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莜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跟被車輪碾壓了似的,私.處傳來的撕裂痛,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氣。
僅僅一秒,她恍然想起發生了什麼事,猛然掀開了身上的被子,在看到自己全身赤果,滿身痕跡,她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
這時,房間角落的沙發上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醒了?”
伴隨着這道聲音落下,男人從沙發上起身,雙手抄着口袋,一步一步走到了牀邊。
“爲什麼?爲什麼?”席錦莜雙手緊緊的抓緊了身上的被子,顫抖着身子,狠狠的盯着還在一臉笑意的男人,“許成裡,你竟然敢對我用藥,我要殺了你。”說着,她一手抓過了矮櫃上的檯燈,就向許成裡的方向扔去。
檯燈還沒扔過去,她的手被許成裡緊緊的抓住,而後,在她尖叫的時候,男人的身子壓了上來,檯燈也從她手中掉到牀上,滾到了地上,應聲而碎。
“這是爲了我們倆好。”許成裡薄脣微勾,眸底閃過一抹精明。
“你滾,你給我滾開,許成裡,我要告你……”席錦莜的眼淚源源不絕的從眼角滾落了下來,溼了她的頭髮。
她怎麼也沒想到,才半下午加一夜的時間,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被這個衣冠禽.獸的男人給糟蹋了。
“告我?告我什麼?說席四小姐主動爬上我的牀?”許成裡有些好笑的笑了起來。
在席錦莜繼續哭罵着,掙扎着,他臉色變了變,最後,努力壓下了這種厭煩的情緒,他好心的安慰起了席錦莜,“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別哭了,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負責的,以後你就是許太太。”
“許成裡,你想的美,我死都不會嫁給你。”席錦莜眼中都是濃烈的恨意,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着。
許成裡臉上的笑容僵了下,又繼續好脾氣道,“是嫁給杭以舟?也行,但眼下我們得好好合作,你說是不是?”
“你給我滾開,我不要跟你這個禽.獸合作。”席錦莜牙咬切齒。
“錦攸,你還真不怪,不跟我合作,跟誰合作?夏時和席錦衍、杭以舟三人是站在一條戰線上,如今你二哥已經被陷害進獄了,你爸都不管,憑你一人,能推翻你哥的案子?”許成裡一點一點分析着。
席錦莜掙扎的幅度小了不少,眼睛還是狠狠的看着許成裡。
隔着被褥,聞着女孩身上的馨香,許成裡只覺下腹又一緊,努力剋制着體.內的衝動,他接着道,“等我手上這個項目完成,你再幫我一把,到時候夏時和席錦衍必定會離婚,那個時候,杭家的公司也會遭受危機,實在不行,我們可以給杭以舟下藥,怎麼樣?”
這是席錦莜僅吐出的兩個字,“卑鄙。”
“沒你卑鄙,你掛着一幅好朋友的臉,待在夏時身邊,如果有天,她知道你這樣對她,她是什麼想法?”許成裡說着,修長的手指緊貼住了席錦莜的臉頰,“我還真的很期待那天的到來。”
席錦莜偏了下頭,咬着牙,“不是她,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會被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