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而他只因爲說錯了那麼一句話,讓她與他便從此成爲了陌路,直到現在想起,心裡仍然隱隱作痛。
如果當時不是爲了打擊別人而說出那樣的話,如果她不在那個時候跑到了公司,恰巧聽到,那麼是不是什麼事都不會出現?懶
可是,世上沒有如果,更沒有後悔藥。
莫黎均收回視線,站起身,仍然是一臉的漠然,轉身朝着門口處走去。
暖房的門簾不太大,蘇蘇站在那裡,幾乎擋去了整個門口,可是看着他走近,她並沒有讓開。
而他始終沒有望向她,只是側過身,想要從她邊上出去,身子擦着她的,她就是沒有動,甚至像是堵在那裡。
他試了一會兒,沒有過去,於是也沒再勉強,而是停在一邊:“淩小姐,請讓一下……”他溫文爾雅得說道,甚至俊挺的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微笑,她倏地就轉過身望着他,他怎麼可以,真的裝得如此淡漠而陌生?
他沒有想到她突然轉過來的視線,眼裡還帶着一抹濃濃的傷心,彷彿是一瞬間,他便挪開了視線,沒有看她。
“真的要這樣嗎?當年,到底是我負了你,還是你負了我?有必要要這樣嗎?”她突然間開口,帶着哽咽,還帶着氣憤,眼裡滿是憂鬱,望着面前的人。蟲
而莫黎均只是站在那裡,不吭聲。
“你不是說過,你還愛我的嗎?”她輕聲,顫抖着聲音,眼裡早已升騰起了霧氣,望着面前面無表情的男人,開口說道。
她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有沒有微變,但她聽到了他的聲音:“淩小姐,那都已經過去了……你會找到一個更愛你的人……”他如是說,說完,伸手推過她,大踏步離去。
她都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感覺,只是被他推到了一邊,身子動了動,頓時一股無力感襲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攥住他或是擋住他,而眼前那一片花海,也於漸漸模糊。
向晚找來的時候,她正一個人蹲在他原來蹲着的地方,對着面前那一株天堂鳥發呆。
橘色的花瓣,藍色的雌蕊,組成了這種色彩瑰麗的花朵。花形呈銳角狀,猶如鳥兒展開的翅膀,栩栩如生。
很精緻,很漂亮,就如他一樣。
“蘇蘇?原來在這兒?我還以爲去哪了?”向晚過來,也在她身邊蹲下,看到她望着面前的花朵,遂笑:“這兒花很多,要不晚上摘些回去?”
“摘來幹什麼?還是這麼一大片好看,再說,它們呆在一起就好,如果分開了,那該多孤單……”蘇蘇伸手輕輕觸碰着那花瓣,悠悠說道。
向晚望着她,頓時說不出話。擡眼望了下四周,沒有見到莫黎均的身影,她還以爲他在這裡,難道在二樓書房?
“走吧,去吃點水果……”她起身拉着蘇蘇,朝天台而去。
晚餐很豐盛,一是爲了迎接莫黎均回家,二是爲了迎接蘇蘇回國。
四個人聚在一起吃飯,這還真的是新娘子上驕頭一回,小諾諾看到人多,特別的興奮,一個勁說個不停,也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他就像是餐桌上的一顆開心果,到哪都讓人喜歡。
“阿姨,我爸爸媽咪結婚時,我要做小花童的……可是我只有一個人,要不然你陪着我一起做吧?”小人兒湊近蘇蘇,對着她說道。
四個人均怔了下,莫黎均隨即開口,望向一邊的莫黎霆:“有沒有選好日子?也差不多了……”
莫黎霆望向向晚,她正在和小諾諾說着:“花童是要小朋友做的,阿姨已經大人了,不做花童了……”
“對對,阿姨要做你媽咪的伴娘……”
“向晚說了,要等你……一起……”莫黎霆的話讓向晚與蘇蘇均望向她,但蘇蘇一會便別開了視線,垂下頭去吃起飯來。
“是啊,哥,你也差不多了……”向晚笑,眼神在他與蘇蘇身上流轉。
莫黎均怔了下,隨即也笑,斂下視線撥動着碗裡的飯:“別拉着我,我要是不結,難道你們也不結了?”他說道。
“什麼話?你還真以爲你是和尚啊?”向晚不滿得嗔他,悄悄望了身邊的蘇蘇一眼,後者只是沉默得吃着飯,她知道,莫黎均的態度又傷了蘇蘇,可是她還真想不通,蘇蘇的意圖很明顯,他卻還在矜持什麼?
“我倒還真想去做……”莫黎均似乎是嘲笑得說道,語氣裡卻帶着莫名有的悲傷。
“大伯舅舅,和尚是怎樣的啊?爲什麼要去做和尚啊?那兒是不是有好多玩的吃的?”小諾諾聽到忙擡頭睜着大眼好奇得問着。
“是啊,要不要跟着大伯舅舅一起去……”莫黎均笑着開口,小諾諾還沒開口,莫黎霆卻堵住了:“你要去自個兒去,別勾引我兒子……”
“啊?爸爸,什麼是勾引啊?”小人兒一下子轉移了注意力,眼巴噠巴噠望着莫黎霆,一邊的莫黎均一副好整以暇,看着莫黎霆該如何回答小人兒的話。
後者卻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就是帶你走……”淡淡的語氣,氣定神閒。
“哦……”小諾諾還乍有其事得哦了聲,隨即又低下頭去吃飯,向晚不禁翻白眼,這人還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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