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樊勝有邀請葉子暄去他那裡喝酒。
“這肉凍是我老婆親手做的,你嚐嚐看。”樊勝喝了杯酒,讓葉子暄一直吃菜。
葉子暄夾了一塊放在嘴裡,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他點了點頭,道:“嫂子做飯很好吃,樊大哥真有福氣。”
這話是說到樊勝心塏裡去了,他點着頭,連連稱是。
他兩個就天南地北的談論這,不一會就將話題引到了生意上面。
“說到這個,我還就真有一件事想請大哥幫個忙,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幫我。”葉子暄這樣說着。
葉子暄一副難爲情不好說出口的模樣。
倒是樊勝,很豪邁的拍這他的肩膀,道:““說,什麼事,只要我能幫的,我肯定幫忙。”
“這個......”
“你看你,客氣了吧,”樊勝道:“你直說就行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這樣的,”他道:“我想請你幫我生產這次的面膜。”
“就這個?”
“嗯。”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樊勝道:“沒問題!”
樊勝很豪爽的就答應了下來。
“那我就借花獻佛,在這裡謝謝大哥了。”葉子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客氣。”樊勝也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葉子暄喝的微醺,就高辭了。
回到公司後,他趴在辦公桌上,頭有些痛啊,他想着,有些迷糊。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做了起來,拿起手機播了個號碼。
鈴聲想着,去沒有人接。
掛斷後,他繼續趴在桌子上,懊惱剛剛的魯莽,明明是幫寧夏夏,幹嘛自己比他還着急。
不一會,寧夏夏的電話打了回來。
“喂。”他淡淡道。
“喂,對不起啊,剛剛我手機調了飛機模式,沒有聽到。”寧夏夏在電話那頭解釋着。
“哦。”他雖回答很無所謂,但聽到他的解釋,心裡還是舒服了一些的,。
“嗯。”寧夏夏問道:“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是嗎?”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寧夏夏解釋着。
“行了,我知道。”葉子暄道::“我打電話找你有事,我就是想告訴你,樊勝已經答應幫我,幫你生產這批面膜了,”他改了個口,有些不自然。
電話那頭靜了兩秒,纔想起她的聲音:“不好意思,剛剛電話掉線了,你剛剛說的什麼?我沒聽見,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他洗了一口氣,又到:“我說,你的面膜,樊勝已經答應生產了,聽到了嗎?”
“真,真的啊?”
“我有必要騙你嗎?”
“太好了!”寧夏夏高興的歡呼着“謝謝你,謝謝你。”
“誠意呢?”
寧夏夏抿了抿嘴,道:“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偶遇咖啡廳”他報了個地名就掛了電話。
寧夏夏早早的趕來了這裡,卻還是遲到了。
所謂的遲到,是因爲比葉子暄來的晚而已。
“我已經坐了五分鐘了。”葉子暄看了看腕錶。
寧夏夏:......
“我真的特別感謝你。”寧夏夏道:“你這是幫了我大忙了,你知道嗎,這次機會對於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他喝了口咖啡,看向窗外,他當然知道,要不,他那裡會如此的勞心費神。
寧夏夏見他不語,又道:“我請你吃飯吧!”
葉子暄看看他一眼,道:“一頓飯就像打發我?”
呃......
這個……
寧夏夏尷尬的笑了笑,確實,有點不好打發。
“那,那你喜歡什麼,我去……”
“我喜歡東西我自己可以得到。”
寧夏夏低着頭,正絞盡腦汁的想要怎麼感謝他的時候。
“感謝什麼的就不用了。”葉子暄道:“我又不缺你那頓飯那點東西。”
是啊是啊,然後呢。
“你就算欠我一個人情吧!”
寧夏夏:........
“來日要還的。”
“自然。”寧夏夏笑着用力的點了點頭。
辭別了葉子暄後。
寧夏夏來到了樊勝的工廠,與他一起討論生產面膜的相關問題。
“交給您生產我很放心。”寧夏夏笑着對樊勝說。
“應該的,我會好好負責這次生產的,絕不辜負寧小姐的發現二字。”樊勝客氣道。
“今天晚上有個晚宴,還請樊先生賞個臉,參加一下。”寧夏夏道。
樊勝笑了笑,回答道:“那是自然,樊某定準時赴約。”
晚宴上
因爲高興,寧夏夏喝了很多的酒,葉子暄就在一旁邊默默的看着,也沒提她擋酒,她酒量還行,但也喝的微醺。
“來,寧小姐,爲了我們的很多更加成功,我敬你一杯。”
“唔,好,祝我們合作成功。”她歪歪愣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說話都不是那麼清楚了,她伸出蔥白的小手,拿起酒杯正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被一隻手打斷了。
葉子暄伸手拿過了酒杯。
那敬酒的人覺得被服了面子,有些不高興。
葉子暄見狀況如此,二話不說,一口飲下。
寧夏夏沒有反應過來,就那麼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微微一笑的說:“我來替她喝。”
樊勝見此擺了擺手,道:“不喝酒我們也能合作成功,合作愉快,大家吃菜,吃菜。”
就這麼算是過去了。
翌日
寧夏夏酒醒後,顧不得宿醉的頭疼,有匆忙去聯繫廣告的事情。
有時候,葉子暄能看到寧夏夏忙碌的身影。
他不知道是什麼感情,他想着越來越喜歡看着她,不知道是怎樣的情緒,不知道是這樣的想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在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乎寧夏夏了。
在乎他的一舉一動。
在乎他的一言一語。
шшш_ттκan_¢ ○
在乎他交往的每一個人。
在乎他的生活。
在乎他的一切。
甚至是吃喝拉撒睡。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時候愛一個人就是這樣,沒有理由的去在乎,去在乎他的一切,一切都是他所在乎的。
寧夏夏是不知道的,他雖說有那麼些察覺,可也顧不上去察覺真假。
感覺?他從來就不在乎什麼狗屁感覺。
她的心,從來不相信什麼感覺。
忙碌中的寧夏夏突然停了下來,他走到窗戶邊,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天是那麼的蔚藍,雲朵是那麼的柔軟白皙,美美的像是18歲的天空,可惜,已經是物是人非。
她忘記了很多的事情,甚至是他的記憶都是別人告訴他的。
寧夏夏自嘲的笑了笑,寧夏夏,你還能做什麼?你還會做什麼?
天空,依舊很藍,很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