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高速行駛,前方一覽無餘。
道路開闊,兩旁都是高大的榕樹。陽光透過葉子,在道路上留下婆娑碎影。我不由想起心中的那個夢,我不去看眼睛裡帶着淚水的夏婉玉,我對她說:“以前我以爲,她孫曉青一定是陪我一輩子的女人,因爲她願意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陪在我的身邊,更願意給我生一個孩子,給我夢想,給我希望。可是現在,我們兩個經過這麼多苦難,這麼多幸福,以及那麼多旖旎。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孫曉青並不是陪伴我走過一生的女人,而你……則是。”
夏婉玉眼睛裡的淚水更多了,她哭着笑着說:“所以你不願意跟我走,所以你說你不喜歡我,所以你罵我,對嗎?”
我點頭。
車輛轉過一道彎,我竟看到了大海。
我說這裡怎麼這麼溫暖,原來是在南方。
前方依舊一覽無餘,夏婉玉將油門踩到底,她對我說:“郝仁,你罵我,你不願意跟我走都是因爲你怯懦,你怕我看到你的低谷,你怕我嘲笑你。可是我夏婉玉,我也要告訴你,我也能在你人生最低谷的時候,陪着你鼓勵你,給你夢想,給你希望。而我要的,只是你不離開我。”
我嘆了口氣,默不作聲。
夏婉玉腳下的油門踩的更徹底了,路虎如同脫繮野馬一樣,我有些害怕。幸好前方是直線道路,夏婉玉目不轉睛看着遠方說:“車禍讓我有了第二個生命,而毒癮也讓你得到了一次重生,我們並肩一起,我來幫你戒毒,好嗎?”
我猶豫着,咬着嘴脣。
前方出現一個急轉彎,對面是一片波濤大海。我趕緊說:“快減速,快減速。”
夏婉玉不聽我的話,反而將油門更用力往下踩,路虎的時速表已經飆到了二百五十,我幾乎可以聽到外面風馳電掣的聲音。我着急不已,可是夏婉玉卻閉上眼睛,牢牢將手放在方向盤上,腳踩在油門上。從我發現急轉彎到車輛飛出路面,一頭栽到大海中,只用了十秒鐘。
路虎衝出路面,太陽落在車窗上,刺眼的陽光讓我不由自主睜開眼睛。隨之而來的,就是噗通一聲落入大海中。我轉頭去看夏婉玉,只見她睜開眼睛,在水中抱着我,吻在我的嘴上。車依舊在下沉,我掙扎着要出去。夏婉玉見我這樣,一下子笑了。她從一旁拿出來一個車窗碎裂裝置,放在車窗一角,微微用力,車窗就碎裂開。她帶着我游出去,我們兩個鑽到水面上。
我喘着粗氣,夏婉玉像一個瘋子一樣,抱着我的脖子大笑着。我憤怒的對她說:“你這是玩命啊,二百多萬的豪車,就這樣沉入大海,你真有錢。”
夏婉玉不說話,抱着我,我們兩個吻在大海中。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海水浸溼,隱約可以看到她裡面穿了一套花色的內衣。我們兩個游到岸上,坐在岸邊的石頭上面,夏婉玉躺在我的身上,刺眼的陽光即將落入海面,夏婉玉對我說:“你愛我嗎?”
愛!不愛!
面對夏婉玉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最後我默默的說:“我不敢愛你。”
夏婉玉抱着我,貼在我的心口上對我說:“讓我聽聽,我就知道你愛我嗎。”
她聽了好久,我問她:“愛不愛呢?”
她呢喃道:“愛!”
我們身上的衣服幹了之後,我們就一起離開海灘。在路上走了一個小時,我們就回到了一個小鎮上面。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是在海南島。我所在的那個地方,是某個特殊監獄。我們一起坐了一輛車趕到三亞,到了三亞之後坐夏婉玉的私人飛機回上海。
這一路上,我的身體與精神都很好。
到了上海之後,剛下飛機我就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夏婉玉看到我的異樣,就拖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說:“郝仁,你要征服自己,戒毒全靠毅力,這只是一個開始,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們一起回到家裡,馬曉丹在家裡坐好了飯菜。
夜裡十二點,我們一起吃了頓飯,夏婉玉很照顧我,她怕夏天發現我的異常,就將夏天送到了王穎麗家裡照顧。說來這次王穎麗也付出了不少,她剛成爲黨校副校長,就因爲我的事兒去了一次北京。夏婉玉去澳洲之後,全靠她在國內掌管這些事。
飯後,馬曉丹去洗碗。
夏婉玉陪着我到臥室裡面,由於有夏婉玉那些話,我身體上的感覺少了許多。夏婉玉叫我去洗澡,我走進去發現夏婉玉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了,身上赤果果的。她走過來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帶着我去衝了一下身體,我們兩個就一起躺在泡湯池裡面,溫熱的地下溫泉水讓我感覺到一種很舒坦的感覺,懷裡的夏婉玉讓我蠢蠢欲動。
夏婉玉趴在我的身上,手放在我的太陽穴上,對我說:“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我說。
夏婉玉笑了笑,我們兩個泡了有半個小時。
夏婉玉帶着我離開池子,她到一旁拿過來一些乳液,塗在自己的身上,又塗在我的身上,我們兩個抱在一起,身上滑溜溜的,她笑盈盈的用乳液塗在我的小郝仁身上,將它塗的滑溜溜的,她就用手慢慢玩弄着,低着頭很專心。
她仰起臉看着我,對我說:“老公,你以後只要一犯毒癮,我就帶你洗澡好不好。”
我知道她口中的洗澡的意思,就是作愛。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夏婉玉笑着欠下身,將我的小郝仁放在她的大饅頭間。用熱水慢慢將上面的乳液沖掉,然後她就低下頭。
我感覺到了一陣心悸……
……
一夜春光。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子十分刺眼。昨晚上洗澡時有一次,睡覺的時候又來了兩次。夏婉玉似乎也希望我能多要她兩次,不是爲了她,而是爲了我,爲了不讓我犯毒癮。昨晚的疲憊,讓我睡的很沉。醒來之後,腦子也很清醒。夏婉玉給我做了早飯,等我吃過之後,她就帶我出去鍛鍊身體。我們一起到中央公園裡,一起去跑步。
鍛鍊到中午之後,下午夏婉玉帶我去附近喝了兩個小時茶。
又去爬山。
晚上回到家裡之後,我整個人十分疲憊。
不過夏婉玉卻似乎仍有精力,她叫我一起洗澡,熱水刺激着我的神經線,我再一次放鬆了身體。夏婉玉再次將我們兩個身上塗上泡沫,像昨天那樣,低着頭將我含在她的嘴裡。回到牀上後,她坐在我的身上,只要了我一次,才讓我睡覺。
第二天也是如此,不過項目變成了上午跑步,下午游泳。
不是去游泳館,而是乘船去海上。
到了預定海域之後,專業的潛水師讓我們兩個穿上潛水服,我這才知道原來游泳變成了潛水。在水下潛了一個小時後,我們回到城市裡。晚上我們漫步在大街上面,一起到城隍廟那裡吃小吃。我給夏婉玉買了一個頭飾,別在她的頭上,她十分開心。
這樣反覆三天之後。
第四天早晨,我醒過來之後,感覺到身體很疲憊,不想動。
昨天晚上,夏婉玉又要了我兩次。第一次是幫我含出來的,第二次是她坐在我的身上。儘管如此,我今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仍然感覺到了身上痠軟無力。一股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來,這幾天我儘管生活的很健康,但是我已經有差不多四天未食用那個東西。
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上我的心頭。
夏婉玉叫我起來去吃早飯,我將這種想法丟到腦後,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去吃早飯。吃早飯的時候,我整個人精神都不好,而且噴嚏不斷,哈欠連天,夏婉玉見我情況不好,思考了一下就對我說:“郝仁,我們今天要不別出去吧。”
我趕忙說:“怎麼了,你放心吧,出去吧,鍛鍊身體蠻不錯的。”
夏婉玉猶豫了一下,只好點了點頭。
夏婉玉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情況,她帶我一起在福地花園附近跑步,中午在家裡吃的飯,我的腦子儘管昏沉,但是我仍在咬着牙往下走。中午吃過飯之後,夏婉玉就帶我一起去室內游泳館游泳,她穿了一套比基尼泳衣,我穿着泳褲。站在跳臺前,看着面前的水。
我一頭栽了下去。
夏婉玉趕緊跳下去,將我拖上來。
我身體在顫慄,嘴脣蒼白,我身上十分痛苦。
這是毒癮犯了後的徵兆,夏婉玉將我抱在懷裡,很平靜的抱着我,她對我說:“咱們回家。”
……
她將我帶回家,她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讓我躺在牀上,就那麼抱着我,抱着我的腦袋對我說:“郝仁,你想想以後,你說我們的夏天,長大之後會不會像你一樣,能夠頂天立地,或者是像我這樣,到了不惑之年,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生活。他的未來,一定會很迷茫,因爲他的父母,咱們給他的起點太高了,這會讓他壓力很大。你說,他會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好人!”我嘴脣蒼白,身體在靜靜顫慄,咬着牙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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