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週圍,今天還真是倒黴,不過攤上這種事,池安也認了,狠狠的看着那個胖子,冷着語氣說:“你們這多人對着兩個女人,會不會太不公平了點?”
“公平?你問問他們,我七哥就是公平,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我還就不講公平了。”
“好,這樣吧,你今天要是能把我從這裡帶走,我就跟你,你要是帶不走我,你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池安環視了一下,就指着一個男人的胯.下說:“從她下面鑽過去。”
隨後幾乎所有的人都笑了,笑的不是池安的話,而是池安的不自量力,換做話說,誰不知道這個叫七哥的人在這一塊的勢力啊,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七哥大笑起來,連同臉上的肥肉也一擺一擺的,一副小流氓的樣子朝池安面前走了兩本,歪着腦袋,哼笑起來:“你還真不怕死啊,好,我就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讓老.子鑽他褲.襠。”
說罷,他就命人要將池安和凌小桑抓起來,幾個大漢蹭蹭上前,一把就按住了池安的肩膀,將她和凌小桑分開了。
已經有些不醒人事的凌小桑哪裡軟趴趴的就栽到了那人身上,也在這個時候,人羣裡傳來一聲:“讓開讓開……”
就見人羣推開到兩旁,十幾個黑衣人走了上來,帶頭的是個西裝革領的男人,走到池安的面前,使了個顏色,幾個黑衣人就把那幾個大漢一下拉開了,那幾個人似乎是怕了,主動送開了手。
“池小姐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告知一聲,我好安排一下,剛纔季小姐來電話我才知道池小姐你來了。”說話是就是那十幾個黑衣人領頭的男人,他叫封東,別人都客氣的叫他東爺,池安也不例外。
“東爺不用那麼客氣,我就是來我接我一個朋友,只是沒想到東爺這地方真時什麼人都有啊。”
“真是不好意思池小姐,這件事我一定處理好的,不如我讓人先送你和你朋友離開?”
看着眼凌小桑,池安也不想呆在這裡了,看着依舊呆住而且一臉害怕的七哥說:“看來你今天是帶不走我了。”說着扭頭對東爺說:“東爺,他剛纔說要鑽別人的褲襠,你別忘了,滿足他一下就好。”
“放心吧,池小姐,一定會。”
池安點了點頭,也就沒再多留,讓人把凌小桑帶着離開
巴城。
而她才一離開,東爺走上去就給了七哥一拳,罵道:“不爭氣的東西,把他給我帶進來。”
幾個人把七哥拖進了裡面的一間房,東爺坐在沙發上,七哥哈腰站在一邊,連連解釋道:“東爺,我真不知道她是你朋友,我要是知道,你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朋友?你以爲誰都可以和這些上層人士交朋友的嗎?你知不知道她是誰?池安,時康集團時正冬的人。”
“不會吧,就她?”七哥甚至還不相信就那樣一個女人竟然會是時康集團時正冬人。
而他這一句話才說完,七爺起身就一腳踹了上去,將連同身後臺子上的酒都打碎在了地上,他大聲的說:“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敢招惹她,我就斷你的腿,不想死,就別招惹。”
“知道了七爺,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還不滾?”
“是是……”
七哥立刻就出去了,哪裡還敢說什麼的,七爺沒斷他一根手指頭他就要覺得幸運了。
等那扇門關上,七爺說:“沒想到池安還會再回來,要是讓她查到當年那件事,我們所有人都要完蛋了。”
一旁的另外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問:“東爺,沒那麼嚴重吧,我們做的那麼幹淨,不會被發現的,”
“再幹淨的東西也會有漏洞,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你等下就告訴那幾個,這段時間先去別的地方,千萬不要露面,萬一出了岔子,就等着吃牢飯吧。”
“放心吧東爺,我等下就去通知他們。”
不大的包間裡,突然就有種壓抑的氣氛,說不上來,這個平日裡誰也不怕的東爺如今卻害怕起池安來,想必和過去的某件事一定是有關係的。
而池安從巴城出來,開着車離開,副駕駛坐着凌小桑,也許是因爲不舒服的願意,她嘴裡唸了什麼,手腳也不自在,甚至在途中也還吐了好幾次。
池安不能把她送回家,不然郝文秀肯定會知道她去了那種地方,於是找了一間酒店便住下了。
服務員將她擡進去放在牀上才離開,池安給她擦了擦身體,讓她好能夠舒服一點,也要了來解酒的藥給她吃下了,等了一會兒,才感覺舒服一點。
“池安,你別離開表哥了,他很難過的,沒有你,他
真的活不下去啊。”凌小桑閉着眼睛,嘴裡唸叨着。
池安給她蓋好被子,眼神漸漸落寞下來,輕聲說:“你好好休息,有些事情你不需要擔心。”
也不管池安的話,凌小桑還繼續在說着:“你知不知道……我好想記起來的,在紐約,我在紐約看到過他,他和……和他在一起。”
她口齒不清,連說的話都不清不楚,他和他?是誰和誰啊?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凌小桑的話異常的多。
“盛同,我認識他,他來過我們學校開過研討會,時正冬……時正冬和他在一起,在紐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池安聽不太清楚。
可是,她聽到了時正冬,聽到了盛同。
“小桑,你說什麼?你剛纔說什麼?”
等她再往下問下去的時候,凌小桑這次是真的已經暈暈沉沉的睡着了。任憑她再怎麼問下去,就是問出來一個究竟。
而這個問題,就一直留在了池安的腦海裡,在回去的路上,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才一回家,就衝到了樓上,打開了今天放發票的那個抽屜,可是,自己今天明明放進去的發票卻不翼而飛了,她又接連找了好幾個抽屜,還是什麼都沒有。
“你找什麼?”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時正冬穿着浴袍從裡面走了出來見池安好像是在找什麼。
“對了,今天我不小心看到一張發票,然後放在這裡呢?怎麼不見了?”她指了指被自己打開的抽屜。
“哦?那是我買東西開了發票,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看好像是一種雪茄吧,你抽?”
“送人的,一個生意上的合夥人,沒什麼的。”時正冬拿着乾毛巾擦着頭髮,好像說的話是真的,一點不像是在撒謊。
池安想,會不會是自己多慮了呢?
那發票上的雪茄牌子和出售地點,都十分的吻合,她還記得在紐約見到盛同的時候,他手裡的雪茄就是那張發票上的牌子,是少數上流社會的人能買到的一種,她要是再沒記錯,時正冬以前就有一張卡的專利。、
加上凌小桑當時在南寧就說過,她好像在哪裡見過時正冬,而今天,她說是在紐約,和盛同一起。
天啊,池安究竟錯過了什麼?這其中究竟有着一個個什麼樣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