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那成熟的某點被攻擊,因爲情`欲與藥物的折磨而很快有反應,任蔚然倒抽一口冷氣,渾身上下的力量遽地消失,幾乎渾身都變得癱軟了去。
幸而,脣瓣與臉頰上那殘留着的痛楚在提醒着她,她不能夠這樣放縱自己。
她急忙騰起手臂,拼命往着那壓在自己胸`膛位置的頭顱砸打下去,試圖自救。
可惜似乎並沒有收到什麼好的效果,因爲那個男人依舊在不斷的含住着她那傲立的位置反覆不斷地啃`咬着,彷彿要把它吞嚥入腹才甘心,所以無視了她那柔弱無骨拳頭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的大掌握住了任蔚然的另一邊拼命揉`搓起來,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更加灼熱——
任蔚然嗚咽着扭動身子,那人便伸出手肘死命壓制住她的肩膀,令她完全動彈不得。
林則在對她上身一翻肆意的舔`弄拿捏過後,擡起臉看着任蔚然的俏麗的小臉嘆息道:“賤人,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甜,真是人間極品啊!今天晚上,老子一定要乾死你!”
他口中的污言穢語令任蔚然有種嘔吐的衝動,她屈起的膝蓋往着林則的胸膛一頂,嘗試着能夠撞開他那沉重的身子得以逃離他的控制。
只是,林則遠比她想像中要厲害。
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很明顯他平日經常運動,因此才練就了那副好軀體。
他一聲冷笑,瞳仁閃過一絲陰戾色彩,大掌使力往着任蔚然的腿上按壓下去,把她腿間的那條底`褲也直接扯了開去——
隨着那“嘶”的一聲衣物碎裂聲音,林則那粗碩的手指竟然也往着她的大腿內`側探了進去。
“不要!”任蔚然嚇得心驚膽戰,急忙夾緊雙腿不讓他繼續。
“休想!”林則冷哼,無視她的掙扎,兩隻寬厚的大掌分別壓住她那雙纖細白皙腿腳,用盡全力把她扳到了最大的角度,而後低下頭顱,脣瓣往着她的腿~間滑了過去。
原本乾澀的甬`道因爲他那溼濡舌頭的碰觸頓感溫熱,任蔚然大吃一驚,已經顧不上去打他,反而掌心撐着牀單不斷地想把自己的身子推得遠離那人一點。
只是,無論她怎麼使力,對方壓制住他大腿的力量都沒有消失,反而那靈活的舌尖更加深入地往裡探去——
體`內一股熱流隨着他的吮`舔動作汩汩流淌出來,任蔚然羞得漲紅了臉,眼眶更有淚水滑出。她雙腿如同發軟一樣無力,那人的手臂幾乎掐入了她的肌膚,一陣陣痛楚流竄在身子裡,令她幾乎崩潰。
可是,她還需要做最後的努力!
掌心往着牀頭摸索而去,她執起了抱枕便不斷地往着林則的頭頂揮打下去。
柔軟的東西對他明顯沒有攻擊力。
林則非但沒有伸手去阻止她的動作,反而淫`賤地笑道:“繼續吧,這樣不痛不癢的,當是調調情更加好。”
言語未落,齒排便沿着她腿腳中心那私`密的地帶颳了過去。
一陣痙攣從女子的聖地傳開,令她原本盈在眼眶的液體滾燙而落——
林則長舌往着她那小巧的穴`口滑去,舔`弄着她珍珠般的核桃,咕嘟着笑道:“寶貝,你這裡還真是好吃,好甜又香的,我很喜歡——”
這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任蔚然心裡起火,頭顱往着側旁一歪,眸子接觸到桌面上擺放着那紅酒瓶子,銀牙一咬,伸手執起便往着對方的後頸位置狠狠地甩了下去。
抱枕沒有攻擊能力,酒瓶卻有!
林則的身子明顯一僵,原本的動作也頓住。
任蔚然見機不可失,急忙伸腳往着他的臉頰一踹,在他身子往着地面滾下去時候忙不跌地爬起身,從地板上拾起他的西裝外套裹上身子,往着門口位置衝刺而去。
可惜,她的指尖才觸上那扶手,便教人猛地一攥肩膀,整個人便被推到了旁邊的桌子旁。
腰側碰上桌子的棱角,她疼得咧齒,雙腳一軟便趴到了地板上。
“媽的,你這女人竟然敢襲擊我!”林則怒目圓睜,頸窩還有血液流淌而下,掌心揪着任蔚然的頭髮,往着旁邊的桌子棱角撞過去。
“砰、砰、砰——”
連續數下的撞擊聲音不斷響起,任蔚然便覺一陣陣暈眩侵襲過來,差點便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再無任何其他反應。
她的額頭被撞裂,血水噴薄欲出,順着她的臉頰爬蜿而下,直至點滴落地,染紅了地毯,盛開了令人怵目驚心的豔麗花朵——
“賤人,我讓你打!”在任蔚然連悶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時候,林則掌心往着後頸位置一抹,騰回來後看着那鮮豔的血液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老子今天不插死你就不姓林,讓你明白有些人不是你能夠得罪的!”
他快速站起身扯下自己的內`褲,扳起女子的一條腿架在牀上,彎身便舉起那兇猛的利器,往着她的腿間移了過去。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豪門誘情:老公請溫柔》,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