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陳阿姨的死嗎?還是因爲自己孤獨了太久、太久,需要一個肩膀依靠的原因。又或者說,是因爲面前的裴天溪太過優秀,自己纔會不知不覺中輪陷在他的深情裡不能自撥。
裴天溪收拾完碎杯子,重新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還像剛纔那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她自己的纖纖玉手。
“睛兒。”低呼一聲,伸手握住她的纖纖小手,微微力一拉,把她嬌弱的身軀拉進懷裡。一隻手臂環住她嬌俏的身軀,另只大手握住她的頭顱,把她的臉頰,輕輕的按在他寬擴的懷抱裡,聲音柔軟的說道:“做我的女朋友,好嗎?”疑問句從他嘴裡說出來變成了命令。
蘇紫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點的頭,只知道他在自己點完頭以後,再次吻上了自己的脣。他的動做還像剛纔那樣輕柔,像是吻着稀世珍寶一樣的輕柔。他的雙手很規矩的放在她的肩膀上,支撐着她軟下來的身子。
他的吻像春風一樣吹進了蘇紫睛的心湖裡,吹起了層層漣漪。每一圈漣漪上,都刻着她的迷茫跟他的柔情。她還不知道愛情爲何物,已經輪陷在他的柔情裡,答應跟他交往,做他的女朋友。
一吻結束,裴天溪理所當然的把她抱進懷裡,目光溫柔的看着她,把她嬌媚的身軀鎖在他的視線裡。她的臉好紅、好紅,呼吸有些零亂,嬌豔、比果凍還要細膩的脣瓣微張着,露出了一排整齊、潔白的貝齒。美目微垂,害羞的不敢跟自己的視線接觸。
“睛兒。”裴天溪低呼一聲,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吻,聲音變的更柔、更軟了:“我真想馬上娶你,讓你做我的妻子!”
“我……”
“放心,我不會欺侮你!”沒等蘇紫睛把話說完,裴天溪溫柔的聲音隨後響了起來。
他說的娶她,是指明媒正娶,風風光光的把她娶進裴家,不是指身體的結合。
愛她,就應該給她最好的。愛她,就應該把她捧在手掌心裡,像寶貝一樣憐惜着,呵護着。把她的初夜留在新婚之夜,這是件多麼美好、美妙的事情。
有人說,新婚之夜的女人最美,想比在那個時候要她,會比現在要她更美妙。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想傷害她,更不想用愛的名義去傷害她。
因爲他的溫柔、體貼,蘇紫睛心裡曖曖的,很舒服。放心大膽的把身子依偎進裴天溪懷裡,聲音柔軟的說道:“我願意做紫藤花,一輩子纏樹而生,纏樹而死!”微頓,聲音嬌媚的問道:“你願意做那棵樹嗎?”
“你說哪?”裴天溪不答反問。早在今天傍晚,自己把她比做紫藤花的那一刻,就已經在心裡默默的祈禱着,祈禱着自己能成爲那棵被她纏饒着的樹。
要不是她突然提出,要去醫院看望陳靈雪,自己也許早就向她表白了,也許那個時候表白會造到她的拒絕。
想到這兒,裴天溪心裡喜滋滋的,竟然有點感激那兩個混蛋。在他看來,如果不是那兩個混蛋的突然出現,蘇紫睛就不會依偎在他的懷抱裡,做他的女朋友。
那兩個混蛋爲什麼要傷害蘇紫睛,如果自己再晚到一會兒,或者說自己遠在國外,那兩個混蛋是不是就算把蘇紫睛那啥啥啥了。
想到這兒,裴天溪劍眉微蹙,蹙起了一抹濃郁的煩躁跟擔憂。心裡說
道:“敢動我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哄睡了蘇紫睛以後,裴天溪開車直奔早就約定好的地方。
普通的居民區,一所高檔別墅的客廳裡,那兩個準備欺侮蘇紫睛的男人,讓人綁着扔在紅色的地毯上。
光着膀子的那個男人被人打的皮開肉綻,連骨頭都露出來了。黃頭髮的那個男人手指被折斷了幾截,骨頭刺破了肌膚,血淋淋的露在外邊。紅色的地毯上血跡班班,提醒着人們剛纔發生的一幕幕。
沙發上坐着兩個身材高大,面容冷酷的男人。一個男人手裡握着鞭子,用狠戾的眼神看着這兩個男人。
他們是裴天溪的手下,裴天溪趕去商店救蘇紫睛的時候,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一起跟上。在擊敗這兩個男人,帶着蘇紫睛離開以後,這兩個男人接着被他的人帶來了這兒。
一頓非人性的折磨,把這兩個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在皮肉之苦的折磨下,很快就把蘇剪瞳給供了出來。
裴天溪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裴天溪邁大步來到光着膀子的這個男人面前,用腳踢了踢這個男人的臉頰,聲音狠戾的說道:“敢碰我的女人,找死!”自己都不捨的對蘇紫睛動手動腳,他們竟然敢碰蘇紫睛,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女人。自己要是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也太對不起他們了。
裴天溪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使了個眼色,握着鞭子的那個男人站起身來,來到光着膀子的這個男人面前,幾鞭子揮下去,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了新的痕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