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看起來大約是六、七歲的小男孩,眉清目秀,臉容俊朗,很是漂亮可愛。
最主要的是,他有一雙靈活轉動着的大眼睛,那骨碌碌轉動着的模樣……帶着誘`惑他人的迷惑感覺,很容易就令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任蔚然心裡不由一動,對着他咧脣的同時,腦子萬千思緒涌起。
小男孩雖然年紀不大,但身高也不算矮了,大抵有四尺三寸左右,竟已經及了她的胸膛位置。
只是,他這個模樣,似乎與某人有些相似之處——
是滕御……
她不免心裡一堵,在他開口以後,她便差點沒直接栽倒在地。
因爲小男孩是如是喚道:“媽咪。”
任蔚然掌心捂到了脣瓣上,盯着他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有。”小男孩低笑一聲,道:“你就是我的媽咪了。”
“這——”
“阿悅,先到太爺爺這邊來,你這樣會嚇壞新媽咪的。”滕於天的話語這個時候插了進來,淡淡道:“不用着急,先慢慢對她解釋纔好。”
聽着滕於天的話語,任蔚然知道那小孩子絕非是隨隨便便叫喚自己的。
她目光緊緊盯向滕於天,內裡盡是疑惑色彩。
“蔚然,他叫朕悅,是阿御的兒子。”滕於天淡笑一聲,手臂往着客廳的沙發位置一揮,道:“先坐下來再說吧!”
“呃。”任蔚然心裡雖然打了無數個問號,但還是耐住了性子聽從他的話語坐了下去。
待傭人奉上茶後,滕於天才解釋道:“蔚然,你覺得很驚訝吧?”
“是。”任蔚然點頭,輕聲道:“爺爺,你可以……說得更加明白一點嗎?”
據她所知,滕御的年紀不過二十五六歲左右,若滕悅是他兒子的話,那他豈不是十七、八歲就已經有了這個孩子了?
那麼,孩子的母親是誰?
柳芽?
還是那個與“溫馨”二字有關聯的人?
爲什麼她一無所知呢?
“蔚然,我知道你現在可能很混亂,可你並不需要顧忌太多,只需要明白,他是你和阿御的孩子就可以了。”滕於天掌心輕輕撫着滕悅的頭顱,淡笑道:“阿悅是個很乖的孩子,之前一直都留在國外生活。現在他回來了,就會一直留在東城讀書,所以往後他就要靠你跟阿御照顧了。”
其實以滕家的家財實力,滕悅無論去到哪個地方都應該是有人照顧的,可是滕於天卻選中了她……
難道他不曉得,繼母可能不會對他的孫子好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滕悅在這時回國,會不會是因爲隨着柳芽回來的?
她的心越來越混亂!
“蔚然,我相信你不是壞繼母的類型。”滕於天十指交叉平放在膝蓋位置,如同已經猜測到了她的想法,道:“他只會跟你和阿御一起生活,明白了嗎?”
“爺爺,我不明白。”任蔚然搖着頭顱,掌心撫向額頭:“爲什麼是我?”
自己的丈夫突然多出了一個小孩子,這是沒有任何人對她提起過的,甚至,連滕御在這之前都沒有絲毫表露出他身爲人父的跡象,所以這突如其來的滕悅令她很難適應。
滕於天眯了一下眼睛,道:“你會那樣問,令我意外。”
“爺爺,是誰把他帶回來的?”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是不是柳芽?”任蔚然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衝動,輕聲問道:“他是不是隨着柳芽回來的?”
滕於天微驚,掌心按到了膝蓋上霍地站起,居高臨下地盯着任蔚然,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果然如是!
難怪……柳芽會說她永遠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因爲她手上有一個籌碼。
她有滕御的孩子!
可孩子是柳芽的,她爲什麼自己不繼續帶着呢?
是爲了想讓孩子夾入她與滕御之間破壞他們的感情嗎?
她與滕御之間完全就沒有感情可言,就算沒有滕悅也是維持不下去的……
趁這個機會對滕於天說明白可以吧?
“我昨天晚上看到柳小姐了。”任蔚然自嘲地笑了一聲,道:“爺爺,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可以跟滕御離婚成全他們一家人的。”
“我不要。”任蔚然的話語還沒有落下,便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夾雜在他們中間,鏗鏘有力道:“我絕對不要你的成全。”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豪門誘情:老公請溫柔》,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