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學乖了,寧夏覺得自己真的學乖了,放棄了以卵擊石。事情的開始,就是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那麼吃點苦,有算得了什麼呢?
她問的很委婉。她想他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說過的話,總不會出爾反爾了吧。
只是寧夏還是低估了某些人的理智,回答她的只有一個吻。窗簾裡映進幾縷陽光的金影,細碎,朦朧。
收拾利落後他便叫着她出了門,她以爲他要送自己回處所,連吃飯都吃的格外自在,毫不避諱對面男人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的投來。
她無心去看對面男人的目光落在何處,更不會去關心男人目光中是隱隱的笑意還是其他……
其實,吃飯的大多時間方時佑都是在看寧夏的。與她一同吃飯的這麼多次,他頭一次見她吃的那麼開心不拘束。手臂撐在桌面上,肉肉的小手捏着光潤的瓷勺一下一下的挖着粥,目光專注而溫和,蘋果肌充盈而美麗。
出門的時候他不自覺地把手攔在了她的腰間,緊緊的往自己這邊一拉。
等着方時佑發動了車子,寧夏的心纔算是踏實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亦越發從容。她斜斜的倚在副駕駛上,脣角悄悄流出了點點笑意。
休息日的早晨車流較平常稀疏了不少,車子開的很快,但卻不是向着寧夏的住處。秋日的風清爽非凡,京郊的空氣亦強於市裡。車子開出去了那麼久寧夏才從一直以來的淡淡喜悅中皺起了眉頭,“方少,您不是要送我回去麼?”
他怔住,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的手指亦突然頓住。送她回去?他可沒說。車速不減,依舊向着某個預先設定的目的地進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