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小心——”
滕悅的話語還沒有落下,任蔚然便被滕御伸出來的大掌及時抓住了手腕。
她一驚,纔想要去擺脫,卻聽滕御一聲冷笑,道:“你跟我來!”
任蔚然尚且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腰身已經教他橫過來的長臂環住。而後,她整個人都被他往着樓梯口的位置拽去。
“媽咪,不要害怕,有事情就大叫好了。”滕悅沒有行動,卻站在原處大聲提醒着任蔚然。
聽着小男孩的話語,任蔚然脣瓣一動便想要張口叫喚。
滕御的大掌適時地移到她的面前捂上了她的嘴巴,令她壓根無法求救。
她不由轉臉去瞪他。
“如果不想出事就給我乖一點。”滕御冷着聲音警告,同時把她攥住沿着東邊而行的長廊盡頭走去。
“嗯——”任蔚然被他強行捂住脣瓣前進,掙扎着欲要擺脫他控制。
“任蔚然,再試着反抗我就不客氣了!”
“放、開、我……”
任蔚然哪裡願意那樣順從,手肘往着他的胸膛撞去。
她被他捂着脣瓣,他的手掌太大,連帶她的鼻子也被覆住了,她幾乎要無法呼吸了。
滕御譏笑一聲,竟然放開了捂住她脣瓣的手,微微彎身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滕御,你要帶我去哪裡?”任蔚然掌心往着他的胸膛砸過去,冷斥道:“放開我!”
沿途而去,間隔不遠位置便有女傭有忙活着,看到他們這樣,似乎都微驚,紛紛迴避。
滕御沒有回話,卻在長廊盡頭的某個敞開着的大門走了進去。
“都給本少爺滾出去!”
這是滕御進入房間後的第一句話。
原本在屋內打掃衛生的兩名女子連忙應聲,匆匆收拾了東西走出去,而後關上了房門。
任蔚然的心提到了半空,看着那裝潢得高雅奢華的房間,心裡一陣陣酸澀。
這種地方,可以算是天堂,但伴在她身邊的人……就像是從地獄來的!
滕御沿着那品味不凡的客廳走去,再度進入了一間臥室。
臥室簡單卻寬敞,有一張米色的大牀,還有幾盆綠色的盆栽。除此之外,只剩下桌子與一個酒臺。
不是普通的房子格調,靜謐得如同野外森林。而由那些擺設可以看得出來,主人除了睡覺以外,在這個房間大抵不會做任何其他事情。
滕御把任蔚然丟到了那張看起來就很柔軟的大牀上。
“你發什麼瘋?”任蔚然掌心撐在牀榻上,身子慢慢地往後方移去,試圖避開那似有意圖壓下來的男人
。
“你跟阿悅說了些什麼,爲什麼他的態度那麼奇怪?”滕御掌心扯着外套往牀榻位置一丟,同時拉下了領帶。
“我什麼都沒有跟他說過,是他自己本來就很奇怪的。”任蔚然有些無辜地蹙緊了眉,道:“滕御,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滕御嘴角一彎,嘴角吟着的清冷笑容疏離而涼薄:“你以爲我想做什麼?”
他簡直就是個瘋子,她怎麼能夠明白他的心思呢?
任蔚然咬緊牙關,沉聲道:“我不知道。”
“那我可以告訴你。”滕御轉身,拉開了旁邊桌子的抽屜,從內裡掏出了一條鑰匙,他對着任蔚然輕輕揚了一下,道:“我讓你來這裡不過只是要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什麼意思?”任蔚然疑惑地看着他。
“跟上來!”滕御淡薄一笑,轉過了身,往着某扇木門踏步走了過去。
那是通往另外一個大房間的路徑。
任蔚然迅速從牀榻上爬起,隨着男人走了進去。
屋子同樣寬敞明亮,但這裡卻一個如同書房般小天地。不僅擺放着許多書架,用來工作的東西也一應俱全,甚至,連帶着放了好幾個大櫃子,想必是用來放很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是,有一扇鋁合金制的小型房門。
滕御用鑰匙往着那孔位上扭了好幾下,而後又在旁邊的電子儀器上比對了指模、眼紋,還有輸入了密碼。
想必裡面存放着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滕御看着那扇門自動打開後,嘴角一彎。
內裡竟還有一個電子密碼鎖。
同樣以指紋與密碼開了鎖後,任蔚然看到滕御從內裡抽出了一份文件。
“給我在上面簽字!”最後,滕御把那文件丟到了任蔚然面前,不冷不熱地道:“而且,這事情要給我保密,在我說可以之前,不允許你跟任何人提起。”
任蔚然的目光慢慢垂下,盯着那偌大的幾個字,心臟便狠狠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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