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身上那股似檀非檀的淡雅氣息似是夾雜了香草與香菸的味道,能夠輕易撩拔他人心絃——
任蔚然因此而瞬間涮白了那張俏麗的臉龐,那塗了淡粉色的櫻脣卻如同水蜜桃一般閃爍着瑩潤的光澤。
她指尖緊攥着男人衣衫,察覺到滕御附放在她腰際的力量遽地加緊,肚腹不由有陣絞痛傳襲而來。
她輕咬着下脣,往着男人的臉膛狠狠瞪去一眼,卻只換來那人的脣瓣劃過她耳際,輕描淡寫道:“任蔚然,因爲你……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了!”
任蔚然可以確定他們在這之前從來都不曾有過會面,畢竟如此出色的男人她見過以後不可能會忘記得了的。至少,在她懂得如何記憶以後,他於她的腦海裡面沒有任何印象。
可她心裡卻很清楚一件事情:他不是一般的討厭她!
“你恨我!”她以陳述式的語氣輕輕開口。
“很開心你有這樣的自知之明!”滕御笑,眼底波光瀲灩。
“爲什麼?”任蔚然順其自然詢問。
“沒有人規定恨一個人需要理由。”滕御舌尖輕輕舔過任蔚然耳垂。
他口腔中吐露出來的暖氣自然而然地噴灑到任蔚然耳孔,直到蔓延進入她的心坎。她欲要蜷縮着肩膀避開他的戲弄,怎料卻換來他更加肆意的舌尖挑逗。
她明白,他只是人前做戲,可有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嗎?
明明恨着,怎生便能夠如此若無其事吻她?
“你逃不開!”滕御臉面忽然一歪,當衆便擄獲了她的脣瓣。
他那滾燙的舌尖很快捷地伸了出來,直接橇開了女子的櫻脣往着她的口腔探了進去。
被他這樣狂肆的動作侵佔,任蔚然傾刻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掌心按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試圖推開他,但那人鐵臂卻緊緊箍住了她纖弱的身子,令她完全沒有動彈的反抗餘力。
他的吻如狂風驟雨,猛烈且熾熱,席捲了她的所有呼吸,掠奪着她那芬芳馨香的脣瓣。
女子脣舌上帶着淡淡的水蜜桃氣息,清雅美好,滕御在吮吸上她的甜美涎液以後便不願意再輕易放開。他單臂緊扣着她腰身,另外騰出的大掌按壓住她的肩膀,讓她胸前那豐盈的柔軟緊貼向他堅實的肌胸。
“嗯——”因爲他這刻意的挑弄,任蔚然感覺自己渾身的癢氣都似被抽走,腦子僅剩下暈眩。
她身子很快便癱軟,整個人都只能夠靠入滕御懷裡。
男人自是緊緊扶着她,任由兩人的親吻場面成爲了那日光籠罩下最美妙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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