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之後,他大聲得喊着:“醫生,醫生。”
看到他抱着一個流血的女人,醫生趕緊推着病牀過來,把唐詩韻放上去之後就帶到手術室去了。
他在外面焦急得等着,時不時得看着手術室,有些害怕這件事會對她造成影響,這是他最害怕的。
等到手術燈熄滅的時候,他趕緊上前去,醫生出來之後對着他嘆了口氣說:“很抱歉,孩子沒有保住,但是大人沒什麼危險,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不過你要讓病人情緒穩定下來,她一時可能無法接受。”
聽到孩子沒保住的那一刻,他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一種放鬆的感覺又有一種失落感,畢竟這也是他的小孩,多少會有點難受。
在不是把唐詩韻推出來之後,林卿雲就在一旁守着她,看到她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樣子,心裡還是挺擔心的。
這件事肯定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她把這個孩子看得這麼重要,要是知道孩子沒了絕對接受不了,不過這種事也瞞不了,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煩躁。
唐詩韻還處於昏迷中,對於這一切還不知情,她這個樣子林卿雲根本就走不開,只好就在一旁看着她,萬一她醒了也好找得到人。
此時林母也得知了這件事,趕緊趕到醫院,看到自己兒子守在詩韻身邊,心裡莫名有點開心。
輕輕得推開門進去,看到詩韻還在昏迷中,便把卿雲拉到門外去了,想問他具體情況。
林卿雲沒想到母親這時候會來,疑惑得問道:“媽,您怎麼來了?”一臉吃驚得看着她。
又有些擔心得看了眼唐詩韻才把門關上,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這件事,心裡還是有些抱歉的。
林母把他拉到一邊,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跟我說實話。”語氣中有一股生氣的感覺。
他就知道躲不過母親這一關的,肯定要被她訓斥,冷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遍。
沒想到又是和
阮嬡荷這個女人有關,林母很是氣憤,都到這個時候了她怎麼還陰魂不散。
瞪着前方吼道:“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之前就纏着你不放,現在詩韻懷孕了還要這樣對她,我看她真的是要被我好好教訓她一頓才行。”
林卿雲知道母親看不慣嬡荷,但是兩邊都很爲難,真不希望她們發生衝突,試圖讓她冷靜下來說道:“媽,這件事不是這樣的,你不要這麼衝動,我會解決的。唐詩韻的情緒會有些激動,你就在她身邊好好照顧她。”
他現在也很頭疼,這件事不是任何一方的問題,關鍵在於廖悅這個女人真的太過分了,她現在精神有點不對,做起事情來真的一點都不顧後果。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儘量安撫母親的情緒,但同時更重要的是要讓唐詩韻儘快想開,這種事情只有她自己想清楚了才行,其他人說的話起不到什麼作用。
交代了母親幾句便離開了,既然她來了,他就不用繼續在醫院呆着了,還是去處理廖悅的事情比較好,這個女人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林卿雲直接把車開到了警局,剛纔吩咐那兩個男人把廖悅帶過來,想必她現在肯定在接受拷問,看到她一副激動的樣子。
他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覺得她活該的同時又有一絲的心疼,這個女人變成這樣子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不能怪任何人,她罪有應得。
沒有久留,跟警察瞭解了下具體情況就離開了,他要去找阮傲桀說明下這件事,免得他繼續擔心。
沒有通知他就直接把車開到了阮氏,跟前臺報告了聲便上樓去了,他正好在辦公室坐着,一臉的緊張,想必是在等着結果。
林卿雲走到他面前,認真地說:“廖悅被抓到了,現在在警局接受拷問,但是唐詩韻她流產了。”
聽到廖悅的事阮傲桀心裡還是慶幸的,不過又對唐詩韻有了幾分可惜,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這地步,似乎有些嚴重了。
開口道:“唐詩韻現在情況怎麼樣
?”作爲這件事的計劃者,他還是有必要問下具體情況的,即便唐詩韻對姐姐做了那些過分的事,不過現在並不能相提並論。
“還在昏迷中。”林卿雲隨口回答道,接着又說:“這件事你不必太在意,這是廖悅的責任,我們也想不到會這樣,她那邊我會盡力去安撫的。”
阮傲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只要廖悅被抓住了就放心了,姐姐那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兩個人簡單得聊了幾句之後,林卿雲便離開又回到醫院了,還是要去看看唐詩韻的,畢竟這件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要不是他一直讓她去見廖悅,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擔心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這件事他有很大的責任。
到了醫院之後,他看到唐詩韻已經醒了,躺在牀上面無表情,即使是林母在一旁勸說也沒用。
她就是一副不想說話的態度,看來這件事真的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林卿雲也有些不知所措,走到她身邊,看着她小聲的說道:“你不要這樣子,有什麼難受的就說出來,這樣會把自己憋壞的。”
原本她心裡就很難受的,聽到這番話情緒瞬間爆發了,眼睛一直往下流着,很是傷心。
他沒想到這幾句話會讓她這麼動容,只好拿紙巾幫她擦了擦,安慰道:“你不要哭,有話就說出來,這樣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你要罵我要打我就衝着我來。”
唐詩韻想到孩子沒了就覺得一切都毀了,她深愛的男人也會離她而去,什麼都沒了,這都是阮嬡荷造成的,要不是她要去見廖悅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她也就不會失去孩子。
突然大吼道:“我不會放過阮嬡荷的,都是她,我纔會變成這樣子,我的孩子也是因爲她纔會沒的,我不甘心啊,絕對不會饒了她。”
看到她這樣子,林卿雲一句話都不敢說,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又替嬡荷打抱不平,她不該被人這麼對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