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打劫,把手袋交出來。”一道粗厲的喝斥聲音從巷口位置傳來,氣勢磅礴。
任蔚然原本是向一位女子問路的,此刻那女子卻堵在了巷尾,而開口說話的男人,則是封了出口。
他們都很年輕,女子雖然不比男人高,但同樣身形修長。而且,與之前向她引路時候相比,那女子此刻嘴角吟了一抹似笑非笑,與那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一前一後夾攻她的模樣態勢,明顯表明了他們是慣犯的身份。
任蔚然無奈地閉了閉眸,苦笑道:“我身上的錢並不多,我們可以打個商量嗎?”
“打個毛商量,總之不想死就把手袋交出來。”男人抖了一下手中握着的尖刀,冷聲道:“否則我要把你的臉毀了。”
不說要她命,卻說要毀她容!
對女孩子來說,臉是最重要的。
看來他們都不是等閒的慣犯,而是有心機之人。
任蔚然眼珠子在瞳仁內滾了一圈,咬咬牙把提着的手袋往着遞伸出去:“好,我可以把手袋給她,可你不能拿着那把刀靠近我。”
男人猶豫了一下,對着那同夥女子點了點頭。
女子便慢慢地往着她靠近。
任蔚然握緊了手袋,看着那女子越發靠近,銀牙一咬,猛然往着她便撲了過去。
女子似乎微愣,欲要避開,卻教她揮打過去的手袋砸着了額頭——
“痛……”女子驚呼一聲,伸手捂住了額頭。
男人已經反應過來,低吼一聲便飛躍而來。
任蔚然趁着那女子掌心捂住額頭時候手臂往着她的肩膀一拉,讓她貼近自己身畔,在那男人衝刺過來時候把她推向了他的方向堵了他。
男人反應倒是神速,馬上丟了手中握着那反刀子,避免傷到自己的同伴。
看着他的手臂伸出去接着那女子,任蔚然急忙入着巷口衝了出去。
她以往在紐約喜歡跑步運動,步伐很快捷,不過數秒已經抵達了巷口轉角處,眼看着馬上就要逃離這地段,但手臂卻在這時教人揪住,腳步便立即被迫止了下來。
不用想,單憑那人身上傳襲而來的氣息,她就知道自己被抓住了。
“放開。”她轉過身,握緊手袋便往着那人的胸膛拼命拍打。
“臭丫頭,敢打我!”男人低吼,掌心往着她的臉頰狠狠甩過去。
任蔚然身子一軟,整個人都跌坐到了地面上。
手中的袋子也落了地——
那男人伸腳往着她的肩膀踐踏下來,力量巨大,彷彿恨不得把她釘到地板!
任蔚然只覺肩胛位置一疼,骨頭似乎都被砸打到碎裂了去般疼痛不堪——
“你們做什麼,放開她。”有女子清脆的叫喚從巷口傳過來,一道修長纖細的身子在日光照射下拉出了長長的剪影:“你們再不放手我要報警了……”
“多管閒事!”女劫匪這時也衝了過來,見着那女子如此說話,伸手往着她那執着手機的腕位一拍:“我讓你打。”
“把她也拉過來,這個纔是大款!”男人見到女子時候,立即眼前一亮。
任蔚然的後背卻沁出了冷汗涔涔。
聽那聲音,是她見過的人……樓可倩?
這兩名劫匪果真大膽,然樓可倩也實在是……太過不小心了吧?
爲了救她所以想撒個小謊,而那些劫匪似乎不相信她會報警。
“你們想做什麼?”樓可倩被那女子攥到牆壁位置,秀眉緊蹙:“難道說你們都不知道在東城打劫有可能會被判終身監禁的嗎?”
“老子幹這行就不是會怕被監禁的,你給我閉嘴!”男人把樓可倩手腕上戴着的手鍊扯了下來,強行壓住她的身子冷冷道:“項鍊也要。”
“不行。”樓可倩掌心捂住自己的脖子:“這條項鍊不能給你們。”
“廢話。”男人的手往着她的頸窩抓過去。
樓可倩連忙垂下頭顱避開。
那人卻也急了,揪住她的頭髮便往着牆壁撞去。
“別撞她。”任蔚然雖然躺在地上,但他們的一舉一動她還是看得分明的,這時她急忙開口喚道:“樓小姐,給他吧,不過是一條項鍊而已!”
“不,絕對不能給他!”樓可倩固執地搖頭,屈起膝蓋便往着那男人的跨下踢過去。
那人急忙避開,同時往着她的臉頰狠狠甩去了一巴。
樓可倩站立不穩,身子直接跌坐到了地面——
也便在這個時候,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巷口位置。男人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一切,那緊握成拳的指節竟然發出了“咯咯”的響聲,在彰顯着他如今心情有多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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