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異洲聽說夏林過來了,一路謝絕了敬酒,大步朝着入口處走去迎接她。
在看到她的一剎那,凌異洲的眼睛霎時間都要噴出火來,誰允許她穿這樣的裙子來參加晚宴!
從凌異洲這個角度,正好看見背對着他的夏林,背後深V一直V到最下面,完美的背部線條全部都露了出來,那是他每天晚上都想流連的地方,現在竟然被大家都看見了!
那個造型師看來是不想活了。
旁邊好些男人簡直都看直了眼睛,視線徘徊在夏林身上、臉上、腿上……凌異洲實在忍無可忍對着旁邊的人掃視了一遍。
那些男人在收到凌異洲的眼神之後立刻老實了不少,沒有人再敢看着凌太太了,但是餘光瞄過來的還不少。
而且現場立馬便有人討論凌太太漂亮的。
不過也有人私底下說夏林是花瓶。
凌異洲悶哼了一聲,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從背後把夏林猛地一攬,“走,跟我去換衣服。”
夏林嚇了一跳,“你怎麼突然出現啊?換什麼衣服?”
“這件衣服不行。”凌異洲的嗓子有點啞,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把這件衣服撕個粉碎,然後再狠狠欺負她幾遍。看四周這些男人的眼神,他相信不是他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
太……性感了。
“有什麼不行的,人家也有這麼穿的。”夏林指了指前面的一個美女,“難道不好看嗎?”
凌異洲擡頭看了一眼,她指着的那個美女是個非洲駐外大使,皮膚黝黑還穿着個露背裝,讓人看了第一眼不想看第二眼。
可她的呢,讓人看了第二眼還想看第二眼。
沒的商量,必須換。
但夏林拖着他,就是不肯換,“人家覺得好看,你幹嘛要剝奪人家穿好看衣服的權利,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個嬌撒得很好,但是凌異洲抽了抽嘴角,直接彎腰把她打橫抱起,“換衣服去。”
“你手不痛了?”夏林摟着他的脖子,用近在咫尺的勾人眼神衝他眨了眨眼睛。
她身體的幽香也隨之飄過來,帶着某種讓他最深底渴望復甦的味道,折磨着凌異洲,凌異洲的瞳孔瞬間變得黝黑。
“人家都在看我們,你這樣抱着我不好吧。”夏林湊着他耳邊道。“而且這邊也沒有禮服給我換,你就讓我穿一回嘛,我喜歡這件衣服,好不好?”
凌異洲的耳朵都酥了,眼裡的幽暗又深了幾度。
小宋這時候拉了拉凌異洲的衣服,“爸爸,聞叔叔讓你去切蛋糕。”
“好吧。”凌異洲這纔算把夏林放下來,純粹是中了她的化骨綿掌,“既然不想換衣服,那等下結束了我們便迅速回家。”
“好的好的。”夏林見他同意了自己的衣服,立馬狗腿了起來,“老公你今天好帥。”
聲音又甜又酥,凌異洲呼吸都要不暢了,早知道她敢故事在晚宴上對自己使壞,下午的時候便應該狠狠疼她一下。
凌異洲幾乎是用眼神把夏林溺死,纔去切的蛋糕。
蛋糕切完,他站在話筒前,“我要向大家介紹兩個人。”
能來凌異洲生日宴的,基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麼是政要,要麼是一方金主,就連媒體就是最高位者,所以凌異洲在這裡介紹的兩個人,也必然是很重要的人,大家都屏氣凝聽。
“第一個,是我結婚了兩年的妻子,夏林。”凌異洲拉起夏林的手,在衆人豔羨的目光下道:“一直以來,都沒有場合和機會認真介紹她,我只想跟你們說一點,她是我凌異洲這輩子唯一深愛的女人。”
就好像在說,我深愛的女人,你們都給我注意點,以後誰要是敢招惹她,必不客氣。
明明沒說什麼威脅的話,但是他的氣場分明給了人這種感覺,強勢到讓人卻步,大家聽了均是忙點頭,是是是,這樣一來,誰還敢對凌太太不客氣啊。
“第二個,是我兒子,凌宋。”凌異洲摸了摸小宋的頭,“如果沒有意外,並且他願意接受的話,未來的淩氏是他的。”
譁……聽衆全都驚訝地看着這個小鬼抽了一口涼氣,這是怎樣的好命,才能在兩三歲的時候便擁有這真個淩氏霸業的繼承權。
臺下立馬聽到有人在稱讚,“小少爺一看面相就不會是普通人,將來一定會繼承凌先生衣鉢的。”
“是啊,而且長得和凌先生有幾分相似,長大了一定也是個鑽石級的人物。”
……
“凌老師,你要把淩氏給小宋?事先我怎麼不知道?”
凌異洲在一片奉承聲中一手抱着小宋,一手拉着夏林下臺,“好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啊?”夏林覺得自己還沒站熱乎呢,“現在就走會不會太早了?而且你都走了一點也沒禮貌,人家這麼多賓客還在這裡呢。”
正說着,那邊的舞蹈開始了,按照慣例,需要凌異洲來跳開場舞。
“先生,開場舞。”聞立提醒凌異洲。
凌異洲:“不跳了。”他現在比較想回家懲罰老婆。
聞立有些爲難,其實往年這個時候他都爲難,凌異洲不喜歡接待客人,但是這種場合又必不可少,往往他露面了之後便會走,剩下的就需要他去一個個解釋。
夏林見聞立爲難,把凌異洲的手放自己腰上,“我們好久沒跳舞了。”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一個月跑半個月醫院,好不容易有跳舞的心情,這裡也有場地,就給他的生日添光加彩好了。
凌異洲的手被放在她的腰間,摸了摸,掌下是一片滑膩的肌膚,因爲他摸到了後背。
凌異洲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着她一臉危險。
夏林自動忽視他挑釁的眼神,笑得一臉純潔大方,就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當然,除了腰間的這隻手有些燙。
“小乖,想要我嗎?”他們滑入舞池,凌異洲貼着她,在她耳邊輕聲耳語。
“大庭廣衆的,原來凌先生就想些這種事情。”夏林笑意凜凜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西裝,“看你衣冠楚楚的,原來竟是個衣冠禽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