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的下身傳來一陣說不出來科痠疼。昨天晚上那些模糊的記憶漸漸的清楚了起來,老天,她不會是變成了色女,把莫靖樺給那個了,只是。爲什麼,她卻是什麼也記不誰清楚了。
她小心的拉起了被子,可是就在當她要下牀時,一雙鐵臂已經牢牢的環住了她的身體。
“多睡一會吧,你很累了。”男人帶着性感的聲音讓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累,什麼累。。想想也知道那是什麼了。
莫靖樺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這個世上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給他這麼多的驚喜,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好了,好的他都不想再起來。
“怎麼,臉紅什麼,我記的你昨天晚上可是很主動的。”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秦雨沫的臉,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體上的顫抖。
“呵……”他不由的笑了一聲,心裡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你還記的我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一個冷酷的男人,瞬間如同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邪氣,奸詐,還有讓人難以捉摸,如果不是那一張臉是莫靖樺, 秦雨沫還真的以爲自己遇到別人了。
她搖搖頭,像是一隻小兔子一樣,有時跟小緣緣的表情像極了。
“那我可以讓你回味一次,這種感覺很好的,相信我,不會再疼了,你昨天晚上已經試過了, 是不是?
“莫靖樺,這是白天,”秦雨沫推着他,可是身體上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極爲嬌媚的聲音,她連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根本就不敢相信,這種聲音會是自己發出來的。
“誰說白天就不能做這種事情了,相信我,夫妻間的這種事,發生在哪裡都可以,只要我們願意。”他猛然的一沉身。秦雨沫捂住自己的嘴,忍住快要脫口的尖叫,是不疼了,可是,這是不是太快,太刺激了。她才原諒他幾天啊。
“緣緣在看。”她不斷的喘息着,身體不斷的隨着他的動作起伏,那種感覺,真的快要把她給燒死了。
他什麼也不知道。。莫靖樺專注的盯着身下變的妖嬈的女人,火熱的眸子裡此時只有她一個。兒子都不知道排到哪裡去了。
而小緣緣只是睜眼看着,他扁了一下自己的小嘴,又是玩着自己的。
當什麼都結束時,秦雨沫不斷的平復着自己的呼吸,這真的太激烈了,她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
“是不是感覺很好?”莫靖樺坐了起來,將她的身體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這纔是真正的夫妻,。他的下巴靠在她的頭底上,手指細細的撫着她的髮絲,“我不能讓以前消失,畢竟那些傷害真的存在過,但是, 我可以用我的一生來還。”
他深情的說着,親了一上心愛女人的髮絲,而一邊的兒子現在都是排到第二了。
秦雨沫卻是一直都沒有說話,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了。
“雨沫。”莫靖樺低頭看着秦雨沫,輕輕皺起眉頭,不知道她是生氣了,還是在懷疑了。
“我……”秦雨沫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在他的懷裡算是安靜了,其實這樣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她不討厭 ,甚至是有些小小的喜歡。
“怎麼了,你忘記了,我們是夫妻,是真正的夫妻,你有什麼都可以告訴我,不可以隱瞞我,”他霸道無比的說着,不管是現在多麼的溫柔,其實他骨子裡面仍然是莫靖樺,那個高高在上,霸道無比的莫氏總裁。
“我。”秦雨又是皺着自己的纖細的眉頭,“我總算是知道,張情和雨欣爲什麼叫的那麼大聲了,”因爲剛纔她也是像他們一樣,不,甚至還要讓人感覺臉紅心跳。
男女之間的事,真正的感覺不是疼,而是這樣的。
“雨沫。”莫靖樺手放在了自己額頭上,不知道她這是無心還是有意的,頓時他的心裡直是罪惡極了,爲了自己從前擁有那麼多的女人,甚至還在她的面前表演過。
“我承認我以前是有過不少女人,但是,請相信我,我只愛你一個人,真的只有你一個。你會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女人,如果我再和別的女人有牽扯,以後就讓我不舉,變成和尚。”他用力的握着秦雨沫纖細無比的肩膀,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莫靖樺說過了,愛真的只有一個人,他的心不會變。以前他是荒唐,但是以後他絕對不會再碰除她以外的女人。
“我的身體以後只是一個人的,”他將秦雨沫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給她,他的承諾。
男人的承諾不可信,可是他莫靖樺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男人。
“那你這裡呢?”秦雨沫聽着聽着眼睛似乎是紅了,她也想起了不少事,可是那時誰能怪誰呢,又是一種陰錯陽差。是他們生命中上天所開的一個大玩笑,如果還在介意過去,那麼未來呢,是不是也要錯過去了。 。
所以她不氣了,她的手放在了莫靖樺的胸口上,身體是她的了,可是心呢。
“也會是你的。”莫靖親了一她的額頭,終於是感覺這個女人現在全部是他的了。
“小雅呢?”秦雨沫說出了一個名子,而莫靖樺的身體微微的徵了一下。他嘆了一口氣,總算是明白,情人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這句話的意思了,她還是在乎着小雅。
他握住秦雨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讓她感覺着他的心跳。
“小雅是我的初戀,雖然她已經死了,可是,我卻是不能忘記她,雨沫,我很明白,我現在愛的是你,小雅只是我過去的一段美好回憶,她都會在我心裡最小的一個角落裡面,深深的被保存着。可是,請相信,我的生命裡以後卻只有你一個女人了。”
回憶是什麼,就是深在在記憶中的,小雅那一個美好的女孩,也是希望他過的幸福的。
“我知道了,” 秦雨沫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女人, 畢竟人已經死了,她不可能再去吃一些莫須有的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對小雅,就像我對唐大哥一樣,都會在我們的心裡存在着,畢竟他那個時候對我那麼好。”
而莫靖樺的身體再度的顫了一下。她這個是報復嗎?
可是看着她單純的眼睛,他只能是苦笑了。他的妻子,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很多。或許她從來都不是笨的,什麼叫做大智若愚,可能就是形容她這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