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人樓悠悠。
任蔚然才推門下車,滕御卻已經快一步衝過去摟抱起了她折回車上。
“開車!”男人的臉色暗沉,冷聲吩咐着那司機。
“是!”司機應了聲,立即便倒車率先離開了草地。
任蔚然身子僵在原處,看着已經同樣上了車離開的樓可倩與席空的車子漸漸遠離,眉心一跳。
滕御之前在車上明明看的方向是樓可倩與席空的車子,怎麼如今卻又這般緊張樓悠悠?
甚至,比皇甫正還要緊張——
到底他的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呢?
她終是慢慢地迴轉了身,目光定格在那個站在不遠位置的滕悅與皇甫正身上。
那二人此刻並行站在一起,都聳了聳肩。
樓悠悠是被高爾夫球砸着的,似乎就因爲那樣暈倒了過去——
她在倒地前的尖叫聲音大家都聽到,但反應神速的人卻只有滕御。
甚至,連那個一直自詡喜歡她的皇甫正這個時候竟然也沒有去與滕御爭搶……
任蔚然直覺有些奇怪,急速邁步往着滕悅所佇立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悅,到底怎麼回事?”她擰眉,不解道:“是不是你打出去的球砸着了樓二小姐?”
“不關我的事,是那邊飛躍過來的球。而且……我看她應該是故意裝暈的,就是想讓爹地出手相救。”滕悅眸子妝眯着瞟向旁邊的皇甫正,道:“皇甫叔叔,你是不是那樣認爲的?”
皇甫正沒有答話,只對着球撞揮了一下手。
那球童迅速走了過去,皇甫正低聲吩咐了他幾句。
“小悅,我們走吧!”任蔚然伸手去拉滕悅的手,道:“別在這裡叨擾皇甫叔叔了。”
“媽咪,我纔沒有叨擾他,是他和樓二小姐說要跟我一起打賭的。現在,我馬上就要贏了——”滕御不滿地撅起了嘴,道:“他們這算是賴賬,這樓二小姐真是沒——”
“小悅!”任蔚然的臉色微微一變,看着皇甫正那微微挑起的濃眉,迅速開口喝斥住了滕悅欲要出口的話語,道:“不許胡說八道,給我走!”
滕悅果然聽話,在聽到她的喝斥以後便吐了一下脣頭,靜靜地站到了旁邊。
皇甫正伸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道:“等一下,你們不用急,我隨着你們一起走。至於小悅,我輸的那一億明天就會過到你的賬號上了,你有吧?”
“你真的願意把錢給我?”滕悅眼前一亮,興奮道:“不耍賴?”
“願賭服輸纔是真男人,我怎麼可能會賴賬呢?”
“耶!”滕悅立即拍打着手掌,擡起頭對着任蔚然興奮地道:“媽咪,你聽到沒有,皇甫叔叔願賭服輸,這樣的人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任蔚然只差點沒翻白眼。
她有些無奈地盯着皇甫正,道:“皇甫先生,你把我們留在這裡是爲了什麼?”
“剛纔我讓球童打電話叫車過來了,這裡草坪很大,要走出去的時間可很長,不是辦法。”皇甫正淡淡看她:“對於我這個安排還算滿意吧?”
任蔚然沒有料想到他竟然如此細心的一個人,一時呆住。
倒是滕悅,似乎在這個瞬間便已經喜歡上了他。
小男孩抽回了被任蔚然握在掌心裡的小手,往着皇甫正靠過去,道:“非常滿意,皇甫叔叔,要不,我們以後常約出來一起玩好了。”
“好啊,不過你可要帶上你的媽咪。”皇甫正皮笑肉不笑地道:“否則我不會過來的。”
“你的目的是我媽咪?”
“嗯哼!”
“wow,難道說你不怕我爹地知道這回事?”
“我看你爹地完全不把她當回事!”
……
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任蔚然想要嘆息。
看來,他們已經徹底成爲了朋友。
~~~~~~
在高爾夫球場的急診室門前,任蔚然與滕悅、皇甫正三人找到了滕御、席空以及樓可倩。
樓可倩伏在席空的懷裡,臉上凝着憂心忡忡的神色,似乎頗爲焦慮。
席空在不停地勸慰着她。
他是個好男人!
倒是滕御,神色陰沉,瞳仁掃射着那急診室大門。
“走吧,過去看一下。”皇甫正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任蔚然見他攜着滕悅走了過去,也慢慢地踏步跟上。
結果,她還沒有站穩,那急診室的大門便已經教人推開了。
“醫生,裡面那個女孩子怎麼樣?”滕御第一時間走上前緊張地詢問醫生:“她的腦子沒有任何問題吧?對她往後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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