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讓天朝偵探社幫忙收集知善雅會的相關資料,但是並沒有讓他們去查關於知善雅會的私密。知善雅會是一個很複雜的圈子體系,越是接近權力的中心,便越要如履薄冰,小心謹慎,若是行差錯步,卻是萬劫不復。
如今她是知善雅會的掛名會員,自然要對知善雅會有足夠的瞭解,這樣才能遊刃有餘,否則不小心捲進了政治的鬥爭當中,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溫馨雅爬在繡着纏枝薔薇繡紋地毯上看二戰時E國的老電影,地毯上秀麗的枝葉招展延伸,卻是一派綺麗似錦,四周着擺放着幾個抱枕,散落着各種零嘴。
而埃及豔后正爬在她的不遠處閉眼假寐。
司亦焱看着手中的文件,耳朵裡全是溫馨雅吃薯片時咔嗞咔嗞的聲音,文件上面的白紙黑字也變成了溫馨雅抱着薯片像一隻小倉鼠一樣吃得歡快的模樣。
他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合上文件夾,只要有她在,他就沒有辦法用心工作。
溫馨雅將一片薯片扔進嘴裡,偏頭看他問道:“你的文件看完了?”
司亦焱將文件放到茶几上,緩緩的坐到她的身邊:“還沒有!我打算順應本心,暫時放下工作,和你談情說愛。”
溫馨雅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轉,臉上閃動着狡黠的笑容:“夏司九少,工作爲重!”
司亦焱含笑着伸出手臂去攬溫馨雅的腰:“人生苦短,何必爲了工作而庸庸碌碌,恩愛當此際,得意須盡歡!”
“司亦焱,你若是擱古代,一定是一位大大的昏君!”溫馨雅避開伸過來的手臂,朝着豔后比了一個手勢。
本來窮極無聊的豔后頓時激動的朝着司亦焱撲過去,高大威猛的身體將司亦焱壓在身下,還不停的伸出舌頭舔着司亦焱的臉。
“哈哈哈哈!”看着司亦焱被豔后輕薄,溫馨雅捂着肚子笑得直打跌,在地毯上翻來覆去的一通翻滾。
“越來越調皮了,嗯!”溫馨雅並沒有得意太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司亦焱壓在身下,司亦焱的雙腿纏繞着她的,兩個人保持着男上女下曖昧交纏的姿勢。
“你想幹什麼?”溫馨雅故作驚慌的問,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淡定,反正以她這小身板,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以牙還牙,以口還口!”司亦焱眼中的笑意似化開的墨,渲染出一片寫意來,這樣的姿勢,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嬌嫩的脣瓣上每一條細緻蘼麗的紋理來,接着他便低頭吻住了她的脣,重重的吸吮幾下後與她脣齒交纏,雙舌嬉戲。
溫馨雅全身所有的力氣好像都被他吸走了似的,整個人被吻得陶陶然的一片暈眩,閉上眼睛時如天堂地獄,睜開眼睛時,眼前似有一片璀璨煙花綻放絢麗。
都說熟能生巧,果然一點也沒有錯。
原來司亦焱根本不會接吻,而現在已經變成了箇中高手。
一吻即終司亦焱臉上染上了薄媚,眼中綻露出絲絲糜色。
“輕薄你的人是豔后,就算以牙還牙,以口還口對像也應該是豔后。”溫馨雅雙眼迷離,帶着微微的溼膩,嬌嫩的紅脣,似是開在晨露裡的玫瑰一般嬌豔欲滴。
“豔后只是從犯,你卻是主謀,法律都對主謀重罰,你說……我不罰你罰誰?”司亦焱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帶着一****色。
溫馨雅嘟着小嘴不滿道:“不過被豔后舔了幾口,說得這樣嚴重,好像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似的。”
司亦焱低笑起來,翻了一個身躺在她的身邊:“當然嚴重,我向來潔身自好,除了你從不讓任何生物近身。”
溫馨雅顯然不相信:“騙人吧!我聽說E國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三,男人在E國屬於稀缺的物種,平日裡多的是女人對你投懷送抱吧!”
司亦焱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順着她的話往下面說道:“嗯!那裡也是男人的天堂,找個女人睡覺,就跟去超市買麪包一樣隨便和方便。”
溫馨雅的心裡無端就開始發酸,酸味發酵醞釀,讓她語氣也變得酸味瀰漫:“而且我聽說E國的女人都是尤物,就像之前那個伊娃就擁有34的完美身材。”
提起伊娃司亦焱便想到之前在聖約蘭裡,她忽悠伊娃時的事情來,聽着她語氣酸酸的,心情無端的愉悅:“嗯!她們都擁有天使一樣的容顏,魔鬼一般的身材,修長完美的****,在沒有結婚之前,對牀第之事十分開放大膽,在那裡隨時隨地都擁有着令人心猿意馬的邂逅和血脈噴脹的誘惑。”
“那你怎麼不找個34D美女,反而找的我這種沒成熟的豆牙菜。”好吧!溫馨雅承認,她其實是醋了,心裡其實知道,司亦焱雖然浸潤着風流於骨,但是其實內心是一個十分保持傳統的男性,但是聽他誇別的女人漂亮,心裡還是酸得直冒泡泡。
司亦焱忍不住笑出聲來:“雖然她們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歡,我可是Z國最純正的華夏血脈,怎麼能亂了血脈傳承,況且……只有靈肉結合,纔是人間至歡,我可不喜歡在不喜歡的人身上浪費精力。”
溫馨雅薄薄的脣微微一掀,染上了愉悅的弧度:“是嗎?”
司亦焱攔摟着她低低道:“馨雅,像我們這樣的人,身邊隨時隨地就充滿着危險,任何男女之間情事,都有可能變成致命兇器。”
溫馨雅偏頭看他問道:“那你就不怕我,其實也會變成致命兇器?”
司亦焱道:“你和她們不同!”
“有什麼不同?”溫馨雅問。
司亦焱笑道:“你就算是致命的兇器,我也認了!”
溫馨雅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司亦焱,讓她窮於應付,所以她連忙看向爬在不遠處的豔后道:“司亦焱,你知道我以前爲什麼那麼怕狗嗎?”
“爲什麼?”司亦焱從善如流的問。
溫馨雅笑道:“我小的時候在狗嘴裡搶過食物,結果被一條狗追了四條街,從那以後我就很怕狗,這算不算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司亦焱眼中的琉璃光一點一點的寂滅,沉寂得彷彿能泯滅世間所有的光和熱:“我突然間覺得將那雙夫妻丟到非洲是多麼的仁慈。”
“噗……”溫馨雅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亦焱正色道:“我應該是將他們扔到煤洞裡,讓他們爲國家供獻最後的光和熱。”
“哈哈哈哈!”溫馨雅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明想報復那對夫妻替她出氣,竟然能說成爲國家貢獻光熱:“司亦焱,你其實就是一個腹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