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腳還疼不疼?我看看。”凌聿宸小心地摟着婉心,仔細查看她膝蓋的傷口。
婉心搖搖頭,“已經結痂了,不疼。真的。”
“怎麼可能不疼?這麼大的傷口,你還是從車上跳下來的,腳有沒有扭到?”凌聿宸不僅第一百次在心裡咒罵自己沒用,更多的是心疼老婆的遭遇。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她去了。
“都已經好幾天了,已經不疼了。”婉心小心地擡起腳給他看,“你瞧瞧,還能自由活動了。能正常走路,你別那麼緊張兮兮的,好像我癱瘓了一樣。”
“呸呸,說什麼喪氣話?我也是擔心你。”
“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能總這樣抱着我,家裡人都在看笑話了。”這幾天不管是上樓下樓還是要上廁所,凌聿宸總是體貼地抱她來來回回的,不止一次受到心妍那小妮子的嘲笑。
凌聿宸卻一本正經的,“什麼笑話?我們這是恩愛。再說爸媽他們高興都來不及呢。心妍那丫頭你就不用管她,老是沒事幹無聊着才亂說,早點把她嫁出去纔好。”
“可是心妍都不鬆口啊,你看嚴拓那麼積極,每天一大堆花地往家裡送,我都快要被花海淹沒了。這麼浪漫的求愛方式,我都快要被心妍那固執的腦袋給氣死了。”
她微微彎着腰,露出性感的乳溝。
凌聿宸眼神立即黯淡下來,眼睛一直往她身上瞄,心不在焉地說,“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嚴拓那小子嗎?怎麼現在跟他站一條戰線了?”
婉心弓着身子支着下頜,“我是挺討厭他沒錯,可那是以前,那個超級高傲臭屁的嚴拓。現在他改邪歸正了呀,脾氣也沒有以前那麼壞了。再說他確實沒再招惹什麼緋聞,對心妍還算一心一意。最重要的是嚴伯母盼得頭髮都白了,心妍再不點頭答應,說不定伯母她要親自上陣。”
“是這樣沒錯。”他壓根就沒仔細聽她說話,眼睛緊緊盯着她裸露在衣服外的大片雪胸。還不時地吞口水。這幾天爲了顧及她的傷口,他根本就沒敢碰她,壓抑了幾天的慾望輕易就被勾起。
“所以你也幫我勸勸心妍那丫頭。不然媽又要碎碎唸了。”
“嗯,好。”
婉心這才發現他根本就不在狀態,意識到他的目光,她立即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你往哪裡看呢?我很正經地在跟你說話呢。”
“我也很正經地在聽啊。”他突然支起上身,“老婆,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婉心打斷他。
“可是我已經忍了好多天了。”他苦笑地看着鼓鼓的褲襠。
婉心羞紅了臉,“你你你……”
“老婆……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麼辛苦嗎?只能看着不能碰,這種感覺……”他可憐兮兮地說,“不然你幫我一下。”
抓起她的小手往下腹探去,指引她捏住他的勃起。
婉心的臉頰火辣辣的滾燙,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在觸碰到那灼熱時忍不住縮回手,卻被他捏着不放,緊緊覆在上頭。
凌聿宸指引着她的小手上下套弄,那纖細的手指在觸碰到他的堅挺時,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粗喘着氣。
婉心面紅得如三月的桃花,咬着脣開始上下套弄他的灼熱。只是越都後來手裡握的東西卻越發的腫大,眼見他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她頓時不知所措。
“怎麼辦?我好像不會弄。”她心疼地幫他擦拭額頭的汗珠。
“沒關係,已經很好了。”凌聿宸粗喘着氣,她的逗弄簡直是火上澆油,不僅沒有得到釋放,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婉心見他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喘氣不敢亂動,她頓時心疼得要命。何須要忍得這麼辛苦?其實她的傷沒什麼大礙,不妨礙的。可他爲了她着想,就硬是忍了好幾天。她感動得鼻頭一陣酸澀。
“沒,沒關係。讓我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凌聿宸咬着牙閉上眼睛,儘量不去看她,免得自己像餓虎一樣撲上去,那會嚇壞她的。
“傻瓜。”婉心捏捏他的鼻子,摟着他的脖子,嘴脣抵住他火熱的脣,“吻我。”
凌聿宸呻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老天,這樣的誘惑他根本沒有能力抵抗。
“我當然知道在做什麼了。我現在要你吻我。”她略顯霸道地說。
他粗喘氣,“不行,你傷口還沒好。”
“我說行就行。什麼時候你變得那麼囉嗦?”婉心嫌棄他嘮叨,直接伸出丁香小舌挑逗他的感官,手探入他的衣服輕柔地撫摸他的胸肌。
這樣的挑逗雖然生澀,卻讓凌聿宸慾火焚身,化被動爲主動,把她壓在身下,“難道不知道誘惑一個快要瘋狂的男人是怎樣的結果嗎?這是你自己引起的火,就算現在想停下來也不行了。”
空氣裡瀰漫着情慾的味道。
………
凌聿宸百無聊賴地看着勞力士男表,忍住要暴走的衝動,無奈地揉揉額頭。早知道出席這麼無聊的宴會,還不如在家陪老婆孩子來得開心。
“看你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不然直接走吧。”嚴拓把手搭在欄杆上,挑眉看着好友的豐富多彩的表情。以前這傢伙總是冷着臉,結婚之後變了這麼多,真是讓人始料不及。
“我也想,不然你幫我應付一下。就說我有事先走了。”
嚴拓聳聳肩,“幹嘛不自己去跟主人家說?我也想走了。”不過是出席以爲商界老頭的壽宴,真是夠無聊的。
“你比較閒,在這裡幫我周旋一下,我先閃了。老婆寶寶們還等着我呢。”
“我去,自己想回家陪嫂子,就拉我下水。我不幹,除非你叫心妍來陪我。”
凌聿宸掃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總之,幫我應付一下。我先走了。”
“喂,你怎麼能這樣?”嚴拓突然看到前方有個長腿美女,“宸,婉心妹妹也來了嗎?”
“哪裡?”凌聿宸果然停下腳步,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身着淺紫色蕾絲削肩短裙,腳下踏着一雙同色系的魚嘴高跟鞋,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隨意挽起,露出白皙纖細的頸項,手腕上還戴着一個翠綠色的鐲子。
他隨即皺眉,“怎麼可能?你看錯了。就算她的背影挺像,但是你嫂子沒有她那麼妖媚。何況婉心今晚沒有來。要是她來了肯定會通知我。”
“可是那女人真的挺像婉心妹妹的。”嚴拓忙道,“要不我們上去瞧瞧?”
凌聿宸嫌惡地擺擺手,“我不去了,你自己去。”
“去看看而已嘛,又不是幹壞事,婉心不會在意的。”嚴拓正說着,那個長腿美女突然轉過身來,一張瓜子臉化着精緻的妝容,脖子上還戴着寶藍色的項鍊。
嚴拓手扶額,“看來你說的沒錯,還是別去了。”因爲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受傷住院的蘇玉蘿。
凌聿宸擰眉,掃了一眼她的穿着裝扮,不屑地撇撇嘴。想模仿他老婆,實在不夠格。
“姐夫,你也在?”蘇玉蘿言笑嫣然,斯文地走上前幾步,“咦,姐姐沒有來嗎?”
凌聿宸雙手插着西裝褲口袋,沒有理會她的搭訕。
蘇玉蘿訕笑,“還以爲姐姐也來了,本想感謝她請人照顧我。”她咬着下脣,眼神哀慼,“姐夫,我沒有男伴,可以請你暫時當我的男伴嗎?”
嚴拓從鼻孔裡哼出一聲。
“拓,不是有事要跟張老談?”
嚴拓頷首,“走吧。”
蘇玉蘿跺腳,“姐夫,我喝多了,你可以送我回去嗎?”說着她腳步踉蹌了下,眼看就要往凌聿宸的身上倒去。
凌聿宸快速閃到一邊,蘇玉蘿踉蹌後退幾步才勉強站穩,她眼中滿是幽怨,“姐夫,你就送我一程,不可以嗎?”
凌聿宸冷笑,“你的事與我何干?”
嚴拓打量了蘇玉蘿幾眼,發現她穿着打扮竟然依照婉心的喜好,不由得冷笑,“看來是有預謀的啊。打扮得跟婉心那麼像,是有什麼目的?”
蘇玉蘿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雖然惱怒,語氣卻輕柔斯文,“我沒有。這些衣服首飾都是以前姐姐送我的,啊,我的頭好暈哦。之前那些臭男人來搭訕,只想吃我的豆腐。我想姐姐如果在的話,肯定不會不管我的。”
她說着眼淚就流下來了,“姐夫,玉蘿知道以前做錯很多事,但是我有悔改,你難道不可以給玉蘿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如果你能改,母豬都會爬樹了。”嚴拓粗鄙地說。
凌聿宸冷眼看着她演戲,拍了一下嚴拓的肩膀,“我們走吧。”
蘇玉蘿見他還是不肯理會自己,立即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大概有食指般小,咬着脣“哎喲”一聲,就被後頭一個人衝撞,朝凌聿宸身上直接撲了過去。
凌聿宸想要躲閃卻來不及,只能被她緊緊抓着手臂。
蘇玉蘿順勢把小瓶子的蓋掀開,淡雅幽蘭的香水全數灑在了凌聿宸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