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翰發現了白雪的一個特點。
就是不管是否兩人有過比較親熱的舉動,只要喬楚翰有意調戲的話,這丫頭一定會害羞,然後逃避。
當然白雪作爲一個內心住着勇士的姑娘,也會想要奮起反調戲回去,只不過實踐證明過,不太好使,故而作罷。
“沒關係,遲到一點的話,他們不會有意見的!”喬楚翰笑道。
“他們不會對你有意見,但是會對我有意見!”白雪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看喬楚翰得了。
這傢伙長的實在是太魅惑人了,招架不住啊!
白雪突然覺得有一隻手將自己的臉固定住了。
睜開一隻眼睛看着喬楚翰:“幹嘛?”
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小臉也別捏着有些鼓鼓的,看上去十分的可愛。
“我比較在意‘蹂躪’這個詞!講解一下好不好!”喬楚翰笑道。
白雪:“恩……”
“恩什麼?”
白雪依舊:“恩……”
瞅了喬楚翰半天,發現要是不給個回覆的話,今天估計還真的就槓在這裡了。
爲了比金錢還寶貴的時間,白雪嘗試着道:“要不咱們先去部隊?然後回來在商量關於‘蹂躪’一詞?”
這樣自己正好可以過去冒個泡,然後回家了。
“似乎可行!”喬楚翰裝作一副十分認同白雪的表情說道。
“當然可行啦,一定可行!”白雪以一種喬楚翰真有眼光的表情看着喬楚翰。
“但是現在還是應該先收點利息!”喬楚翰思考了之後說道。
“利息?”白雪愣到。
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喬楚翰屈身向前。一隻手將白雪的小臉捧了起來,嘴巴輕輕地啃噬,沒有用力。
白雪也沒有拒絕,心跳亂撞,甚至忍不住的湊了上去。
在白雪暈暈乎乎之際,喬楚翰將白雪放開了。
拍了拍白雪的小腦袋:“好好坐好,要開車了!”
可惜咱們的白雪同學已經暈乎,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路上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爲了按時到達,喬楚翰的油門也是給的很足。
車子進入部隊裡面還經歷了較爲嚴密的檢車。
不過這駕駛員是喬楚翰,本身也沒有什麼好檢查的,不過就是走了一個過長。
車子緩緩地開到了喬楚翰的部隊公寓樓下的停車處。
白雪也沒有急着下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這一次,嘴巴竟然沒有腫。
其實白雪也注意到了,那個吻,喬楚翰沒有用力,很輕巧,反倒是自己好像咬了一下人家!
想到這裡,白雪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喬楚翰,果然嘴角有點腫,似乎一不小心力氣有些大。
“不下車嗎?”喬楚翰笑着看着白雪問道。
“下啊,就是咱們同時下車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這裡沒有人能夠看見我們!”
“那個……給你鏡子。”白雪想了想,還是將小鏡子遞給喬楚翰。
喬楚翰納悶的接過來,對着自己一看,這一次竟然變成了自己。
不過沒有一絲的擔憂,嘴角反倒是揚得更厲害。
“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都腫了!”白雪說道。
“腫了就腫了,沒什麼的,不過是你蓋的章嘛!”喬楚翰笑道。
白雪看着喬楚翰一臉我有我驕傲的模樣,再次覺得自己受到了震驚。
兩人下車分頭行動。
白雪去了之前自己住的宿舍,喬楚翰則是去處理一些瑣事。
這個時間,按理說大家都已經已經集合晨練了,但是白雪一路走過去,沒有看見一個班級的人在訓練。
回到二班的宿舍裡面一看,果不其然都在。
“白雪!我沒有看錯吧!”關君曉第一個就看見了白雪的身影,十分激動地叫道。
“當然沒有看錯,就是我!”白雪笑道。
“我要抱抱!”說着,關君曉飛身就朝着白雪撲了過來。
其餘的同人也是圍了過來。
還有向文月,微笑的站在一邊,看上去十分的美好。
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見,大家都看上去英姿颯爽的,十分精神。
“對了,白雪,你的腿好些了嗎?”周圍不停有同學湊上來問道。
“已經好多了,沒事兒的!”白雪笑道,說着,還在原地蹦躂了幾下。
整個宿舍裡面的氛圍好的不得了。
作爲知情者的關君曉,早就知道白雪的腿實際上沒有什麼大礙,還衝着白雪拋媚眼。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不厚道啊,今天可是結束的陳詞,這個時間趕過來,什麼訓練都不用做了!”關君曉拉着白雪說道。
周圍的同學雖然都挺喜歡白雪的,但是知道這個時候關君曉作爲白雪最好的朋友,一定有無數的話想要說,便十分識趣的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畢竟待會兒就是結業陳詞,每個人都要收拾的妥妥貼貼才行。
“今天結業陳詞一說就結束了?”白雪詫異的說道。
“對啊?難道你今天回來不知道嗎?”
“沒有落實清楚吧,我只是知道軍訓提前結束了!”白雪笑着說道。
其實心裡已經在吐槽喬楚翰了,這傢伙竟然耍了自己,太可惡了。
回去再好好的“算賬”。
此時的白雪已經完全忘記了在車上,自己說過的關於回家研討“蹂躪”一詞的承諾。
兩人還有好些東西想要聊天的,但是時間不允許,只能作罷。
白雪本來就是將自己整理好過來的,現在倒是有些無所事事了。
注意到一旁的向文月一直看着自己,想要上來打招呼,但是有些有躊躇。
“我才離開一個月,總不會覺得我有些陌生吧!”白雪主動說道。
“不是!只是看着白雪你能痊癒歸來,我覺得十分的高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向文月笑的十分開心說道。
所有人準備的差不多了,打算一起離開宿舍的時候,突然二班宿舍的大門被一道猛勁兒推開。
剛纔在細細言語的衆位同學,瞬間的安靜下來,看着門口。
來人竟然是馬芳姿。
白雪看見馬芳姿眉頭稍稍的蹙了蹙。
自己不在的這一個月,這人看上去過得還不錯,臉上越發寫着囂張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