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眼慕以笙，隨後想起，自己有些事還沒告訴她，只是……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是笑着說，“阿笙姐姐，當今皇上就是我們四王爺。”
四王爺？
衍什麼時候成了皇上？
不對，不對，她不是睡了一覺，而是昏死了幾天。
對，小淺已經不在了。
那眼前這個女孩是？
“小淺？”慕以笙眼眸瞬間轉冷，帶着試探叫了聲。
“阿笙姐姐，小淺在。”小淺還沒察覺到慕以笙的表情變化，只想着去通知南宮衍，“阿笙姐姐，你先躺着，小淺去叫皇上過來。”
“你站住。”慕以笙更加重了心中的疑惑，不，應該是確定了，“小淺，原來我一直被你瞞在鼓裡，呵呵，虧我一直真心把你當妹妹，你卻欺騙我，你到底是誰？”說到最後，她的眼睛都模糊了。
她一直以爲小淺是真心待她，可是這個女孩卻欺騙她，還不知道在曾經有多少事瞞過她。
小淺聽見慕以笙這樣說，一下子慌了起來，連忙變了臉色，雙膝着地跪了下來，“阿……娘娘，奴婢從來沒有想過欺瞞你任何事，奴婢是真心對待娘娘的。”
“那你到底是誰？”慕以笙一隻手狠狠的拽緊了絲綢錦被，另一隻手緊緊的捏在一起，雙眼死死的盯着跪着的小淺。
“娘娘，奴婢就是小淺，奴婢七歲就跟着娘娘了，娘娘是忘了嗎？”小淺抿着脣，眼中同樣有淚花。
“呵呵！”慕以笙閉了閉眼，漸漸的鬆開了抓着錦被的手，她覺得自己很可悲，“你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娘娘，求你不要趕走奴婢，奴婢知錯了，娘娘……”小淺慌了起來，跪着上前，兩隻手抓住了慕以笙欲甩開的手，“阿笙姐姐，求求你不要趕……”
後面話還沒說完，慕以笙已沒了任何耐心，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好，你不走，我走。”說完，她便要從牀上爬起來。
小淺嚇得直接抱住了慕以笙的身子，聲音哽咽了起來，“阿笙姐姐，你別生氣，小淺什麼都跟你說，其實小淺是當今皇上養的死士，小淺沒有法子，必須要效忠自己主子，要不然會死的很慘，直到跟了阿笙姐姐你以後，你是一心對小淺好，小淺都知道……阿笙姐姐，求你原諒小淺好不好？”
小淺說了很多，很多，眼淚也浸溼了慕以笙胸前的衣衫，說到她小時候的過往，她的身子還控制不住的顫抖着。
慕以笙狠狠的咬住了脣，聽着小淺說完這些，她許久才又問了句，“所以那天，我們跟太子、三皇子一路逃亡的路線都是你通風報信的？”
她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不管她們往什麼方向，很快就被殺手給追上，連南宮衍都追上的如此快。
“是。”小淺沒有任何停頓，回了聲，何止是把行蹤透露給了殺手，連樑侍白都是他們故意支開以前太子身邊的，樑侍白的死，也是她促成的。
“南宮衍是故意用你的死，來刺激我？”慕以笙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