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吃飯?”席錦衍冷聲問道。
“本來就沒吃飯。”夏時小聲嘀咕了聲。
“說什麼?”席錦衍又冷聲問道。
“沒什麼。”夏時咬着脣,忍着虎口的痛,拿着槍,繼續訓練。
兩個小時後,夏時早就忘了餓肚子是什麼感覺了,現在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臂都要廢了,還有握槍的手。
“好了,今晚就到這,明晚繼續來。”席錦衍人已經來到了夏時面前,拿過了她的槍,裝進了槍套,他牽起了夏時的手。
“嘶……”夏時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猛地從席錦衍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
“虎口疼?”席錦衍一手抓過了夏時的手。
在發現夏時的虎口已經磨破了皮,手心也發紅的可怖,他狠狠的皺了皺眉。
“我沒事。”夏時又要再次抽回手。
席錦衍臉色一沉,改成抓住了她的手腕,“破皮了也不知道說聲?”說着,也不顧夏時的掙扎,帶着她向原路返回。
路邊停着的奧迪s8裡,顧文一手隨意的把玩着手機,一邊着急的看着窗外的樹林裡。
待發現不遠處自己盼望的兩個身影出現後,他整個人都激動起來,打開駕駛座跑下了車,對那邊揮手道,“老大,小嫂子,你們可回來了,我要餓死了。”
“顧文,把後備箱的冰水袋拿出來,還有醫用箱。”席錦衍帶着夏時已走到車邊。
“小嫂子受傷了?”顧文怔了怔。
“練槍時,不小心磨了皮。”夏時故作無視的笑了笑,又說道,“其實沒那麼矯情。”
“哎呀,小嫂子我跟你講哦,女人的手很重……”
顧文後面話還沒說完,席錦衍已經打開車門,將夏時給塞進了後車座,他自己也坐了進去,“還不快去拿?”話是對顧文說的。
“哦……”顧文拖長了尾音,老大這是吃醋還是幹啥?
顧文很快將冰水袋給拿了過來,又經由席錦衍的手遞到了夏時的手上。
他才一手抱着醫用箱,特別委屈的繞到了駕駛座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等坐進來後,他把醫用箱又遞給了席錦衍,纔開啓了車。
車還沒開出幾分鐘,顧文忍不住想開口說話,還沒說出一個字,席錦衍淡漠的聲音傳來,“去花久餐廳。”
話完,駕駛座後的隔擋板升了上去。
“……”顧文反應遲鈍的瞪大了眼。
車後排。
席錦衍拿過了夏時手上的冰袋,問道,“現在覺得還疼嗎?”語氣又變的特別溫柔起來。
或許因爲席錦衍又突然變的溫柔,夏時微微顰了顰眉,“還好。”
“下次哪裡受傷說聲,這幾天先休息。”席錦衍一手抓着夏時的手腕,在醫用箱裡拿出了一小瓶酒精。
白色的液體灑在虎口上,刺的傷口更痛,夏時忍不住抖了下手,咬牙道,“沒事,我可以堅持的。”
“還說可以堅持,現在只是給你消毒,就疼的冒汗了。”席錦衍放下了酒精,又拿起棉籤沾了幾下,“把雲南白藥拿出來給我。”
“哦。”夏時另一隻手很快的在醫用箱裡找到了雲南白藥遞了過去。
席錦衍接了過來,頭也不擡的道,“你上午已經碰過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