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陣以待,生怕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會有人向他們發起攻擊。
兩個人將靳如心擋在身後,如果真的出現意外,就算是用血肉之軀,他們也要保護好少夫人。
這是他們的職責,不容有失。
靳如心的一顆心也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緊張起來,她知道既然對方算計了她,那麼就一定會現身,一定有他的目的。
可是三個人保持這種姿勢,大概過了十五分鐘,電梯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靳如心纔開口問道:“會不會是電梯真的故障了,把我們困在了裡面。”
“如果是有人故意設局,沒必要這麼久還不現身啊!”
靳如心話音兒還沒落地,就感覺擋在她身前的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相繼的倒了下去。
她漂亮的大眼睛裡頓時裝滿了不解。
可是隻那麼一瞬間,靳如心也覺得頭暈目眩,雙眼前漸漸模糊了起來,隨即便眼前一黑,整個人沒有了意識。
三個人都倒地之後,電梯門才緩緩的開啓。
在頂樓的天台上站着一個男人,他用手帕輕輕掩着口鼻。
他身後的一衆手下皆是這樣的動作,等了十幾秒鐘之後,他才低沉的開口。
“那兩個男人就丟在這裡吧!”
“把那個女人帶走。”
說完,他饒有深意的將眸光投射在靳如心已經昏迷的面容之上。
心裡暗暗的念道:“真沒想到,這一次你居然主動送上門。”
“上一次你讓精神病醫生麻醉了我,這一次我用迷魂香迷暈了你,哈哈,咱們扯平了。”
這人自然就是Z國第一家族赫連家族的家主赫連楓。
他原本是到貴賓們下榻的酒店來探望一位曾經對他恩重如山的朋友,可是沒想到竟然在酒店的大堂被他看到了靳如心。
起初他也抱着懷疑的態度,畢竟當初靳如心墜海,他也是知情的。
那麼兇險的情況如果還能活下來,要擁有什麼樣的氣運纔可以。
所以起初他只是覺得自己花了眼,認錯了人。
但是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尤其是靳如心與生俱來的那股兒清冷又孤傲的氣質,讓他斷定了不會錯。
這個女人一定就是差一點成爲他的未婚妻的那個叫靳如心的女人。
只不過她會出現在Z國,而且還是在這家酒店裡,有點讓赫連楓意外。
慕天宇在房間左等不見靳如心回來,右等還是不見靳如心回來,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帶上人就開始在整座酒店搜索起來。
很快那兩個人被迷暈的黑衣人,在頂樓被慕天宇的人發現。
看着兩人昏迷的模樣,慕天宇便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靳如心一定是被人給劫持了,對方並沒有殺了那兩個黑衣人毀屍滅跡。
看來應該不是他的仇家下手,如果是仇家做的,勢必不會留下活口。
這麼一想,他的心裡還稍稍有些寬慰,但是對方獨獨劫持了靳如心,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要用靳如心作爲籌碼來威脅他。
不禁讓他一下子就回憶起曾經山口莽莽和歐陽烈風聯手抓走了靳如心,用以威脅他的那件事情。
慕天宇胸臆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他憤怒的對威利斯說道:“就算把Z國給我翻過來,也要找到靳如心。”
“現在就從C國調派人手,給我查,必須查出來究竟是誰幹的?”
慕天宇說着就怒氣衝衝的打算去找Z國負責接待的人要個說法。
人是在他們安排的酒店裡失蹤的,他們必須要負起責任來。
可是他不想過分的聲張,怕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到眼前的這個局勢。
越少的人知道靳如心失蹤越好,一旦消息傳出去,恐怕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威利斯接到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他馬上就聯繫了慈悲堂的人手,立刻組織力量前往Z國執行任務。
他肯定不會說加派人手似乎爲了來搜尋少夫人。
井然在海濱小城,也聽到了慈悲堂那邊傳來的消息。
他坐在辦公室裡,看着斜倚在沙發上的韓野。
“韓少,我有預感,少主在Z國應該是遇到麻煩了。”
“否則他不會突然讓威利斯從慈悲堂調派忍受趕赴Z國。”
“你猜他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呢?”
通過這段時間的休養,韓野的傷勢也是大大的好轉,聽到井然這麼問,他臉色有些沉重了起來。
“應該不會是仇家尋仇,如果是仇家尋仇憑少主的能力,根本沒必要增派什麼人手,打不過,他逃跑的本事還是有的。”
韓野對慕天宇那是相當的瞭解,慕天宇雖說是個倔脾氣,可是在江湖上混的人,都比較知進退。
打得過那必須要打,打不過那必須要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
所以被仇家尋仇應該基本被排除。
但是少主纔去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要去慈悲堂增派大批人手過去,顯然是要讓這些人手去執行任務。
那麼做什麼纔會需要這麼多人呢?
“會不會是找人?”
井然知道慕天宇去Z國,一定是帶着靳如心一起去的。
如果是靳如心出了什麼事情,比如找不到了,少主絕對會抓狂,增派人手一起去尋找,倒是有可能。
韓野聽到井然這麼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他倒是沉吟起來,隨後點了點頭。
“你這麼說倒是有可能?”
“不過,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找別的重要的東西。”
看到韓野也認可了他的說法,井然一激動也忘了對面坐的人是韓野。
便脫口而出,“不會,哪裡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會比靳如心對少主更重要。”
“我肯定一定是靳如心又闖禍了,這個女人就沒安生過。”
說到這裡,井然一下子意識到他說錯話了,當即捂着嘴將身體轉了過去。
韓野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尤其是當他看到井然那種做錯了事的表現,便愣在了原處。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問道:“井然,你剛剛說誰?”
“誰對少主重要?”
“沒,沒誰,我是說少主一定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你聽錯了,沒有誰,我根本就沒提任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