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吻,任蔚然絕對是錯愕的。
她呆呆地定坐在原處回不過神來,直到皇甫正的脣瓣橇開她的貝齒欲要往着她的口腔內`壁探去時候,方纔懂得伸手去推他。
可她的力量並不能成爲對他的威脅!
皇甫正使力把她壓住,瞳仁內閃爍着的清冷光芒散射到了她的眼角。
任蔚然的心大亂,差點無法呼吸。
男人便趁機直接把脣舌往着她的嘴裡探去,捲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與她糾`纏在一起!
“放開!”任蔚然驚呼出聲。
這卻正巧中了皇甫正的心思,他更加肆意地吻住了她——
任蔚然眼中不免閃爍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頭顱往後欲要閃避男人的進攻。
可惜,皇甫正卻因爲她的退卻不斷地更加逼近……
任蔚然掌心使力也無法推擋得開皇甫正,唯有把心一橫,直接咬住了他的脣舌。
她用的力量是毫不猶豫的狠辣——
一陣麻痛從舌尖傳襲而來,皇甫正濃眉一橫,不得不從她的口腔退了出來。
嘴角,有着淡淡的血紅液體流出,沿着他的肌膚慢慢地往下滑落,滴到了他的襯衣上。
倒卻是爲他徒添有幾分迷人的魅惑之感——
當然,任蔚然這個時候自是沒有心情去欣賞的。
“你這個神經病!”她銀牙一咬,拼命擦拭着嘴角,脫口而出的罵聲落下以後,惱怒地詢問道:“皇甫正,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你爲什麼咬我?”皇甫正眯了眼眸,冷哼道:“難道不知道跟人接吻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嗎?”
“我沒你這麼變態!”
皇甫正冷哼,譏笑道:“一個交際花也配說變態二字?”
任蔚然的心裡不免泛起了絲絲疼痛。
交際花!
這似乎已經成爲了她的專有名詞了。
爲什麼每個人都覺得她是不正經的女子呢?難道說這個社會上的人云亦云真的已經到了無以加復的地步了嗎?
她閉了閉眸,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和些,但身子卻緊緊地蜷縮在角落,雙臂更是摟住了自己,對皇甫正的防備可謂不言而喻。
“你還真以爲我想碰你嗎?剛纔不過只是想試探一下你而已!”皇甫正見她那般表情,心裡無端起了一陣莫名的煩躁:“我是色`情`狂嗎?用得着你這樣防備着我?”
“剛纔你明明就是強`吻了我!”任蔚然直截了當地反駁!
皇甫正有些無語。
他坐正了身子,掌心往着方向盤上一拍。
其實,方纔他並沒有想要去吻她的,可是逼着她到了角落位置,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便忍不住出了手。
說到底,是他的自制力太差了麼?
“開車!”女子幽幽的聲音忽然在車廂內響起。
“嗯?”皇甫正從煩亂中回過神,往着女子所在的方向瞪去一眼。
任蔚然掌心往着車窗玻璃狠狠拍了一下:“我說開車,我要回家!”
“回哪個家?”
“溫馨園!”
皇甫正一聲淡淡的輕笑從脣瓣間逸出。
任蔚然有些惱火地瞪他:“你笑什麼?我是滕御的妻子,自然是要回那裡的了。”
“我只是在笑你傻而已。”皇甫正話雖如此,卻還是發動了引擎開車。
任蔚然秀眉絞結,咬着牙,隱忍着不去反駁。
無所謂,他只是與她不相熟的人罷了,她絕對沒有必要去在意他對她的看法。
她想清靜,皇甫正卻未必願意。
他指尖往着自己的脣瓣劃了過去,淡淡道:“任蔚然,知道嗎,溫馨園不是你的家。”
任蔚然把長髮拔到了耳垂後側,轉過臉去看皇甫正。
他卻不說話了。
後來一路無語,直到皇甫正把車子駛到溫馨園門口位置停下,任蔚然想要推門下車,那人才伸手揪住了她的臂膊,道:“任蔚然,你看到那上面的幾個大字沒有?”
他所示意的方向,正是園林那護牆外寫着的“溫馨園”三個大字。
“我告訴你吧,滕御的溫馨園,是爲了一個人所造的。不但這個地方不可估價,便是那‘溫馨’二字,對他而言也是無價之寶!”
溫馨二字?
溫馨,溫馨……
對他而言是無價之寶,那麼這“溫馨”到底是人或者物?
任蔚然心裡一陣陣的波濤不斷涌起,不由便急切地開口詢問:“皇甫正,請告訴我,這對滕御來說算是無價之寶的,到底是代表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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