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咬着下脣一言不發,只是臉上的淚水卻像是泉水那般不住的涌出。
韓野已經記不得闖了多少個紅燈,他一隻手一直覆在蘇靜雯的手背上面,“蘇蘇,你不要害怕,一定會沒事的。”
他心裡一點底兒也沒有,卻不住的安慰着受驚的就像是一隻小鳥一樣的蘇靜雯。
總算到了醫院,韓野一口氣又把蘇靜雯抱到了婦產科的診室裡面,一邊跑一邊大喊着醫生。
值班的醫生被驚動,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韓野那副要吃人的模樣,嚇的不輕。
趕緊叫護士將蘇靜雯安頓好,隨後又給她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一邊檢查她的臉色越來越差,“怎麼搞的呀!居然會震動了胎盤引起出血。”
“還好已經四個月了,要是三個月內,這個孩子就保不住了。”
醫生顯然有些不能理解,原本穩固的胎像會搞成這個德行。
韓野聽到醫生話的,他立刻就捕捉到重點,“醫生,你是說孩子沒事是嗎?”
“嗯,真是太不注意了,現在已經造成了先兆性流產,住院觀察吧!”
“如果明天不繼續出血,再測測胎心都沒問題的話,再出院。”
!??蘇靜雯原本被嚇的慘白的小臉,聽完醫生的話才稍稍恢復了一些血色。
韓野麻木的移動着雙腿去辦了住院手續,等到一切都安排妥當已經到了凌晨。
蘇靜雯因爲受了驚嚇,醫生給她注射了安定,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韓野便拉着她的手,溫柔的撫摸,他這時候真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耳光,爲什麼要對她說那種話,他真是太混蛋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他是真的不能離開面前的這個女人了……
回到海瀾山莊之後,靳如心還遲遲沒有從慕天宇今天給她的震撼中清醒過來。
看到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慕天宇故意用一根手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喂,你是不是感動的連你老公都要認不出了?”
“啊,沒有啦!”
“看你這個樣子,還敢說沒有。”
“都回來這麼久了,你一直在傻笑,我真該去拿個鏡子讓你好好看你現在的模樣。”
“纔沒有。”
靳如心自然是不肯承認的,可是心裡卻是是真的很感動。
慕天宇張開雙臂,隨後遞給靳如心一個眼神。
靳如心一愣,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不過隨即就明悟了。
她立刻上前去解慕天宇襯衫的扣子,因爲他的習慣就是回家之後第一件事“洗澡”。
所以他是要自己伺候他更衣。
看到靳如心的動作,慕天宇滿意的頷首。
很快慕天宇走近了浴室,一會兒的功夫裡面就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靳如心轉過身呆呆的坐在沙發上,還在回憶着今天下午發生的那一幕。
尤其是那麼多萬世集團的老員工都在等着她重振萬世集團,似乎肩上的擔子有千斤重一般。
慕天宇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靳如心還在發呆。
他只是用浴巾將下身包裹了一下,並沒有穿上浴袍。
看到靳如心根本就沒發覺他已經洗好了,某惡魔有點鬱悶了,本來還以爲這個女人會十分風情的躺在牀上等着他去臨幸呢?
沒想到人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連衣服都沒換上,還在一邊傻坐着。
慕天宇故意乾咳了一聲,靳如心這才反應過來。
忙起身站起來,“老公,你洗完了。”
“嗯。”
“那就早點睡吧!今天你也累壞了。”
“我不累。”
慕天宇發現靳如心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就有點堵氣說自己不累。
“不累也早點睡,明天不是還有個重要的會議麼?”
靳如心說着動手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似乎也要去洗澡的模樣。
原本慕天宇還想動動脣說點什麼,讓這個不開竅的女人能開開竅。
可是還沒張開嘴,就聽到“砰”的一聲,浴室的門已經被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給關上了。
接着就是水流的聲音,慕天宇越想越氣,這個女人的腦袋是榆木的麼?
今天她生日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心思才策劃了這麼一出讓她欣喜感動的一幕,難不成她一點知恩圖報的心情都沒有。
就這樣把他晾在牀上,自己美滋滋的去洗澡了?
還說他累了,讓他早點睡覺。
他什麼都沒有做,累個毛線啊!就因爲什麼都沒做,哪裡睡得着麼?
越想心裡就越是像長草了一樣,就連身體的某處都開始憤怒膨脹了起來,而且還越來越堅硬,到最後已經到了堅硬如鐵的程度。
可是那個始作俑者,那個迷迷糊糊的女人居然還在浴室裡面哼着歌。
不得不說今天真的是靳如心最近一段時間最開心的一天,她是情難自禁的哼着歌。
不過她怎麼都想不到,一會兒出去之後要遭受某惡魔狂風暴雨一樣非人的虐,待滴!
慕天宇半臥在大牀上,爲了壓抑自己內心膨脹的浴火,他故意從一旁抽出一本財經雜誌。
儘管目光落在雜誌上面,但是他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耳邊響起的全是浴室裡面那個女人歡快的歌聲,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
甚至在他腦海裡已經開始勾勒出靳如心雪白的****的曲線,還有她的小翹臀,平坦的小腹,乃至高聳的胸脯,清美的鎖骨,光潔的長頸,以及那張傾國傾城讓人看了就想犯罪的美顏。
越想就越是難受,慕天宇現在就有種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集中的感覺。
要是再不釋放,他就要全身爆炸而死。
還好,那個女人還知道出來,靳如心一邊用雪白的毛巾擦着溼漉漉的秀髮,一邊將眸光落到看雜誌的慕天宇身上。
“老公,你不是累了麼?腫麼還不睡?”
慕天宇徹底怒了,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女人自說自話說他累了,他明明就是體力充沛,想要大戰三百回合。
他累個毛線啊!
不過他還在隱忍着,只是臉上似乎能滲出冰碴來,靳如心也漸漸的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她將頭髮又擦了一遍,隨後走到牀邊。
慢慢的爬上牀,因爲太興奮了她倒是沒什麼睡意,所以還想再去書房畫幾張設計圖再睡,就穿着浴袍很整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