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陳靈雪的病,自己現在早就幫她攢夠了開蛋糕店的錢,給她租好了店面,賣好了所有的設備,看着她在蛋糕店裡忙碌着。
蘇紫睛的面前出現了一副蘇剪瞳圍着圍裙,在工做室裡忙碌着,自己跟陳靈雪坐在旁邊,看着她的溫馨畫面。這個溫馨的畫面現在因爲陳靈雪的死,變成了永遠的幻想。
心裡說道:“爲什麼,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是爸爸、媽媽害死的陳靈雪,是他們害的蘇剪瞳有家回不得,是他們把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
點開短信的那一瞬間,種種思緒就像翻江倒海一樣在蘇紫睛的腦海裡翻騰。
短信點開了,卻不是蘇剪瞳發來的,是裴天溪發來的笑臉。想比,他一定是擔心自己一個人在公寓裡悶的慌,纔會忙裡抽閒,給自己發了個笑臉過來。
蘇紫睛很難想像,像他那樣的成功人士,是怎麼發出這個笑臉的。
以前,蘇紫睛對他惟一的認知是“他很忙”忙的連吃飯都在接電話。現在,在做了他的女朋友以後才發現,他除了忙以外,還很有樂趣,很會逗人開心。
猶豫了一下,按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寫上:“專心工做!”回發給裴天溪。
不一會兒,手機再次“叮零零”的響了起來。這次,還是裴天溪的短信。
短信只有兩個字“遵命”簡單的兩個字,把他對蘇紫睛的柔情全部展顯在蘇紫面前。
蘇紫睛幾乎能想像到他在按出這條短信時微揚的嘴角,和眸子裡輕柔的神情。每次看着自己的時候,他的眸子裡
總是閃爍着讓自己不知不覺,陶醉其中的寵溺跟溫柔。
自己喜歡他的寵溺,也喜歡他的溫柔,也許更應該說自己是迷戀上了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對蘇剪瞳的擔憂讓這兩條短信變成了對未來的向望,和對裴天溪的期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蘇紫睛平靜的生活裡多了份等待,多了份牽腸掛肚。每天,蘇紫睛都會等待、甚至是有點期盼傍晚,他下班時候的想聚。如果時間到了,他還沒有來,蘇紫睛就會忍不住爲他擔心,忍不住給他打電話。
聽到電話那端,他低沉,總是讓自己怦然心動的聲音,提着的一棵心這才放會肚子裡。
在裴天溪以前,蘇紫睛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正因爲沒有談過戀愛,纔會把這種感覺歸納成戀愛的感覺。
傍晚,裴天溪下班、開車來接她的時候,她像歡快的小鳥一樣僕進裴天溪懷裡,纖纖玉臂環住他健碩的腰肢,把嬌俏的身軀依偎進他寬擴、可以接納她所有悲傷,給予她快樂的懷抱裡,仰起着臉,用嬌滴滴,喜悅跟期待終於得到答案的眼神看着他。
看到的,是一張跟她同樣喜悅,爲彼此牽腸掛肚的俊臉。
裴天溪嘴角微揚,揚起了一抹輕柔的笑容,笑容裡散發着對她的寵溺,和深入骨髓的憐惜。他愛這個女人,愛的很深、很深,深到想把她捧在手掌心裡,傾進一生去憐惜她,去愛護她。想把她揉進身體裡,從今往後再也不分開了。
愛,是一種讓人心心念念,離開一分鐘都會彼此思念的感覺。
在認識蘇紫
睛以前,裴天溪把所有時間都給了工做,別人化錢找小姐的時候,他正在盤算着怎麼掙錢。別人找女人解決生理需要的時候,他累的倒在牀上睡大頭覺。連覺都睡不夠的他,自然不會去找女人。
本來以爲他會這樣過一輩子,在適婚年齡找一個跟自己門當戶對的女子結婚,生子,然後慢慢的一起變老。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像現在這樣爲一個女子癡迷,魂不守舍。會在百忙之中給她打電話,發短信。下班以後做的第一件事是開車飛奔到她身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鎖在視線裡。
當然了,煩重的工做電話時不時的,會來打擾一下他們的二人世界。只要能牽着她的手,把她擁在懷裡,就算是接再多的電話也無所謂。
裴天溪低下頭準備吻上她的臉頰的時候,裝在褲兜裡的手機“叮零零”的響了起來。
裴天溪俊臉微變,接着說道:“該死的電話,總是跟我搶時間!”在晚一秒鐘,自己的脣就落在了美人兒的臉頰上。
早不響,晚不響,偏偏這個時候響,真是該死。
蘇紫睛尷尬的羞紅了臉,把臉頰埋進他溫熱的懷抱裡,傾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裴天溪掏出電話來,按下接聽鍵,表情認真的傾聽着電話那端的工做回報。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準備繼續吻上蘇紫睛的時候,門鈴聲又響了。
裴天溪皺眉,在心裡低低的罵了一句:“該死的。”門鈴聲沒事響的什麼響啊?如果不是這該死的門鈴聲,自己的脣已經落在了美人兒的脣瓣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