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t-k集團對z國保健品牌市場發動了總攻,蘭馨公司和t-k集團的收購戰也正式打響,雙方交鋒數次,蘭馨公司雖然一直佔了上風,但是勝利的果實,顯然並沒有那麼美好,背後所付出的慘痛代價,卻是相當巨大。
幾次降價,已經讓蘭馨公司元氣大傷,之前與知善雅會聯合舉辦慈善晚宴,搞的慈善集資活動,更讓蘭馨公司的經營狀況,達到了舉辦維艱的地步。
好在,在這場收購戰當中,蘭馨公司始終把握着人心和市場,讓整個公司,尚能維持正常運作,卻也已經無力再對t-k集團趁勝追擊,否則迎接蘭馨公司,將會是更加激烈的反撲。
兵者雲:窮寇莫追,便是這個道理,現如今利用這個空檔,對公司進行休整,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
“司亦焱,我那件黑色的露背晚禮服呢?”
那件晚禮服是蘭馨公司旗下的首席服裝設計師古依涵送給她的,今天晚上顧家有一場小宴會,她就打算穿着那件禮服去參加宴會。
誰知道她翻遍了整個衣帽間都沒有找到。
司亦焱站在案前,揮毫灑墨,頭也不擡的說道:“扔了!”
那件禮服是古依涵替馨雅量身設計,很漂亮,風格也適合她,只是肉露得太多。
反正,試穿給他看過,他飽了眼福。
沒有必要,再穿出去給別的男人欣賞!
嗯!溫馨雅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他的,他的福利,可不允許其他男人染指。
溫馨雅瞪大眼睛,雙手叉腰,怒瞪着他道:“司亦焱,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扔了?”
溫馨雅很喜歡那件禮服,復古的一字領人魚晚禮服,只露出纖細優美的脖頸,和精緻優雅的瑣骨,貼身的布料,就跟小旗袍似的,將她全身上下的曲線玲瓏,展現得淋漓盡致。
但是,禮服卻是露背的。
整個後背都是深v大開的露背設計,深v一開到臀部,似有若無的透出女性最具誘惑的股溝。
前面是禁慾系的曲線誘惑。
後面,卻是妖嬈到了極致魅惑。
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被古依涵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她可以想象,在宴會的時候,她款步而來,大家首先看到的,就是禁慾系的前面,但是當她越過衆人,截然不同妖嬈魅惑,會給人一種多麼大的視覺衝擊。
司亦焱將手中的毫筆扔進筆洗缸裡:“扔了的意思就是,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穿着他出現在任何人面前。”
那件禮服的風格,實在太耀眼了,不管是溫馨雅禁慾系的誘惑,還是妖嬈的魅惑,都是屬於他的,他是絕不會允許它出現在除他以外的任何人面前。
溫馨雅聽着他理直氣壯的話,氣暈了頭:“司亦焱,你太過份了,居然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隨意丟棄我的東西。”
女人對自己喜歡的衣服,是一種千方百計,勢在必得的執着,那件禮服,她就穿過一次,而且還只是試穿。
更重要的是,那件禮服是古依涵送給她的禮物,他怎麼能隨意丟掉,簡直太過份了。
“你的東西?”司亦焱倏然擡頭,冷冽的目光凝在她的身上!
“司亦焱你別鬧了,那件禮服是我今天晚上要穿的。”溫馨雅無奈的看着他,那件裙子是招他了,還是惹他了,之前她試穿給他看的時候,他明明很喜歡。
司亦焱腳步從容,身上卻攜帶着冷冽,陡然間將溫馨雅抵到牆邊,冽聲問:“除了我,你還想穿着這件禮服出去勾引誰?”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她,帶着咄咄逼人。
溫馨雅一呆,頓時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怒道:“你這是什麼話,說得我好像經常出去勾引男人似的,我什麼時候出去勾引過男人了?”
溫馨雅的語氣不好,心裡又氣又委屈。
司亦焱說話太難聽了,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她覺得司亦焱這段時間好像變了,但是具體哪裡變了,她有些說不上來。
司亦焱輕輕挑起她的下顎,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脣瓣:“那麼暴露的禮服,穿出去不是爲吸引男人的注意力,還是爲了什麼?”
他給溫馨雅準備的宴會禮服,幾乎都是長禮服,一般都是露露手臂,最大的尺度,就是露胸口,連乳-溝都包得嚴嚴實實。
溫馨雅生氣了:“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當初怎麼不找個阿拉伯女人當妻子,不管什麼時候,一條白布袋,將自己從頭包到腳,保證不讓任何男人看到,包括長相。”
女人穿得漂亮一點,露一點就是勾引男人?
這是什麼謬論?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封建社會!
這個臭男人雖然骨子裡,對男女之間的一些觀念,始終保留着z國古代的保守,但是這也未免太過了吧!
司亦焱看着她惱怒的容顏,漫不經心的說道:“夏司氏最純正的軒轅氏炎黃血脈,豈容混血玷污?”
他說的理直氣壯。
溫馨雅聽得怒火高漲:“你就能保證,夏司氏這個姓氏,就能永遠保持純正?以後的事誰還說得準?”
司亦焱認真思考了半晌道:“你說的對,不如把這條寫進家規裡,若有人玷污了夏司氏的純正血脈,就逐出家族!”
嗯!這個可以考慮!
不知爲什麼,溫馨雅看着司亦焱正色的模樣,滿腔的怒火,突然間“嗤”的一聲熄滅了,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司亦焱吻了吻她的脣道:“別的男人,對你覬覦的目光,會令我嫉妒的!”
他的吻,纏綿中帶着濃濃的佔有慾。
溫馨雅一愣,忍不住捶了他的胸口一記,嗔怒道:“小氣的臭男人,不想讓我穿,我就不穿,大不小以後就穿你一個人看,也沒有必要把禮服扔掉啊!那麼漂亮的禮服,扔掉多麼可惜啊!”
司亦焱一句話,就讓她餘怒全消,哪裡還記得他方纔那些過份的話。
女人啊,果然都逃不開男人糖衣炮彈。
就算溫馨雅也是不例外。
“穿給我一個人看?這個提議不錯。”司亦焱的身體倏然欺上前,將她抵在牆上便激吻了起來。
這樣的激吻,溫馨雅永遠只有被動承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