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滕御漂亮的眼睛帶一抹邪肆光芒,淡淡瞟到了任蔚然的臉頰上。
“你送我來醫院的?”任蔚然悠悠詢問。
記得昏迷前,鼻翼間瀰漫着的盡是這男人專屬的氣息。
滕御雙臂環上前胸,居高臨下斜睨着她:“嗯哼!”
任蔚然抿嘴,涔薄的櫻脣輕輕張啓,精緻的小臉泛起一抹疑惑神色:“你的表現……好像很平靜。”
“想知道原因嗎?”滕御嘴角弧度似有若無。
“這話的意思是——”
“現在你傷了。”
聽着滕御這彷彿總結了一切的五個字,任蔚然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她咬牙,冷笑道:“事情是你設計的?”
“你這個樣子,估計我們的蜜月暫時是去不成了。”滕御劍眉斜揚,深邃的眼瞳盡是潑墨般的濃郁光芒:“這事情我會與爺爺解釋的。”
“滕御……”任蔚然恨得差點沒從牀`上彈跳起來。
事情會弄成如今這地步,肯定與他有關係。
興許,她會出意外真的全部就是他設計的!
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淨白的俊臉掛着一抹譏笑:“作爲女人,不要隨便生氣,那樣的話很容易起皺紋。”
尼瑪的欺人太甚了,小心將來天打雷劈!
鑑於從小到大就學會了容忍謙讓的禮儀,任蔚然到嘴的詛咒話語最終還是沒有出口。
她只狠狠地瞪着男人,秀氣的小臉因爲暴怒而染上了紅暈。
這樣的她,其實嬌豔得令人想往她的臉頰上咬一口。
“通常,我不喜歡欣賞女人生氣的模樣,不過你是個例外!”滕御惡意地笑了一聲:“任蔚然,這回我們可是連三朝回門都可以省了。”
“滕御,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希望下次從你口中聽到更加新鮮的詞語!”
看着他那不鹹不淡的笑容,任蔚然感覺到自己怒火中燒,她唯有死命咬緊牙關纔沒有對着他失態地破口大罵。
滕御見狀,單掌插入了褲兜裡,勾脣一笑,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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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被一些玻璃劃損表皮肌膚以外,任蔚然的傷勢並不算太過嚴重。
當然,因爲這件事情,任家的長輩似乎是默認了她與滕御的蜜月旅行推遲,甚至連她三朝回門的事兒也都默認省略了。
她是在第二天傍晚出院的,來接她的人是滕御的私人助理周烈。
他是一名很年輕帥氣的男子,看到她的時候只淡淡地作了一個簡單的自我簡介,僅僅只是說了他自己的名字與滕御交給他的任務。
任蔚然沒想到的是,回到郊區別墅後她竟要面對那般的難堪。
當推開臥室房門,她看到了滕御與他們結婚時候出現過的那位名模mandy赤`身`裸`體躺在牀`上。
他們以最親密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活生生地呈現在她與幫她搬行禮進房的周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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