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行了，至於怎麼做，你知道的。”
“大總經理，這個要你教，我還能當總經理夫人。”
“大言不慚。”
老李這一說，更激起了杜雅芳的挑戰性。
“我現在不想同你鬥嘴，你倒想挑話題。不跟你一般見識，下午下班後等我消息。”
杜雅芳如此一說，老李覺得她真像在改變自己，暗暗感到慶幸。
下午，杜雅芳直接去了琴行三樓蝶飛的臥室，蝶飛正在。
“孩子好乖，都睡了。”
“雅芳姐，你跟老李還要孩子嗎？”
“李俊沒孩子，肯定想要，我也想給他生一個，不知自己還行不行。”
“應該沒問題，你才三十多歲。”
“也不少了，很難說。其實與老李早有那檔子事，就是沒撞上。”
“別泄氣，兩個人努力點。”
“蝶飛，你真是厲害，兩年生兩個。”
“這也許是比你年輕的優勢。”
“跟自身也有關，我本來也有兩個孩子。第一個也是個兒子，生下來不久，病怏怏的，眼看快不行了，被我拋棄。現在都不知是生是死，要是在的話，應該有十七歲了。現在想想真是作孽。”
“不好意思，讓你傷懷。”
“沒關係。蝶飛，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雅芳姐，你想問什麼？”
“琴琴真的是顧老闆的女兒嗎？”
“雅芳姐，你怎麼這麼問。”蝶飛驚訝地望着杜雅芳說。
“按時間來算，你們應該沒那麼快。”
“七個月也能生啊。”
“你這樣說，我更不解，你真是七個月生的嗎？”
“你怎麼會這麼問？”蝶飛已有些緊張起來。
“你離開振輝之前，你可是跟他在一起。依你的情況應該很容易懷上。”
“雅芳姐，你就別瞎猜，琴琴肯定是顧青的啦。”
“可我看你像在撒謊。”杜雅芳笑着說。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幹嘛要撒謊。”
“對不起，蝶飛，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不用對不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蝶飛，你的勇氣可嘉，很佩服你。”
“很普通的一個人，沒什麼好羨慕的。”
“要是換上我，我纔不會要這孩子。”
“不明白你的意思。”
“蝶飛，你不是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在逃避我說的事實。”
“雅芳姐，你想說什麼，就直說。”
“你真傻，沒嫁給振輝，幹嘛還要給他生孩子，這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
“什麼麻煩，谷家也在關注這孩子。”
“豈止關注，振輝已知道琴琴是他的骨肉。”
“這怎麼可能。”
“話說到這份上，跟你直說吧，谷振輝把琴琴和他自己已做了親子鑑定，結果已得到認定。”
“哎，他們怎麼會想到這方面。”
“你還記得那天，谷振輝與琴琴見面嗎，谷振輝一看到琴琴，就有親切感，神色顯得也不對。”
“雅芳姐，那天見面不是偶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