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雅絕對是故意摔倒的,所以當中就包括了算計她……
“媽,你握着的那個是什麼?”任蔚然連忙伸手欲要去把她手中握着的那個東西搶過來。
若她沒有料想錯誤,那應該是針孔攝影機!
可惜,鍾雅卻閃避得快。
她撲了個空——
“你以爲你會是我的對手嗎?”鍾雅淡淡地凝着她嗤笑一聲:“任蔚然,跟我斗的話你還嫩着呢。你這個賤人,以爲在紐約陪我先生睡了一晚就可以入主我們滕家嗎?就算我先生喜歡你,我兒子也不可能會喜歡你的。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休想再當我們滕家的媳婦!”
任蔚然不禁毛骨悚然。
這個世界每個人都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奮鬥是沒有錯,只是鍾雅會否做得太過分了?
“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纔會對我這樣,我只想告訴你。”她咬咬牙,儘量地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媽,我不是你所認識你的那個人。在嫁給滕御之前,我從來都沒有跟公公見過面。”
“別以爲我們是傻子。”鍾雅手掌往着袋子裡面探過去,從內裡掏出了一疊照片往着她的臉頰上甩過去:“看看清楚吧!”
在任蔚然被那些照片照片砸着臉頰的同時,她已經轉身離開。
“媽——”任蔚然往前衝了一步想要去追她,卻因爲碰上了門檻而頓了步。
她心裡一抽,低下頭去看向那些照片。
所有照片的畫面上,果然都是滕英明與一名女子的合照。
而看清楚那個女子的容貌時候,她身子猛然僵硬,幾乎連呼吸都快失去。
沒錯,照片上的那個女子容貌與她當真長得有八、九分相像……可是,那不是她吧?
在回國之前,她從來都不會進出那些club,更別提認識滕英明。重要的是,照片上那女子的年齡,與她不相符吧?
雖然那女子保養得很好,但她的穿着打扮都很成熟,看起來的確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鍾雅卻誤會了是她?
慢慢地蹲下身子去收拾桌面上那些照片,她的眉心打成了一個結。
她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長得很相像的人,但這女子的眉眼都盡染着落寞與悲哀——
看着,便令人心疼。
她與滕英明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也不算快樂,如同處於玩世不恭的狀態……
~~~~~~
聽着門房被人推動的聲音響起,任蔚然連忙站了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子很快便沒了進屋,看到她的時候眉心一橫,嘴角吟一抹冷漠笑容。
“你回來了。”任蔚然咬咬脣,聲音很輕。
“今天都做了些什麼?”滕御扯開了領帶。
任蔚然連忙走過去接過了他除下來的衣裳與領帶:“你這話是……”
“別裝了,我都問過林叔了,他是個誠實人,把一切都說了。”滕御指尖遽地扣住了她的顎骨,冷聲嘲弄道:“任蔚然,你倒厲害啊,竟然連我媽都敢推。”
鍾雅沒有自己說,卻讓林叔說?
任蔚然心裡不由一陣冷笑,把原本握在手裡的衣裳丟到了旁邊的衣架上。
滕御便冷冷地看着她。
“你認爲我有資格推你媽?”
“你也會說了……我媽?”
任蔚然往後退了半步:“她根本不認我這個媳婦。”
“我也沒有認你這個老婆!”
“那就離婚好了。”任蔚然轉過身,咬牙切齒地看着滕御:“你既然不喜歡我,你的家人也不喜歡我,那麼我們就離婚吧!”
“離婚,讓你去勾引我爸?”
“滕御——”
“別對着我吼,你還沒有資格!”滕御猛然使力往着她的肩膀一推,令她跌到了旁邊的牀榻上:“任蔚然,知道今天我的辦公室發生了一件什麼事情嗎?”
任蔚然眸子緊緊凝着男人,心裡感慨萬千。
他既然這樣開口,那件事情必然不會是件好事。甚至,應該是非常糟糕的——
滕御身子慢慢地傾了下去,嘴角吟一抹嘲諷笑紋:“你爸爸跑來找我要了一千萬呢!”
“怎麼可能……”
“看到這是什麼了嗎?”滕御從西裝褲袋裡抽出了一張紙:“他自己給我立的欠條,說會還清……你覺得,他有什麼能力來還這筆債?”
任蔚然心裡一急,伸手想要去搶那欠條,卻因滕御收了手臂的動作而抓了個空。
男人瞳仁閃出一絲絲冷漠且殘酷的光芒,淡薄地笑道:“這筆賬,我想也該是你這個做女兒的來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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