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看着那草莓創可貼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白澤輕柔地說:“少吃點上火的東西,嘴脣都破了。 ”
“”
其實已經這麼明顯了,就不要再說這麼容易被人拆穿的話了吧?
雲歌看向保安,他哪裡有一絲相信的神情?反倒是一臉“哦你們放心好了,我是不會『亂』說的”這樣的表情。
白澤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榕。
“我知道的,”保安笑說,“我連妹妹都不會告訴!我什麼都沒看到。”
這句話可信嗎?
從保安的口中得知,他有個妹妹,並且是白澤的粉絲愨。
只怕105
不會說出去,最後風聲還是會泄漏出去的。
白澤笑了一下:“知道得太多總是不好的。”
雲歌覺得,普通的娛樂八卦新聞,硬是被他們兩個演成了無間道一般的氣氛。
保安大哥點頭稱是,白澤就沒再說什麼了,走進了別墅區。
雲歌跟着進去,保安大哥還給她打氣說:“加油啊,這條路不好走,喜歡白澤的姑娘太多了,如果你是真的喜歡就不要放棄,總會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時候的。”
雲歌認爲,和保安大哥解釋也是純粹浪費口舌,這種事反正有口說不清,乾脆什麼都沒說,笑了笑,就進去了。
白澤進了屋,雲歌追上去的時候,門是開着的。
再次走進這裡,讓她想起了那天來這裡時,白澤是隻圍了一條浴巾站在門口的。
很健康的小麥膚『色』。
白澤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懶散地靠在自家沙發上,說道:“還不進來的意思,是要我向上次一樣脫光了迎接你進門嗎?你有錢的話我考慮一下,不能白脫。”
雲歌無奈,走進來把門給關了,並說:“哪門子脫光?我記得沒錯的話也只『露』了兩點而已。一個大男人,不要總是計較這些小事。”
“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不滿意看到的並不是全『裸』?我想了想,如果有人伺候更衣的話,你把我脫光了,我就勉勉強強讓你觀賞一下也行。”
雲歌回頭,衝他僵笑了一下:“不勉強你了。”
他的口吻真的是有夠勉強的。
她是求着要看『裸』-體嗎?105
算了吧
雲歌相信,男人不管表面上有多紳士多風度,只要脫了衣服就是禽獸。
她也相信,他們並不會介意在異『性』面前赤身『裸』-體,從以往至今她遇到過的男人來說,每個人的臉皮都厚得猶如一道城牆。
她不知道白澤的臉皮究竟有多厚,但就衝他樂意脫的表現來看,讓他在自己面前脫光光走來走去,根本就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程度。
明少的生殖器依然在腦海裡閃現,白澤要是再沒臉沒皮地給她來一下,她今生都會有陰影的。
男人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雄『性』生物!
白澤果然不是他吧
穆世清是不會對她說任何下流的話的,她知道他對自己有念想,可他對她保證過,在她沒有同意之前,他不會要她的身體。
雲歌當時也是大學裡出了名的冷美人,雖然『性』格不討喜,但人長得美,身材又好,暗地裡暗戀她的男生也不少,是很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所以冷美人有了男朋友這樣的事是人盡皆知的。
有人甚至開出冷美人是否還是完璧之身這樣的賭局。
那時候有些人說女神依然是女神,也有些人說女神已不完美,初夜已破,純情女神之名不復在。
雲歌現在想想,傳自己被破處了的,一定是女生,而這其中有沒有白瑤瑤,她也無從得知了。
白澤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雲歌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還很燙,燒得還挺厲害的。
“你都燒成這樣了,風娛公司都不知道嗎?他們就不怕你一個人在家燒死了,沒了你這棵搖錢樹?”
一般來說,像白澤這樣的大明星生病了,公司上上下下都應該圍着他轉纔對。
什麼助理啊,經紀人啊,之類的人應該二十四小時都守在他身邊。
他倒是清靜,屋子裡任何公司裡的人都沒有,大晚上還頂着燒出去吹風,這是找死嗎?
“呵,人哪能那麼容易就死。”白澤的聲音冷冷的。
雲歌就像個小保姆一樣,幫他收拾着客廳,剛撿起不知道是掉在地上還是被他丟在地上的抱枕,聽到他這句話之後就怔了怔。
曾經她也以爲一個人是沒那麼容易死的。
可是很快你就會發現,世事無常,有時候一睜一閉眼之間,有的人你都來不及和他道別,他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再也回不來了。
“何太太,你覺得是死了難受一點,還是生不如死難受一點?”白澤又問。
何太太
這一聲“何太太”還真是夠諷刺啊。
白澤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不好過了,就和何凌霄一樣,連名帶姓吼着叫她,有時候錯覺了,還會以爲“靖雲歌”這三個字是什麼人神共憤的叛國者名字似的。
以前白澤尚且叫她一聲“靖小姐”,還可以聽聽,但這聲“何太太”就純屬嘲諷了。
誰不知道她靖雲歌是何凌霄的小情人?
又有誰知道,她其實就是“何太太”。
她當然知道白澤不可能知道她是何凌霄的妻子,所以這三個字在她聽來只有苦澀。
雲歌沒答,白澤也不管她,自己答了說:“當然是生不如死對不對?死多好,眼一閉,塵世間的煩惱就再也不知曉,有的人怎麼樣了,也跟自己沒有關係了。何太太一定沒體會過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雲歌頓了頓,說,“怎麼沒有,我現在就挺生不如死的。”
這就是何凌霄的目的了,磨着她,要和她蹉跎到死。
這種折磨,是心理上的。
“你也只是說‘挺’,這就說明了,在你心目中,還不到真的生不如死的地步。否則,你是不會用到這個中庸詞的。”
白澤就像個孩子似的,轉了個身體,雙腳倒掛在沙發背上,腦袋懸空,整個世界旋轉,倒着看雲歌。
“或許吧。”她承認他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