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你太過分了!”饒是冷靜如席空,到了此刻也已經有了些火氣。他往前一衝,指尖便揪住了滕御的衣領,拳頭直接往着他的臉頰便砸過去。
滕御反應很快,長臂一推任蔚然往着旁邊移去,同時伸出另一條手臂擋了席空的攻擊,二人很快便扭打在一起了。而女子則因爲被推力推到了解一旁,身子往着陽臺的的護欄位置撞去,正巧肚腹位置有股忍忍的疼痛之感尤其強烈!
她急切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緊皺着眉頭,而眼前那兩個男人,已經你來我往地交鋒不下十數招了。他們出手都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攻向對方的要害,彷彿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他們都沒有看到她是怎樣一個反應,只顧着自己的進攻與防禦——
“你們不要打了,再打下去大家都會受傷的。”掌心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肚腹,任蔚然焦急地擡着眸去盯着那兩名男人道:“席空,你該知道滕御他只是說說,他不會真的那麼做。而且……”
“閉嘴!”席空在對着滕御送出去一腳以後側眸掃了任蔚然一眼,眸底閃爍出來的火氣尤其:“無論如何,他侮/辱了你,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可以容忍,他這種人,不值得你爲他傷心難過!”
便在他說話的期間,滕御的手臂已經迅速往前一擊,直接往着他的俊臉砸了過來。
席空因爲失了神,被他擊中,身子往着任蔚然倒地的方向退了幾步,腳板便正巧踩上了她的腳跟,疼得女子的小臉瞬時涮白,連尖叫的力量都消失了!她的額頭沁出了汗滴,那眼皮也闔合着,忍受着的巨大痛苦令她的小臉都絞結在一起去了!
“蔚然,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席空急忙蹲下身子,掌心往着任蔚然的腳跟裹去,急聲詢問:“你覺得怎麼樣了?”
“我沒事!”任蔚然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深吸口氣,儘量地讓自己顯得平靜些:“我知道不關你事,沒有關係……”
“嘖嘖,看來還真是郎有情,妹有意了!”滕御居高臨下地盯着他們,瞳仁內一閃一爍的光芒尤其明顯,那緊盯着她的眼底裡泛出了無數未明深意的意味:“要不要我把這場地讓給你們兩個人玩?”
席空的拳頭握緊,猛地起身,掌心一揪滕御的衣領,拳頭便同時揮了出去。
便這樣,兩人又再度交鋒,再無意去理會地板上坐着那痛苦的女子。
直到落地窗臺的窗簾被某人“霍”地揮起起來,一道尖銳的叫喚聲響回落在整個廳堂爲止。
席空與滕御都下意識地在第一時間收回了自己的招式,後者更是快捷地轉身把那在地面上坐着的女子拉了起身護到自己的懷裡。
兩個男人神色都要同樣平靜,沒有理會自己臉頰上都掛了些傷痕,鎮定自若地看着客廳裡所有對他們投遞來異樣目光的賓客,彷彿他們剛纔的打架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大事,反而值得他們榮幸!
任蔚然爲他們的態度而心裡起了一絲疙瘩。這兩人表面上雖然都說不在乎什麼的,其實都只不過是嚇嚇人而已,他們打心底裡很在乎結果——他們不會輕易地公開自己家族的醜聞,更不會讓她有任何機會把剛纔的醜聞曝光。
掀開窗簾的人大抵是一名名門千金,此刻她站在旁邊,看着他們一臉震驚的模樣。也就是因爲這一個小小的騷動而把和平別苑的主人也都迎了過來。
滕於天與滕悅都共同站立在他們面前,老人的臉色很陰沉,道:“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在自己的宴會上出現這種打架的事情,實在是很令他難以下臺,再怎麼說,他也是政/委裡的高官,家底又豐厚。而偏偏打架的雙方,其中有自己的孫子,當然,另一位又是他的侄兒,叫他怎麼不覺得難堪呢?
“爺爺,你沒看到嗎?我們在切磋一下武藝而已,並沒有做其他什麼事!”滕御臉不紅氣不喘地說着謊,字字句句都鏗鏘有力,絲毫都沒有半分愧疚的意思:“因爲這是蔚然喜歡看的,你不是希望我疼愛自己的妻子嗎,我當然就要讓她快樂纔是了。”
他這話惹來席空的一聲嗤笑,而任蔚然的臉色立即便涮白了,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自己的頭顱。
滕於天一聲冷哼,目光熠熠地盯着任蔚然:“蔚然,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由你來說如何?”
任蔚然沒有料想到他竟然把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時間有些錯愕。卻感覺到自己的腰間猛然被某種力量使力一揪,便急切地道:“爺爺,滕御說得沒錯,他跟席空的確是因爲這樣才切磋的!”
這個謊,令她在說出口後的第一時間覺得自己是多麼的虛僞!
她同時察覺到,旁邊的男人嘴角一勾,那譏誚的弧度涌出,彷彿是在嘲弄她一般!
“既然這樣,爲什麼要招招都見血?”滕於天的惱怒並沒有因爲任蔚然那樣的一句解釋終止,反而惱怒地冷笑道:“不要告訴我,你們現在打成這個樣子,就只是爲了切磋一下武藝那麼簡單!”
他的言語換來滕御一聲嗤笑,他忽然放開了摟抱着任蔚然肩膀的手臂,慢慢地往着滕於天走去,在他的耳畔淡淡輕語道:“老頭子,你要是不願意放過我們,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如果你執意要追問下去,我就告訴大衆,你的孫媳婦跟你的孫侄揹着你的孫子在陽臺上卿卿我我的鬼混——”
聽着他的威脅,滕於天的臉色一變,氣得青筋暴跌。
任蔚然卻看得膽戰心驚,對滕御與滕於天祖孫二人的對立心裡感覺到焦躁不安。
“沒事了,的確是兩個孩子不懂事地手癢過招。”滕於天對於自己的情緒控制明顯很好,他對着衆賓客揮了揮手,臉上堆滿了笑容:“大家都散開吧,大家一起再到外面去喝點酒吃點東西,晚宴還在繼續進行。”
聽着他的話語,衆人都無趣地散開了。
可滕御卻彎着嘴角對席空挑釁一笑,忽然便側身把任蔚然抱了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往着通向二樓的樓梯口走去。
他的不羈令任蔚然大驚失色,而席空卻往前跨了一步,趕在滕御上樓前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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