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夏?那個寧夏夏?我不記得了。”葉蕾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這樣啊,那或許是我看錯了吧。”葉子暄如同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因爲他剛纔彷彿看見了一臉焦急的寧夏夏從自己的身邊走過,但是她卻喊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葉蕾看着失望的葉子暄,她已經確定了,寧夏夏就是葉子暄在英國一直不斷尋找的人,葉蕾在心中不斷的想着自己的哥哥葉子暄爲什麼會喜歡寧夏夏,她不明白爲什麼那些男人都會接二連三的喜歡上寧夏夏,之前是葉氏家族繼承人葉家大少爺葉子暄,然後是英國貴族豪門德蘇利家族家主的兒子樂澤,現在又是中國的富商陸明,這三個看起來最成功的的男人,竟然會喜歡上同一個女人,葉蕾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同樣作爲一個女人,她十分不解,寧夏夏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讓這三個男人爲她傾倒難道真的是因爲寧夏夏十分漂亮?葉蕾想到這,不由得搖了下頭,寧夏夏是長得不錯,可是像她這樣相貌動人,又熱愛音樂的女孩子,以這是那個人能力,一擡手卻也能招呼出一大片。如果說自己的哥哥葉子暄爲什麼要找寧夏夏,可能是因爲兩個人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但是樂澤呢?陸明呢?這兩個男人又是因爲什麼,纔會愛上這個女人?
葉子暄感覺自己之前沒有看錯,於是在舞會會場中轉了一圈,想尋找寧夏夏,但是寧夏夏已經提前退場,沒有找到寧夏夏,葉子暄心中有些沮喪,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如此這般,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思念成疾了嗎?
葉子暄和葉蕾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同樣提前離開了舞會現場。
一路上,開着車,葉子暄看着寂靜的道路,不由得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放出了他熟悉的那一段薩克斯曲子,隨着曲子的旋律,葉子暄彷彿又走進了自己的回憶,或許是忘記了時間,葉子暄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
“少爺,您回來了。”別墅的管家一直在等待着主人的歸來,他恭敬的說。
“恩,我自己上去就好,不要吵到孩子。”葉子暄說。
“是的少爺,我明白。”管家說。
葉子暄一人走上樓,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此時小寶寶已經躺在搖籃中睡着了,看着熟睡中的小寶寶,葉子暄嘆了口氣,他總是覺得自己今天沒有認錯人,那個人就是寧夏夏,可是他又想起了寧夏夏焦急的跑着,呼喊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感到自己有些心痛,有些煩躁,他不敢相信,難道寧夏夏真的不願意等自己回來,所以嫁給了別人,難道就這樣,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泡影,葉子暄不知道他應該怪寧夏夏太早的嫁給了別人,還是應該怪自己太過無能,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她,以至於她現在嫁給了別人。
“爸爸。”葉子暄聽見身旁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小寶寶已經醒了,他叫了一聲自己。
聽見小寶寶的一聲爸爸,葉子暄感覺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他不在去想寧夏夏的這些事情,因爲他知道,無論寧夏夏身在何方,無論寧夏夏嫁給了那個男人,她都會是自己兒子的母親。
陸明和寧夏夏的家,寧夏夏帶着滿心的苦悶臥在自己的牀上,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腦海中不斷的在回憶着葉子暄和葉蕾這兩個人,她想努力的去想起,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兩個人,自己和這兩個人到底有過什麼交集。
“夏夏,出來吃飯了。”陸明站在臥室外面敲了敲門,喊了一聲。
“阿明,我不餓,我不想吃飯,你自己吃吧。”寧夏夏對着房間外面喊了一聲,她始終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怎麼會有心情去吃飯呢。她將被子矇住自己的頭,不停的唸叨着葉子暄和葉蕾這兩個名字,彷彿她沒念一次葉子暄這個名字,自己腦海中的那個自己看不清的男人的身影就會清晰一份一樣。
陸明疑惑的站在門外,他不知道寧夏夏到底怎麼了,忽然間變得如此魂不守舍的,陸明回想着在舞會發生的一切,自己和寧夏夏分開之前她還是好好的,但是自己在見到寧夏夏之後她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對了,她要去見一個人。”陸明想起來了,自己找到寧夏夏之後,寧夏夏讓自己等一下,她要去見一個人,然後回來之後就變成了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陸明心中猜測,肯定是寧夏夏見到了什麼人,然後變成了這樣。
陸明走到客廳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私人助理的電話。
“喂,老闆,有什麼吩咐。”電話接通,助理恭敬的說。
“我要你立刻給我去查,寧夏夏在舞會碰到什麼人,然後把舞會中所有有關寧夏夏的攝像頭錄下來的錄像發給我。”陸明說,既然寧夏夏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就必須要去調查一番了,這個失憶的女人忽然變成了這樣,這讓陸明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和寧夏夏在一起生活得勁久了,陸明發現自己已經漸漸的愛上了寧夏夏這個女人,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自拔的不能離開這個女人了,不然之前在舞會的時候他也不會如此焦急的去找寧夏夏,而現在寧夏夏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就必須去找到威脅到自己和寧夏夏的一切,然後把它剷除掉,陸明不允許任何人來干預自己和寧夏夏,更不允許有人想要搶走寧夏夏,陸明在心中道“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搶走我陸明的女人,那我就讓她萬劫不復。”
掛斷了電話,陸明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不放心一個人窩在臥室裡的寧夏夏,於是走到臥室門前,又敲了敲門,“夏夏,你還好嗎?”
“阿明,我沒事的,你不用管我,”寧夏夏窩在被子下面喊道。
寧夏夏感覺自己有些模模糊糊的,她在不斷的回憶自己曾經做過的夢,彷彿那個自己腦海中自己怎麼樣都看不清的影子彷彿也在自己的夢中出現過,但是同樣的,在夢中,自己還是沒能看清那個男人的樣子,寧夏夏在心中想,難道這個在自己腦海中,既看不清樣子又無法抹去的男人,就是那個葉子暄嗎?
“可是,爲什麼我想不起來了?”寧夏夏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想起牀坐起來,但是卻感覺自己四肢無力,只能喊了一聲“阿明,阿明。”
但是隔着臥室門,陸明在外面終究是聽不清楚臥室內,寧夏夏低沉的喊聲。
寧夏夏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的,就伸手向自己牀頭的水杯摸去,但是寧夏夏感到自己的雙臂沒有一點力氣,她努力的伸手去夠水杯,但是怎麼也夠不到,看着就差一點就能夠到的水杯,寧夏夏用了一下力,向前伸出手,但是沒有抓住水杯,水杯被她打翻掉在地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夏夏。怎麼了?”陸明推門而入,他聽見了寧夏夏臥室中傳出來的響聲。
“阿明。”寧夏夏趴在牀上虛弱的看着陸明。
陸明見到寧夏夏如此,趕快跑到牀前,抱住寧夏夏“夏夏,你怎麼了?”
“阿明,我好難受。”寧夏夏虛弱的說“我感覺好冷。”說着寧夏夏在陸明懷中蜷縮了一下,陸明看着懷中虛弱的寧夏夏,她的額頭上還冒着虛汗。
陸明用手在寧夏夏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好燙。
“夏夏,你發燒了。”陸明將寧夏夏放在牀上,然後走了出去,拿了一條溼毛巾放在寧夏夏額頭,繼而將溫度計夾在寧夏夏的腋下。過了一會看了一眼溫度,是低燒,於是餵了寧夏夏吃下了退燒藥,在牀邊等待着寧夏夏睡去。
待到寧夏夏睡去後,陸明坐在客廳中,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看着電腦上助理給自己傳過來的視頻,這是今天舞會時的監控錄像,她看着視頻中寧夏夏和葉蕾的那一番交談和互動,心中十分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陸明拿出了手機同時撥通了葛然和寧父寧震天的電話,他告訴兩人,現在立刻到他的別墅來,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