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在這之前,你得好好滿足滿足我們兄弟啊。”領首男人一臉邪惡的笑着,嘴裡流下了哈達子,立刻吩咐自己手下的男人開始對葉輕韻動手動腳。
“不,不要。”葉輕韻不敢置信的尖叫了起來,“你們不能碰我,我會把錢給你們,我是樑侍白的女人,樑侍白不會放過你們。”
“那等我們舒服過了,再說……”
之後,不管她怎樣求饒,哪怕是哭着嘶啞了嗓音,那些男人都沒有任何放過她的意思。
就在這個大雨的夜晚,葉輕韻自食其果,被自己曾找來假意qj自己的幾個男人,真的一起l了她。
事畢,那些男人抽身離開,離開之前,領首的男人還一邊提着褲子,踢了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葉輕韻,“記住了,明早先給五十萬,不給的話,今晚我們這場大戰的視頻就會被放出去。”
冰冷的地板上,葉輕韻就像不知道身體有多痛似的,她捲縮着身子,雙手緊緊抱着胸前,眼裡一滴淚都流不下來了。
這一切都怪雲識淺,不是雲識淺,她根本不會去找這些人,更不會在如今被這些人給……
她好怕,好怕樑侍白知道了這些,他本來就快不要她了,再知道了這些事,他肯定更不要她了,不是嗎?
不行,現在不是她悲痛絕望的時候,她得儘快想個辦法,解決眼下這個危機。
這樣想着,葉輕韻一時恢復了所有力氣,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忍着身上的痛,她雙腿發着抖,撿起了自己的外套披上,還撿起了自己的手機,抖着手,撥打出去了一通電話,是救護車的電話。
別墅這邊,一直睡的不太熟的雲識淺,睡到半夜時分,忽然覺得身後的牀往下陷了下,一個激靈,她從夢中驚醒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懷抱抱住。
身後是男人結實的胸膛,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是樑侍白,他想做什麼?
若不是兒子還在她懷裡睡着,她一定會叫出聲了。
屏着呼吸,雲識淺忍着讓身體假裝在熟睡的模樣,她擡起一隻腿,蓄滿了力,便朝身後狠踢去。
只不過,腳還沒踢過去,就被身後男人的一條腿給壓住了,緊接着,是男人滾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噴灑着,“別動,會吵醒兒子。”
原來他是知道她醒了。
雲識淺的雙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臉上盛滿了憤怒,原本因爲一直沒怎麼安心睡的心情,更加的憤怒,她咬着牙,不再裝自己睡着,僵硬着身子,頭也不轉,一字一句道,“鬆手,滾出房間。”語氣決絕,沒有一絲感情。
身後,抱着她身子的那雙手主人,身子輕微的顫了下,輕微到她根本沒察覺到。
樑侍白的食指抵在了她的脣瓣上,“噓。”
雲識淺心底升騰起一股羞辱,樑侍白這樣一次又一次羞辱她,是不是很開心?她都說用死,換她兒子和家人、還有陸亦平安,他爲什麼還是不放過她?
樑侍白的聲音又一次低低的傳來,仿若耳語,“你放心,我不會碰你,只是想抱着你,我想兒子如果知道跟自己爹地,還有媽咪在一張牀上,一定很開心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