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看着他們那疑惑的目光,不免淡淡一笑,道:“你們想知道答案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一直觀注着那位美女就可以了。”
隨着他手指伸着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大家都察覺到了那位站在主持臺上的美女主持一臉笑意。她宣佈了那枚胸針屬於皇甫炎以後,又立即把目標投放到了另外一份拍賣品上。這一次,那拍賣品的確也是令人驚訝的。
因爲,這次的拍賣品,竟然是一枚以天然黑鑽磨礪而成的戒指。聽說,真正高級的黑鑽在全球並不多見,它代表着一種尊貴,是衆人爭相奪取的對象。看來,這一回的慈善拍賣會,某些人花了很多心思在這上面。不僅用了皇族的飾品作爲引人注目的焦點,更把黑鑽也移出來了,只求……把這場慈善拍賣會推到世紀的最高峰吧?
“這一回,到底是誰勢在必得呢?”樓可倩似乎是不經意地悠悠看了一眼滕御與席空,道:“想來,每個女孩子都想成爲主角吧。”
“不過我覺得有些人並非就那麼願意……”雲朵的話至此處,忽然便輕輕地頓住。她有衆人的目光注視下淡淡一笑,道:“我想,可能有些人會更加喜歡平凡一點。那樣……可以享受得更加多的快樂。”
她說話的時候很平靜,但她眼底閃爍出來的那種光芒,很惑人。
任蔚然忽然有些喜歡這個女孩子,同時也希冀着她與皇甫炎能夠修成真正的正果,那樣的話……想必他們會很幸福。
不過,皇甫炎似乎並沒有這個想法,因爲,從他口中道出來的話語卻是與雲朵正巧相反的:“也未必啊,或許,有些人更加願意成爲衆人矚目的焦點,那樣一來,可以享受榮華富貴。而且,有人呵護着的感覺,一定很好。”
無論怎麼聽,這話語似乎都有些不妥。任蔚然心裡有些突兀,咬咬牙不知道該怎麼去打這個圓場。
倒是滕御這個時候忽然一笑,道:“皇甫說得沒有錯,有時候我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我覺得只要自己喜歡着的那個人幸福就好了。想來,只有大家都覺得開心那纔是最重要的不是?”
滕御這話語擺明了就是話中有話,這裡面的人都是聰明人,誰都清楚這一點。
任蔚然不免有些尷尬,這一回,無論怎麼樣,她都覺得他們似乎都在討論着她。而且……那麼露`方骨地在她面前去談論着,彷彿她在他們之間的立場應該是被他們去確立的。不過,對於滕御幫她說話,她心裡還是有着幾分甜蜜的。她想,滕御現在,真的很疼她了!
“聽起來,這話非常不錯,我贊同。”樓可倩輕輕一笑,伸手舉起桌面上的水杯往着自己的脣瓣送去,道:“滕御,你現在說話可是越來越有哲理了。虧我以前還覺得你是那種只喜歡隨便玩玩的人,看來結婚以後就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謝謝。”滕御禮貌性地應答一聲,嘴角勾勒出來的笑容卻更加擴大弧度了。
雲朵原本並沒有料想到氣氛會是這樣的,這個時候有些尷尬地輕輕咳了一聲。而後把臉頰偏開,往着那拍賣臺上看了過去。
那個黑鑽的叫價已經到了八十萬,似乎有不少的人對這枚鑽石戒指都興趣。
倒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席空這個時候忽然輕輕淡淡地笑了一聲,道:“如果我身邊的女人想要這枚戒指,我一定會勸她千萬別去想。我覺得,黑色不但不會代表永恆,還有可能代表着災難。”
聽着他的話語,雲朵的眼角似乎一皺。她的手慢慢地的握成了拳頭,看着席空便道:“席先生爲什麼會有那樣的想法呢?”
“你們沒有聽過關於這枚黑鑽的故事嗎?如果不介意,我來說給你們聽聽吧!”席空雙手一攤,淡而無味地笑道:“它可有着一個傳說的呢。不過,是個可悲的傳說。聽說,得到這枚黑鑽的主人,戀人都會爲黑鑽的主人犧牲。”
明明鑽石是代表着永恆的啊,怎麼可能會被他說得那麼可怕呢?
聽着他的話語,包括任蔚然在內的三個女子臉色都是微微一沉。她們三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間都有着烏雲籠罩。
“怎麼,你們不相信嗎?”席空似乎說得饒有興趣,道:“那個故事,要不要聽?”
“還是不要了吧,總覺得,我聽完以後可能會有對愛情不信任的感覺。”樓可倩是第一時間反應的。她的小臉凝着一層淡淡的憂傷,道:“我可不希望……自己心中想着的那愛情被犧牲了。”
席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道:“可倩,你覺得我會因爲你而犧牲嗎?”
“你不會是想把那枚戒指買給我吧?”樓可倩幽怨地看他一眼,道:“你這樣的戀人,我可情願不要了。”
“呵呵,這不會是你長久以來的心聲吧?”
樓可倩的眉心一蹙,有些不悅地看着席空:“席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席空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凝着她。
氣氛不對——
在座的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這一點,任蔚然的心臟幾乎都已經蹦跳了出去。她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如果席空的回答是會買那枚黑鑽給樓可倩,那麼他們肯定會因爲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情而分開——
若他們分開了,那麼是不是滕御對樓可倩又會有另外的想法呢?
在她的心緒有些顫悠時候,忽然臺底下有一個寬厚的大掌探了過來握住了她的纖手。她的身子忽然一僵,目光不經意地往着旁邊位置一瞄。
那人……是皇甫炎——
“看來你們把我們的興都掃了,放心吧,可倩,你不可能會成爲那枚黑鑽的主人,因爲它已經被人買走了。”滕御的聲音忽然淡淡地回落在空氣中,同時掌心平放到了桌面上,十指交叉,道:“席空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他可是一向最疼愛你的。”
樓可倩一聽,目光便定格到了滕御的臉上,眼底,有抹流光劃出。彷彿……是在感激着滕御爲她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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