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念,你又跑到哪裡去了?這麼晚纔回來,等你爸爸回家,我要怎麼向他交待?”
自從上一次和辛小念撕破臉後,只要任彥澤不在家,丁怡柔就會露出本來的面目對她,時間久了辛小念也習慣了,反而覺得這樣挺好,演戲的累,看戲的也累,這樣直來直去倒省了不少腦細胞去猜忌。
“這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辛小念從丁怡柔身側走過,看都不愛看她一眼,知道丁怡柔是沒事故意找碴,不想和她多浪費表情。
許是任彥澤這幾天不在家,丁怡柔寂寞壞了,看到辛小念就像狗看到了肉包子,她靈巧地繞到心辛小念身前,擋住她的路,“辛小念,我給你面子,才關心你一下,你別不識好歹!”
呵呵,搞得她多稀罕丁怡柔的面子似的,“丁怡柔,你有閒心思管我,爲什麼不好好關心一下你的女兒呢?”說着辛小念往樓上看了一眼,挑了下眉,“任思瀠還沒回來吧!我覺得你還是多操心操心她比較好!”
丁怡柔表情微變,這丫頭在給她暗示什麼,她咬了咬脣,冷哼了一聲,“我們家思瀠懂事的很,用不着你擔心!”
辛小念笑着點頭,“既然如此,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
“恐怕不能如你的意了,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就要結婚了,一開始你應該和我想的一樣,認爲你爸爸只是說着玩玩的,現在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今天我去看過你爸了,律師也說,瘦身鋼筋的事情,很快就會過去,他一回來,我們就要開始籌辦婚禮了!”
任彥澤和丁怡柔結婚的事情,辛小念早已經想開了,她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而且她認爲慄尹南說得很對,她現在未成年,做事情處處受到限制,這個時候去和任彥澤他們鬥,不是個好事情,與其自取滅亡,不如臥薪嚐膽,囤積實力,厚積薄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到了可以獨當一面的年紀,再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你的意思是要我說恭喜你嗎?”辛小念臉上掛着無所謂的笑容。
丁怡柔很詫異地愣住,她就這麼平靜地接受了?哼,心裡又憋着什麼壞的吧,她纔不信辛小念會這麼不在乎,不過她就算反對也沒有用,結婚勢在必行。
“最好是這樣!”丁怡柔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辛小念自然是明白,她這笑容裡蘊藏着什麼意思,她無奈地笑,她明明什麼都不想做,倒被人誤會有天大的陰謀似的。
辛小念上一世就是學霸,這一世壓根不用學,成績照樣名列前茅,搞定家庭作業是分分鐘的事情。
做完作業洗了個澡,辛小念拿起吹風機吹頭髮,忽然想到什麼,她關掉吹風機,跑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登陸qq,看到奚亙洛在線,辛小念笑了笑,手指在鼠標上輕點了兩下,對話框便彈了出來。
辛小念:亙洛,你在嗎?
很快奚亙洛便回了一個眼冒愛心,流口水的表情:小念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你!
噗,辛小念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抖抖肩膀,搖搖頭:別鬧,我有正事要問你!
奚亙洛又回覆了一個頭戴綠帽子叼着煙的大兵表情:是的小念小姐,很樂意爲你服務!
怎麼看都不像是認真的樣子,算了,正經這詞和奚亙洛本來就沒什麼關係:你知道任思瀠在和誰談戀愛嗎?我今天看見她和一個男生手牽手走在一起!
奚亙洛:任思瀠同時和好幾個男生糾纏不清,你看到的那個長什麼樣子?
當時辛小念怕都怕死了,哪裡敢去看男生長什麼樣子:我沒看清!
奚亙洛:沒關係,我幫你問問。
辛小念回覆了一個笑臉:謝謝!
奚亙洛不知道有什麼超能力,竟然能把一個笑臉的表情,看成是辛小念的臉,癡癡迷迷地彎起嘴角,眼睛直冒愛心,心想要不要就現在給辛小念表白,這話題不正好合適嘛!
還沒考慮好,辛小念的頭像嗖地一下黑了,一通涼水從他頭頂澆過,心頭拔涼拔涼的。
起身飛撲上牀,捂着自己的心臟,在牀上打滾,小念啊,我的女神,我的心好痛!
辛小念自然不是這麼勢利的人,一利用完人,招呼都不打一聲,甩手便走,只因爲任思瀠在房外又是踹門又是大喊的,辛小念纔不得已連拜拜都沒說,匆匆下線。
一打開門,便看見任思瀠怒氣沖天地瞪着她,“辛小念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任思瀠一回家,就被丁怡柔拎到房間裡,盤問了半天,害她差點沒招架住,坦白自己早戀了,幸好她聰明撒嬌矇混過去,丁怡柔才告訴她,是辛小念要她管管自己,她能不氣嘛,一從丁怡柔房裡出來,便殺來了辛小念這裡。
“裝,你就會裝,辛小念我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居然在背後打我的小報告!”任思瀠奮力一把將辛小念往後一推,辛小念一個踉蹌撞在門面上,背正好撞到了凸出的門鎖,錐骨的痛,瀰漫全身,辛小念吃痛皺眉。
任思瀠冷冷地抽了一下嘴角,“知道痛了是吧!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我會讓你領教一下什麼叫真的痛!”
說完不等辛小念回話,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揚長而去,回到房裡,任思瀠越想越氣不過,覺得委屈,拿出手機給男朋友打電話:“喂,我被人算計了!”
“誰呀,膽子這麼大,敢欺負我老婆,告訴我,我削了她!”
“真的?”任思瀠心中一喜。
“當然那是真的了,欺負我老婆,其罪當誅,老婆,告訴我,我幫你教訓教訓她!”
任思瀠這下高興了,得意地一笑,辛小念我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真的痛,“老公,你可要好好幫我教訓她,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惡,去我媽那裡告狀,說我和你在談戀愛,我媽媽狠狠地說了我一頓,還給了我一巴掌!”說着說着任思瀠壓低聲音,哭腔濃濃。
男孩一聽這半撒嬌半哭訴的聲音,心一下子就融了,自然任思瀠說什麼,他便答應什麼,拍拍胸膛,打包票,“老婆,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找人,好好教訓教訓她,敢欺負我老婆,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她,看我不廢了她。”
“那你記住了,她叫辛小念,是我名義上的妹妹!”
“女人啊,我不打女人呢,沒事兒,女人可以打女人,老婆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