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向來靈敏,瞬間發現了溫馨雅的小動作,頓時朝着溫馨雅一個齜牙,發出【齜】的聲音來。
“呀!它好凶!”溫馨雅嚇得縮進了司亦焱的懷裡,低呼一聲,不敢再看它。
“別怕,它是在和你打招呼。”司亦焱不由覺得好笑,天不怕,地不怕的溫馨雅,居然這樣怕狗,還是讓他覺得有些啼笑皆非,他朝着成獒招招手,藏獒立即搖着尾巴上前圍着溫馨雅直轉,還不時的做各種滑稽的動作,十分的搞笑逗樂。
也許是司亦焱陪在她的身邊,她不似之前那麼害怕,此時看着藏獒滑稽可笑的模樣,不由抱着肚子猛笑:“哈哈哈哈……”
“豔后,過來給未來的女主人打個招呼,還有……不許齜牙!不許嚇她!”司亦焱板着臉朝着藏獒命令。
藏獒立馬屁顛的朝着溫馨雅低下高貴的頭顱,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祼露在外的手臂。
“呀!”溫馨雅本能的嚇了一跳,身體往司亦焱的懷裡縮了縮,接着皮膚上面一陣溼熱,感覺到了藏獒的示好,又沒有之前那麼恐懼了,只是還是覺得有些害怕。
藏獒感覺到她的不排斥,伸着舌頭去舔溫馨雅的臉。
司亦焱卻沉下臉命令道:“豔后,以後不許再舔未來女主人,不管哪個部位都不行。”
舔吻這樣的福利,是屬於他的,他是絕不會和任何人分享,包括一隻狗也不行。
藏獒似是有些不樂意,怏怏不樂的臥伏在地上,似是沒有精神一般。
溫馨雅好奇看着司亦焱,被淚水洗禮過的眼睛,越發的乾淨剔透:“你這是在和一隻狗吃醋嗎?”
“豔后,自己去玩!”司亦焱沒有回答溫馨雅的話,只是直接朝着藏獒下了命令。
藏獒有些不高興的衝着司亦焱齜了兩下牙,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跑開。
藏獒離開後,溫馨雅的膽子大了起來,好奇的看着遠去的藏獒道:“你剛纔叫這隻藏獒什麼?”
司亦焱道:“豔后,它叫埃及豔后。”
溫馨雅倏然間瞪大眼睛:“它是母的?”
司亦焱居然有養母狗的嗜好,她頓時有點繃不住的想笑。
司亦焱脣邊的笑意加深了許多,秀麗的眉毛一片柔軟:“不,它是公的!”
溫馨雅呶呶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司亦焱:“公的?既然是公的,你爲什麼叫它埃及豔后?搞得我以爲它是母的?”
司亦焱正色道:“誰說它叫埃及豔后,就一定是母的?既然埃及豔后都有可能是男的!它爲什麼不能是公的?”
溫馨雅一時無語好奇的問道:“你當初爲什麼把它取名埃及豔后,爲什麼不叫他埃及豔皇,埃及豔王或者埃及王子之類的名字?”
司亦焱解釋道:“當初買到他的時候,他的脾氣很不好,我給他取名,他不是衝我齜牙就是衝我吠,所以取名的事就放了下來,有一天我在客廳裡看埃及歷史,書裡面有一張埃及豔后的卡片,豔后很喜歡,將卡片叼在嘴裡怎麼也不鬆開,後來我叫它埃及豔后,它高興的圍着我直打圈。”
溫馨雅強忍着笑意:“沒想到豔后居然還是一隻風騷的狗,果然是什麼樣的主人,就養什麼樣的狗,這句話一點也兒沒有說錯。”
“你說什麼?嗯?”司亦焱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溫馨雅,眼中閃動着危險的光芒。
一個【嗯】字,千迴百轉,婉轉低迴,將溫馨雅的有的理直氣壯都消磨一空,她連忙道:“沒……我是在說你的e語說的很好聽。”
“是嗎?”司亦焱似是懷疑的看着她。
溫馨雅立馬點頭如蒜搗:“是!是!是!”
“那想不想學?”司亦焱低迴的聲音,帶着致命一般的誘惑,黑曜一般的眼中,閃動着瑰麗寶光來。
“啥?”溫馨雅微張着脣,疑惑的看着司亦焱。
“跟着我念rtakжeotдeлayanжehwnha。”司亦焱的目光緊瑣着她,舌頭卷、挑、平、張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緩慢的念出一句e語話來。
那句e語很短,只有四個單詞,卻給人一種婉轉精緻的感覺來,溫馨雅只得跟着司亦焱唸了起來。
“e語真難,比英語德語都要難。”她不知道跟着司亦焱唸了多少遍,才記住了這四個單詞的發音。
“將四個單詞組合起來念一遍。”司亦焱的眼中閃動着莫名的光芒來,看着溫馨雅眼中染着無盡的寵溺。
溫馨雅點點頭,將這四個單詞組合起來對着他念了一遍。
“再念一遍!”司亦焱的聲音低沉的嚇人,眼中陡然間閃動着極致醉人的光芒,那秀長的眉,像是一下子飛揚進了鬢角一般,狹長秀麗的眼睛,陡然一縮,像是天邊璀璨的煙火倏然綻放出極致的絢麗。
溫馨雅無奈,只好再念了一遍。
“再念一遍!”
“馨雅,再念一遍!”
“馨雅,再念一遍好不好?”
“馨雅,我還想再聽一遍,你再念給我聽聽好不好?”
溫馨雅就在司亦焱這樣的糾纏下,一遍一遍的念着那句e語,唸的口乾舌躁,這才突然間想到,莫非這句話在e語裡是我愛你這樣的意思?
這樣一想,她的臉突然間就紅得似滴了血一般,如何也不肯再念了:“不念了,我口渴!”
司亦焱陡然間傾身過去,吻無端的落在她的脣邊,兩個人脣齒相交纏,彼此交融着唾液,晶亮的唾液順着溫馨雅的嘴脣溢出來,順着她的秀美的下顎,曲折而流,順着秀頸蜿蜒而下。
“還口渴嗎?”司亦焱流氓壞心的問,舌頭陡然間舔吻了她的脣角,順着蜿蜒而下的唾液一路吻至她美麗的瑣骨間,在那裡流漣忘返。
“臭流氓,色胚子!”溫馨雅笑罵!****這東西,其實就是得寸進尺的過程,從淺吻到深吻,從脣齒到脖頸,從脖頸到瑣骨,而她也被他誘惑得,每每情動難耐,最後慾求不滿。
“司亦焱,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溫馨雅坐在他的腿間,雙手糾纏着他的脖子,高仰着頭,面頰脂色暈染,雙眼微眯帶着溼膩的歡愉,雙脣微啓,閃動着嬌豔欲滴的誘惑。
“那句話的意思是……”司亦焱一邊吻着她的瑣骨,一邊聲音含糊,接着低沉的聲音一轉,帶着低糜:“我是司亦焱的女人!”
溫馨雅纏着他脖子的手一下子就放開了,在他的胸口捶了一記:“司亦焱,你真壞!真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