀?”
“是的呀,我沒見過你說的那個轉盤。”花畫迴應着,就是突然呆了一下,因爲她看到一個轉盤落在了她面前。
上面顏色不一,一根指針在中間。
粗略一看,那用顏色區分開的區域內,寫着一個個遊戲的名字,而且全都是她沒有聽說過的。
“可以轉嗎?”花畫不由下意識的自語一聲。
轉盤似乎有了感應,立馬轉動起來。
花畫便緊盯着轉盤。
沒一會兒後,指針停止,轉到了一個空白區域,而空白區域內什麼都沒寫。
“我剛剛遇到了,不過空白區域內是啥呀?”花畫呆滯了一下,然後問隔壁。
“那是謝謝惠顧。”依舊是話癆心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