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看我?”
“不想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今晚做好新郎,我無話可說。”
老秀芹知道,影欣再頑劣,只要破了瓜,也整不出什麼大事。
關鍵就得先要過了這關,這一關看起來不那麼好過。
谷振輝知道媽媽的意思,顯得很無語,他知道他不敢在媽媽面前拍胸脯做保證。
也知道影欣不會輕易春宵洞房,媽媽要說什麼就由她說好了。
影欣在浴室沐浴時,腦袋瓜也沒消停。
心想,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又能怎樣,這身完美無瑕的身體馬上要交給這個腹黑的男人。
一想到這,影欣來了情緒,覺得自己這寶貴的身體,不能輕易給這個腹黑的男人。
一想到男人那長長的東西,要破自己,影欣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慶幸自己留了一手,今晚就給他吃個閉門羹。
都說洞房花燭夜,春宵值千金。
可影欣不這麼想,就要來個洞房鬧騰夜。
影欣沐浴後,感覺輕鬆多了。
她穿上睡衣,去到臥室,跳上偌大的席夢思牀上。
在牀上蹦了兩下後,倒在牀上用自己的身體在牀上寫了個大字。
感覺太舒服,加之白天也累,影欣好想睡覺,她閉上了眼睛。
谷振輝以爲影欣沐浴後,會下來玩會。
老秀芹也在等影欣下來,就便想給影欣洗洗腦。
她沒想到這寶貝媳婦,從自己來後,一直沒下來。
至於老秀芹會不會來這別墅,影欣不知道,也沒想過,也不想關心這事。
她知道,要是老秀芹過來別墅,不會有什麼好事,對自己大大不利。
谷振輝等到十點也沒見影欣下來,老秀芹也在焦急地等她。
她們也都感到累了。
“輝兒,影欣是不是洗了澡睡了。”
“欣欣,今天是有點累,可能是睡了。”
“那你就這樣坐在這等。”
“爸媽,您們先去休息好了。”
“是啊,我們去休息好了。”谷青松跟老秀芹說。
“你懂什麼,今晚是輝兒和欣欣的大喜日子,這新郎新娘第一夜就分房,她們以後日子還怎麼過。”
“好啦,我去叫欣欣開門好了,您們去放心休息好了。”
谷振輝說後,往樓上而去。
老秀芹和谷青松的臥室也在二樓,兩個人也跟着上二樓。
谷振輝去到臥室門前,又試着開了開門,用鑰匙也打不開。
站在旁邊的老秀芹輕聲說:“快叫她開門啊。”
影欣還真是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有媽在身邊,谷振輝想讓影欣多休息不想叫也得叫了。
谷振輝先敲了敲門,見沒反應,加了點力度敲,並說:“欣欣,開門。”
影欣沒有熟睡,被敲門聲和谷振輝說話的聲音吵醒。
她極不耐煩地說:“吵什麼嗎,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都睡覺了。”
“欣欣,你忘了你今天跟輝兒是什麼日子嗎?”一旁的老秀芹說。
“不就是結婚嗎?”躺在牀上的影欣隨便說。
她並不想下來開門。
“欣欣,你不能新婚的第一天,讓新郎睡客廳沙發吧?”
“奶奶,隔壁不是還有房嗎?”
“欣欣,你說的是什麼話,新婚就分房睡。”
“我感覺好累,不想給人打擾。”
“輝兒是你丈夫,跟你在一起不是打擾,是盡丈夫的責任。”
“奶奶,不差這一晚啊。”
影欣還是叫老秀芹叫奶奶,見影欣又任性,心中有些惱火。
但又知道這寶貝媳婦的脾性,你給她來硬,她更來勁。
這第一天做媳婦,先給老秀芹這做婆婆的,來了個當頭一棒。
老秀芹只好忍氣吞聲地說:“欣欣,你起來開下門,輝兒還沒洗澡,衣服也在裡面,不洗澡今晚他怎麼過。”
影欣聽後,知道這門不開,今晚也別想安寧,也難逃其咎。
她下了牀,穿了雙大頭拖鞋去開門。
她開了半掩門後,身體的位置是站在門後邊。
她這樣做是不想跟老秀芹照面。
事實老秀芹想看看影欣。
谷振輝要進去時,老秀芹突然從谷振輝手上拿走了鑰匙。
谷振輝不解地回頭看了下母親,帶着疑惑進了房間,並順手關上門。
影欣無奈地回到了牀上,但沒躺下。
她坐在牀上看着谷振輝的一舉一動。
老秀芹並沒急着走。
她拿鑰匙輕輕地將門反鎖,這樣,門裡面的人是無法用手打開門的。
老秀芹這一招圖的是什麼,用膝蓋想都知道。
不過做得有點不會情理,有小人的色彩,也沒考慮影欣的感受。
無非是想要兒子來個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老秀芹覺得她這樣做,對洞房花燭夜有‘保障’。
把新郎新娘鎖在臥室,這‘保障’會不會成爲洞房的故障,老秀芹先沒多想。
谷振輝進去後,對影欣說:“今天是不是累了。”
谷振輝說後,去衣櫃找自己的衣服。
“對,感覺特別累。”
“是嗎,沒關係啊,累得有價值。”
“沒想過這些。你怎麼去那洗澡。”
“親愛的夫人,我不去浴室,去那洗澡。”谷振輝正要去浴室,回過頭笑着說。
“你在這浴室洗澡,我還能睡覺嗎?”
“你怎麼這麼說,今天可是我們在一起生活的開始。”
“雖然我作了讓步和你結了婚,可是還沒想過要跟你在一起生活。”
“那這樣還算結婚。”
“怎麼不算,生活的規律是自己定的,難道不是嗎?”
“親愛的夫人,別這麼對我,這對我太不公平,對我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請你別忘了,你答應過一切要聽我的。”
“那是婚前說的,現在狀況不一樣,我們已結婚,你對我不能再殘忍,老公是用來愛的。”
“說得好,那老婆呢?”
“老婆是老公用來好好疼的。”
“這就對了,從現在開始,只要你不跟我同牀,對我是最好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