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潔的身子在燈光折射下顯得白皙嫩`滑,那帶着晶瑩剔透亮澤的膚色美得惑人。
若不是因爲身上有着被啃`噬過的痕跡,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藝術品!
面對這樣的光景,滕御感覺到腹下一緊,身子迅速壓住了任蔚然。
“滕御,你給我滾開!”與在沈院長與陳局長面前不同的是,任蔚然對滕御的反抗反而變得激烈:“你別碰我!”
“去引`誘其他男人就可以,憑什麼我就不可以?”滕御掌心壓向女子的肩膀,沉聲冷笑道:“你不讓我碰,我偏要!”
他言畢,低垂下頭顱便堵住了女子的脣瓣。
任蔚然被他的氣勢嚇住,一時竟只能夠瞪大眼睛無措地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沒有了任何反應。
滕御的脣瓣夾帶着淡淡的清新味道,許是因爲剛纔進入浴室的緣故,此刻他身上還縈繞了一股淡雅的沐浴露氣息。
空氣中,流動着曖昧與旖旎——
他的舌尖與靈蛇一般輕快地遊移在她的脣瓣之上,很快便攻陷了她的嘴脣,直接沒入了她的口腔與她的丁香小舌頭碰觸在一起。
“嗯——”任蔚然的掌心推打在他的肩膀上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樣的氛圍,他的手不斷地在遊走在她身上,與面對沈院長與陳局長不同的是……她害怕。
不是那種驚懼的害怕,是慌亂……
總覺得,被他那樣對待與其他人是不同的。
她的身子會泛起熱量,會感覺到顫抖——
甚至,還有一點兒渴望……
她會淪陷!
意識到這一點以後,任蔚然立即張開脣,牙齒往着滕御的脣瓣狠狠地咬了下去。
“shit!”滕御爲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止了動作,頭顱微微偏開,冷眼看着任蔚然道:“你在搞什麼?”
“不可以,你給我出去!”任蔚然搖着頭顱,咬牙切齒道:“滕御,我不要你碰我。”
“你還想抵抗到什麼時候?”滕御指尖往着她的纖腰環過去,把她的身子狠狠地推擋往着他的胸膛貼近,冷聲道:“任蔚然,今天晚上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他是想用強的了!
任蔚然對此等發展態勢的後果心知膽明,眼裡不免泛起了驚懼神色:“不要!”
“就算你說不要,我也不會停止。”滕御喉結上下滾動一翻,低垂下頭顱看着她那曲線玲瓏的身子,嘴角一彎:“我已經受夠了。”
看着其他男人去褻玩她的身子時候,一向自制力超強的他也生了一絲無法忍耐的感覺。
他不想控制自己。
所以,今天晚上他纔是主控者!
“任蔚然,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每個男人都是有情慾的。”他的笑容透露着一絲殘忍:“你認命吧!”
“不要!”任蔚然拼命搖晃着頭顱:“滕御,如果你那樣做,你肯定會後悔的。”
她知道他不會接受她是他妻子的事實,可若他們因爲結合而有了後代,那麼後面的一輩子便註定要緊緊地連結在一起。
明明他們不可能發展成爲那種關係的,所以沒有必要錯下去!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滕御言語才落,頭顱已經覆往了她的頸窩。
任蔚然伸手想去拍開他,但教他的大掌控制住。
他把她壓到了牀頭位置,單憑着一隻手掌便強行鉗制住了她的雙手腕,更騰出了腳去抵住了她的雙腿,令她再無任何可以反抗的餘力。
“滕御,我求求你了,不要那樣!”
男人沒有迴應,只顧着繼續自己的動作。
任蔚然心裡絕望,可惜身子卻因爲他脣瓣的碰觸而越發灼熱了去,那種溫度便幾乎如同點燃的火把一般再也無法冷卻下來。
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當滕御起身去解身上衫衣鈕釦兒的時候,她甚至都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只是,一陣柔悅的手機鈴聲卻在這個時候成爲了房間的主旋律。
任蔚然有些激動地睜大了眼睛。
滕御沒有撲起來,反而往着旁邊的桌面位置撲了過去。
她急忙拉起衣衫把自己的身子覆住。
卻聽得滕御接了電話以後,眉頭深鎖,竟然迅速往着外面衝了出去。
她一驚,翻身想要起來,但最終沒有繼續動作。
在這個時候那麼焦急地放下她飛奔離開,是因爲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出了什麼事嗎?
這兩天染子真的很不開心,相信大家都看到了那個系統通知,竟然說染子的文涉及色情。我很無語,話說我不曉得你們有沒有去其他地方看過有關類型的言情總裁文,我這類文已經算很清水了,但還是被人投訴。今天覆看了一遍文,改文,無奈……如果哪位不喜歡看此文的,染子真的不勉強你們看,但請別再鬧事了好麼,染子只是個小蝦米寫手,傷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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