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那隻狗……”人羣裡有人指着花露水說道,“好污。”
劉若之剛剛那三個字,無疑讓大家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一些會玩的已婚人士更是知道那個瓶子裡裝的是什麼。
說的好聽些是玉露嬌,還不就是催藥,這種東西,除了特別渠道,比如夜場這些地方,連成人用品店都買不到的。
所有人看向高蘭蕊和張先沉的視線更加鄙夷了,張先沉臉色越來越陰沉,擡起手,就想抓住高蘭蕊的頭髮,下一秒,高蘭蕊驚恐的聲音在整個正廳裡響了起來,“不,這不是我的,我沒有這東西,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是不是你,夏時,肯定就是你做的。”
夏時看也不再看高蘭蕊一眼了,微微顰眉,看向有些難受的花露水,冷聲對還狠拉着花露水的傭人道,“還不把它放了。”
“不能放,這隻狗……”傭人吶吶的開口,一句話還沒說完,杭以舟的聲音也傳了來,“花露水今天受的傷,高家都得賠償。”語氣比夏時還要森冷。
“不止高家。”席錦衍淡漠的加了句。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就不分青紅皁白了。”曾秀敏憤怒的看向席錦衍,“你們怎麼都只把事情往蘭蕊身上加,她根本沒做這事。”
該死的夏賤人,該死的殘疾席錦衍,她真是恨死這兩人了,還有,現在又多出了一個杭以舟,這三人,怎麼不出門被車撞死呢!
“那這事就是你做的咯?”夏時歪了歪頭,臉上帶着一絲冷笑。
“這事席二少奶奶本來就有參與。”杭以舟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說什麼?”曾秀敏不可置信的看向杭以舟。
然而,杭以舟看也不看她一眼,他人幾個跨步,走上前,從傭人的手上,將綁着花露水的繩子給奪回到手裡。
“汪……汪……”花露水這個時候哪知道脖子上的痛,只剩下一陣委屈,還有空虛,它不停的扭動着身子。
“花露水……”焦翠晴心疼的上前,蹲下身,摸了摸花露水受傷的脖子處,好看的雙眼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老婆,好了,別難受了,花露水傷的不嚴重。”杭天攬了攬焦翠晴的腰。
“媽,你放心,今天欺負了花露水的人,我會一個個討回來的。”杭以舟手上雖然在溫柔的撫摸着花露水,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溫柔,只剩下一片冰冷,不僅要將花露水的那部分討回來,還有阿笙的。
一個小時前,在他將阿笙從反鎖的休息間裡放出來時,阿笙把一些即將要發生的事告訴了他,還說如果他有空的話,也可以參與,事關阿笙的一切,他都放在首位,所以絲毫沒有猶豫的點頭同意了下來,以及後來看到了一系列的事情。
“你說什麼?”曾秀敏的聲音再次響在了杭以舟的耳邊。
“秀敏。”曾媛叫了聲,心裡更是懊惱,她應該站在堂妹身邊,阻止堂妹開口的,本來這事甩鍋到了高蘭蕊身上時,她就不打算插手了,沒想到堂妹又將話題引到了身上。
“堂姐,她們誣陷完了蘭蕊,又來誣陷我。”曾秀敏氣的胸口起伏,臉色一片通紅。
“席二少奶奶有沒有參與,不是我們說的算。”杭以舟起身,冷冽的看着曾秀敏,張開了一直握着的手,“這內存卡里面的東西就是真相。”
“這事就到此爲止吧!”席明震臉色有些不好的開口,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想繼續下去了,那就讓高家的人背鍋吧,總比丟了席家的臉面好。
“席老爺是在包庇自家兒媳嗎?”杭以舟可不怕席明震,杭家從來也不是有求於人的,更重要是他杭以舟在商場上,從來都是沒有看過任何人臉面。
席明震臉色更沉,看向了杭天,可是在看到杭天的視線只停留在他自己老婆身上時,席明震氣得感覺自己血液都要倒流了。
杭以舟也不再說什麼,在曾秀敏掙扎着,在曾媛捏緊雙手時,他將內存卡插到了手機裡,打開了視頻,不一會兒,手機裡跳出了一段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